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之前有小兵前来上报,说是有人要见项倾城,他这有些反常的举止只怕又得引来一番瞎想。
皱皱眉,见鹤云霄也跟着爬起身来,柩澜枢错步上前,神色狐疑的问了一句:“项燕是谁?”
“我怎么知道?”鹤云霄耸肩,回想着刚才项倾城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也是微微皱了眉:“一起去瞧瞧,不就真相大白了”
项燕何人?自然是项寇那半年多前,战死寒江关的第六子,据说当时他死了之后尸骨无存,可如今为何却又突然出现这里?不知道,这个疑问压在项倾城的心口,他也好想问。
但这个项燕会是他的六哥吗?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呢?
想着这个,项倾城也来到这大营门外,远远他看见了那人高大的身影,一身黑色披风的样子,站在大营营外。被褐色发带随意束扎得发,随着微风轻轻荡开,缓下的脚步,直愣愣的看着那人,项倾城双眼大睁的样子,几乎连自己的呼吸也要屏住。
“六哥……?”
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虽然有些闷闷的,却也依旧遮盖不住他的温润华美,前方那身披黑色披风的男人,明显的浑身一震,赫然扭头过来,在看清楚了身后的项倾城时,神色间明显的难掩喜悦,他大步上前 猿臂一伸,却是一把将项倾城紧紧抱住:“我当真没有猜错……真的是你!”
被他抱住,项倾城自己反而却有些傻在了原地,直到听见项燕那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这才总是回神,双臂一抬,将人反手紧紧抱住:“六哥,你……你不是死了?为什么还在这里?”他还记得当初项燕的死讯传回家里,项夫人伤心的昏厥过去,好长的时日,家里的气息,沉闷的让人呼吸不顺,
跟着项倾城步子而来几人,站在远处,远眺的目光看着大营外那两人相拥的身影,不由得神色间满是狐疑,鹤云霄微微拧眉,碧蓝的眸,看向那将项倾城紧紧抱住的人,思绪一转,却是瞬间就认出对方,便是几日前将他与司马萧逸逼落崖下的男人,莫怪乎他会觉得那人逼向自己腰腹的一击这般熟悉,原来是那一次项倾城也曾用过。
只是……不知他们间是和关系,想他二人这般紧拥的样子,该是不浅才对吧。
问出的话没有得到回答,项倾城眸色一变,两手抓了项燕的手臂,抬起的眸,细细看向这跟前的人,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意识,他的六哥沧桑了好多,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垂下的眸,看项倾城这直愣愣盯着自己看的样子,项燕眼角之间全是难掩的宠溺和喜悦之色:“太久没见,你长高了很多,我记得当初我离开京都的时候,你还只到我的胸口,跟个小不点似的,没想到一眨眼,你不但长大了还成了家……”
项燕这话,让项倾城有些愣住:“你怎么知道我成亲了?”
“父亲出事的时候,虽然我没有及时赶过去,可是四姐却在京都,她将娘和思情救了出来,带到我这里,只是一直都没找到你,若不是这次我与烈火奉可汗之命前来帮助蜀国抗敌,只怕任我与四姐如何找遍大江南北,也寻不到你”
“烈火?”陌生的名字叫项倾城有些愣住,反应不过来。
看他这幅样子,项燕勾了勾嘴角:“他是我夫人,也是这科尔沁的四皇子”
等等,项倾城被他搞糊涂了:“六哥,你当初是在寒江关出事的,可为什么又跟这个科尔沁又什么关系?”一跑就跑去了关外,这该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伸手抓了项燕的手臂,项倾城转身就将人往回带去:“不行,你得先跟我回去说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娘和思情她们怎么样了……”
任他拉着自己朝大营里面带去,项燕摇头笑笑,错开的眸,瞧见了里面那围观着他们兄弟团聚的人,见得数日前被自己逼落崖下的鹤云霄也在,不由得挑了挑眉。
而项倾城显然压根就把那边的人当了透明的,扯了项燕的手,就将人往自己的营帐带去,荆溪从火头营里拿了吃食出来,正预备送到项倾城的营帐,看他拉着个陌生男人,皱皱满脸狐疑的样子朝柩澜枢等人靠去:“那人是谁啊?为什么我爹好像很喜欢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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