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蜀国才刚被人剿杀的步兵倒了地面之际,鼓声一起,在对方骑兵吁马冲锋之际,那群士兵之后,又紧紧追出了南晋的骑兵,一声的铁甲战衣,长枪耀眼拿着兵器就不由分说的朝着蜀国的铁骑而去,分明就是横冲直撞,没有章法,可偏偏这一幅同归于尽的架势却硬是逼得对方在那一瞬间心里出现,胆怯之意,迟疑间,南晋骑兵冲锋而上,一抬手,就将兵器对准了他们身体命脉的弱点之最,狠狠打击下去。
战阵中的项凌青一身银色战衣,战袍翻飞在风中猎猎响动,见了那鹤云霄直径朝自己冲刺而来的身影,项凌青微微眯了双眼,大喝一声驾,便也冲了上去。
两匹骏马冲刺相互的朝着对方快速逼近,眼看着双方的人和马即将撞做一起,弹指之息却是忽而见得两人同时挥动手里的兵器,紧随着一声刺耳的声响,只瞧见两人手里挥出的长剑,狠狠的朝着对方身上劈去,却同时被挡了下来,剑刃的滑动在两人的眼中滋生出了刺眼的火花几乎灼烧了人的双眼。
兵刃一挥,蹭的一声,相互分了开来,两人骑着自己的坐骑,也是一个冲锋般擦肩而过,马蹄笃笃的朝前奔去,那血红的战袍,被风卷得猎猎直响,张牙舞爪的长发在风中丝丝荡开,从天际直射而下的光线,成片成片的铺在两人的身上,照映着他二人宛如置身于烈火之中,相比于项凌青那一身好似渡了曾金色的战甲,鹤云霄那墨血一样的战衣却更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只要轻轻一碰,即可瞬间化作灰烬。
上了高架台的司马萧逸,身着战甲,目光远眺的他,看着前方战场的运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却是高高掉起。也许他不应该答应鹤云霄的话,让他只身一人上战场的,他是个新兵不是吗?可偏偏就是这个新兵,看出了这个阵型的虚实真假。
阳光越渐的变得刺眼起来,拿着手里的兵器,那两个原本分开的影子,在眨眼之间又重新合在一起,并肩狂奔的坐骑,在无人拉紧缰绳的情况之下,一路的朝前狂奔出去,四周厮杀的人影,来不及闪避躲开的都成了两人马蹄下的伤患怨魂,马背之上的两人挥出的剑,每一招都简单而又实用,即快又狠。好似忘记了周遭事物的存在,碧玉的眸,色泽一沉,看着那与自己一直从未停止过的人,鹤云霄突然纵身从马背上越了起来,一个腾空翻却是赫然跳到了向凌霄的身后,才刚跨腿坐下,身前的向凌霄却是挥剑后仰,鹤云霄身体一倾,却是突然斜斜挂在马则之上,眼看着向凌霄要再一剑朝自己挥来,速度之快让他已经没了时间再做回避,最后却是微微眯了双眼,伸手一把抓住项凌青握剑的手腕,随即又在那一瞬的停顿之间,反手打落他手里的剑,紧跟着一把将项凌青扯了下来,在自己砸落地面之际,两手一把抓了项凌青的腰间,就将人狠狠的砸落地面。
朝前狂奔的战马,似乎没有想要顾忌主人的意思,一个眨眼,便淹没在了人影晃动重叠的战场之中,才刚落马砸落地面的两人,一个瞬间随即又翻身而起。丢了武器,让项凌青只有赤手双拳的与鹤云霄对博,两人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揪扯撞击,分离而后又揪扯到了一起。
两边主将落马之际,突然传来的一声喊杀铺天盖地而来,喊声未停,那突然蜂拥而出的人影却是对着自己的敌军,给予毫不留情的击杀,一刀下去直穿身体,如此声响在已经进行了战斗中的战场里面而言无疑的格外突兀。
没有理会这叫声震天的喊杀声到底是那一边的士兵,伸出的双手当下项凌青对自己的攻击,鹤云霄随即下盘一扣,膝盖一侧,便将项凌青逼得单膝跪地,在项凌青手肘后拐预想挣脱之际,鹤云霄却是突然拔了自己小腿上的短刀,扬手一挥,刀身直接逼上项凌青的咽喉,还见了醒目的红痕。被人这般制服,向凌霄单膝跪地身体后仰紧绷的样子,睁大的双眼,眸中瞳孔瞬间缩小数倍。
他居然被这个从未谋面的人给制住了?
“蜀国项氏一族,呵,我看……也不过如此”
在项凌青惊在原地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这带着几分轻蔑的笑声,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愠怒,想要挣扎开来,结果却是被他擒得更牢,丝毫挣脱的机会也不留给项凌青。
看眼主将落了马背还被人擒了,蜀国士兵心里一慌,居然有些没了章法,遇敌袭来,竟是被人打得连还手似乎都成了问题。
如此境况,莫怪乎鹤云霄会这般轻蔑不屑。
☆、第十三章:夺郝林,遇旧人
这一战,从晨曦时分一致持续到正午之时便宣告结束,鹤云霄安排的人合着北堂浩给的士兵配合,不但破了项凌青的布阵,还硬是将之生擒回来,一解被困之态,北堂浩与胡逸云还有柩澜枢等人便纷纷领兵直攻郝琳,不敢怠慢的司马萧逸顾不得那人现在如何,只是骑马上阵随着柩澜枢等人,一齐朝着郝琳城挥军而去,而蜀国那边本该是胜券在握的战斗,不到三日居然便成了这般局面。
四人带兵而出,来到这郝琳城下,城上的蜀国士兵见他们来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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