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接,骑兵与骑兵的对伐,步兵与步兵的对砍,迎合着那号角与擂鼓的声响,这场面,遥遥相望显得格外血腥之极。
碧蓝的眸中,诧异与震惊之色一闪而过,鹤云霄拧紧了自己的眉,一手握住长枪,一手拉着缰绳,在吁马朝前冲去之际,同时亦对着一旁的司马萧逸大喊:“救人!”
司马萧逸一怔,砍杀了那将自己围住的敌军,随即纵身跃,却是挥动手里的剑,就朝着那将胡逸云等人捆绑住的绳子斩断。失去束缚,被挂在城墙上的那十一个人全都重心朝下的坠落而去,司马萧逸错眸一看,飞身跃去,在他伸手一把抓住胡逸云之时,混乱的战役之中,夏侯西也带了十人飞身而起,将那些落下的人影,一把接住就直接给其丢挂到马背上面。
面对对方救人的举动,蜀国那边似乎并不打算干预,挥舞的兵器,目标对准的全是跟前的敌人,而当司马萧逸等人带人而回之际,拉了缰绳冲锋上前的鹤云霄却与对方那人,正面交上了手。
双方主将的交锋,一举一动全都关乎着众将的士气,两方主将那深沉的眸,相互锁住对方直冲而来的身影,眼看着二人即将撞上之时,那人却是身体后仰,背面紧贴马背,不见丝毫异色的眸,冷然看着那从自己面上横扫而过的兵刃,两人擦肩之际,一个眨眼那人随即起身坐正,扬手反手一挥就朝着身后的鹤云霄而去。
面对他这反击,鹤云霄手里的长枪向后一挡,只听得兵器相碰的金属声响,冷冷响起,两人的身影骑着自己的坐骑,一个猛的朝前而去。
错开的眸,眼见着司马萧逸那边将人救了下来,鹤云霄随即大喝一声:“撤!”由司马萧逸带着众将士,一个转身就往回折去,而蜀国那边也不等着他们的主帅下令,吁了马纷纷追赶上前。
回首看了身后的那人一眼,鹤云霄的脑海里面也不知怎的,却是突然想起了南晋京城的酒肆里面,他第一次看见那人时的样子和之后二人夜宿野林,那人弱不禁风连个小小青蛙也吓得脸色发白……他会是洛熙吗?
眼看着自己的部下紧追而去,他骑在马背上之上,不见半丝动作,似乎并没有打算追击的意思,微抬的眸,看向自己身后城墙之上,那将人吊挂的地方,他双腿轻夹马腹,却是转身,回了城内。
将人这般折辱,其实他也看不过去,既然对方的目的只是想要救人,他又何必为难于人?
白日一役,在鹤云霄与司马萧逸救人之际,东方夕墨却是带了大军围击白壁关,纵然北堂傲天已下令撤退,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南晋大军才刚退到林茂中时,却是被东方夕墨带来的三十万兵马团团围住,林中的交锋,拉不开的阵型,让南晋大军一时处于被动之态,若非北堂傲天缠住东方夕墨,并让北堂浩指挥战斗,只怕这南晋大军就要被人歼灭林中了,直至天色黑尽,南晋大军这才终于安全撤出,可同时亦是伤亡严重,北堂傲天虽为主帅,但他对战于东方夕墨却仍是做不到毫发无损,二人之间的战场几乎是以两败俱伤为告终。
而鹤云霄带去的人马,所幸虽有伤患却未有死亡,一行人赶到事先交代的地点会合之时,已然接近凌晨。
将救来的人交给后勤的军医处理,鹤云霄也不停歇,便与司马萧逸和胡逸云直径朝着北堂傲天的营帐走去,还没来到北堂傲天跟前,胡逸云双腿一曲,却是朝着地面重重跪去,双手作揖,眉宇紧拧的摸样一脸愧色:“末将未得元帅同意便擅自行动,犯了兵家大忌,还累得大军丢失了白壁关,请元帅降罪!!!”
双眉紧拧,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跟前的人,北堂傲天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你刚愎自用擅自行动置我军将士性命不顾,依照军法当斩不饶,但眼下战事未定,将你仗着五十军棍,撤去将军之职,贬为小卒,日后若能戴罪立功,再行另夺!”
听到北堂傲天对自己的处罚,胡逸云不再多言:“谢元帅不杀之恩!”这一次确实是他的错。
见得胡逸云这没有怨言的样子,北堂傲天一拂战袍,回身坐上主帅之为沉声喝令:“众将士听令!”
“在!”大帐之内的所有人,包括鹤云霄在内无,不抱拳朗声回音。而鹤云霄那装模做样的虽然显得格外正经,但这厮心里想的,却是以后他果然还是要当最大的那个,因为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不知鹤云霄心里在想些什么,北堂傲一脸肃色北坐在主帅位上,混身浩然正气的样子,直看着眼前的众人:“传令下去!本帅特提升封鹤云霄为将,主破此次之战,各个营将士必须听候调遣若有违者军法处斩!”
“是!”
从新兵到先锋,从先锋到将军,这鹤云霄的运气不得不说还真狗屎运的好,但思及郝林一役,还有这番与敌军的周旋,这样的狗屎运也不是谁都要得起,没有异议,所有人全都回音应是。
处理完了鹤云霄,北堂傲天眸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让他与鹤云霄留下,便让众人散去,眼看着大伙离开,营帐之中只留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思及北堂傲天身上的伤势,鹤云霄皱皱眉,询问了下北堂傲天的伤情,深邃的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会让这二人留下,也是因为北堂傲天伤势不轻,一直在强撑着,没了外人,整个身体一松,脸色更甚苍白,交代了些其他事情,并让北堂浩极力辅佐鹤云霄之后,北堂傲天这才挥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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