“走吧,如果对得起她,就应该快点找到灵体。”孙天滨说,“而且,我上来这么久,弟兄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止你一个人?”
“嗯,我只是把他们留在安全的地方。公司的事情已经结束,这只是我个人的私事,我可不想做恶梦在看见死去队友的脸在流泪。”
原来孙天滨是个公私分明,有情有义的人,我对他的印象稍微有了点改观。
虽然我心里十分难受,还是知道要快点出去的道理。回到杭州再从长计议。
我在胖子的帮助下艰难地下到青铜树下,跟着孙天滨找到了失散的几名队友,在虚无中也未点蜡烛,跟着小哥一味地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他的话就是言听计从。
只到青铜门在小哥的面前徐徐打开,我们迫不及待地打开手电,把小哥的身影拉得老长,我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三只指头,带着小鬼的戒指。
小哥从九龙抬尸馆里取出自己的鬼玉玺,又叫胖子带上戒指,取出了他放进去的那只,我暗自思忖,原来只能是放进去的人才能亲自取出来。如果不带上戒指,是不是会玉石俱粉。
离开东夏王陵的过程平淡无奇,依旧是小哥打开了机关,我们从温泉的残隙爬了出来。
看到久违的蓝天,高远明丽,我恍如隔世。
两天后,我们一票人躺在医院里。我,小哥和胖子,在一间病房。
纵然我有再多的问题要问,小哥依旧是躺在床上睡觉。
因为吴悠的关系,我胸中有股闷气,既然小哥现在不想说,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胖子说,要不是咱们每次换不同的医院躺,指不定护士们以为咱铁三角有自虐倾向。
我除了平时打几个电话给店里和几个盘口,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养了数日,孙天滨他们要先回公司,我就把标本交给孙天滨带回去。
胖子说隔了这么久,要回巴乃看一下岳父大人,顺便去陪陪云彩。
我听了心里发酸,说我和小哥先回杭州作进一步打算,等着他来汇合,就这样各自别过。
考虑到小哥的惯性失踪,我把小哥领回了杭州的家里。
进门“啪达”按下顶灯的开关,我把包往地上一甩,说不出的窝心。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但总算可以洗澡了。我舒服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活了过来。
小哥洗完澡,穿了件我临时给他找出来的黑色紧身背心,头发还是湿漉漉地,边进客厅边拿毛巾胡乱地擦,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当真是生活能力九级伤残,我原来想问的话也只好吞进了喉咙。
我拿出薄被褥给他盖上,又拿出电吹风往他头上一阵猛吹,小哥也是一动不动,任由摆布,好像我在摆弄别人的头发一样。
我一时兴起,硬是把略长的头发吹成了翻毛鸡才满意地离开。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小花,告诉他我从长白山把小哥带回了杭州。他并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叫他也帮忙打听西王母圣山中的宫殿,有什么消息就立刻告诉我。
其后的几日,我一面向小哥问起有关灵体的事情,一面带着小哥打理自己荒废了大半月的生意。
原来张家世代群葬,就是张家历代的张起灵死后,有可能发生匪夷所思的变化,形成灵体。就好像达摩遗体一样,由于通了大周天,达摩一叶渡江,遗体为世人所争夺。
灵体也是一样,虽然小哥也没有见过,但是以灵体来守伏羲陵,不会折张家守陵者的阳寿,更可固若金汤,百年无虞。
但是每当我问起伏羲帝那天地璇玑所能产生的作用,小哥要么装作没听见,要么就自顾自的擦自己的刀,把我凉在一边。
不过从小哥的口中,我还是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哥对于西王母圣山中的秘密宫殿,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苦不迭。
☆、茶楼博弈
跟小哥在杭州的最初几日,云淡风轻,波澜不惊。
小哥从来不做饭,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
平时我在家,就炒两个小菜,两个人吃。好在小哥不挑食,一点也不浪费。
闲来无事的时候,小哥多半就是睡觉,醒来的时候,就是擦他的古刀,生活单调的可以,有时我从店里回来,也会拉着他下会儿象棋。
有时我想,像小哥这样生活能力九级伤残的人,应该有个经纪人,帮他联系夹喇嘛的业务,开着保姆车照料他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不然,我真会怀疑,小哥以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都说哑巴张夹喇嘛的价格高得吓人,可是小哥遇事就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伸手找我要钱,看他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他这些年的钱财都散到哪里去了,没准根本就忘记密码留在了银行里,难不成是藏在个箱子里找个土坑埋了。
不过有一点值得一提,那就是小哥这次没有玩儿失踪,兴许除了一同去寻找西王母的圣殿,真是没了念想。我幸兴不已,真该给佛祖上上香去。
平日里我收集西王母圣殿的信息,昆仑山是西王母的圣山,然而,这座圣山应该是指的古昆仑,位于当今宏大的昆仑山脉中的一支,具体的位置仍然没什么着落。
看来,还是要去当地打听有没有相关的传说故事,再结合大风水中的绝学天星风水,使出分金定穴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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