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至始至终抱着亨亨没有言语的岑澜应了声,转身正要出门,却听身后一声闷哼。
亨亨趴在岑澜肩头,一直看着秦暄,眼见岑阳抱起秦暄却一起摔回床上,顿时惊叫出声,“爹地——”
听到儿子惊恐的叫声,秦暄忍着痛,勉强勾起嘴角,“爹地没事,亨亨别怕。”
亨亨挣扎着下地,噔噔跑回床边,圆圆的身体拱开一脸不好意思的岑阳,挡在了秦暄面前,“坏人,不要碰我爹地。”
看着像只战斗鸡一样的亨亨,岑阳这下脸都红了,“亨亨,伯伯不是故意的。”
都怪自己疏于运动。本想借机会表现一下,现在可好,糗大了!
岑阳面上难得红晕了,秦暄也被儿子这母鸡护小鸡的模样弄得不知所措,“亨亨,不可以这样跟伯伯说话。”
“他弄疼爹地,是坏人,不是伯伯。”亨亨看似天真活泼、善良无害,但个性却是很记仇的,对他爹地不好的人,他自然将其归到坏人一类,不会给人家好态度。
岑阳苦笑,不自觉的回头看向某人,心下不由得感慨,血缘真是奇妙啊。
“澜,你来抱秦暄吧,这小东西记恨我,怕是不会再让我碰秦暄了。”
“不用——”
“大哥——”
两道语气不同的声音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岑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也想自己抱秦暄的,可他力气不够。
“澜,别执拗,秦暄脚伤得严重,不能耽搁。”
听说爹地伤得严重,亨亨紧张了,但他不肯求岑阳,反倒看向岑澜,“糖果叔叔……”
那盛满祈求的大眼睛谁能拒绝?
岑澜看着亨亨,许久,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抱起了秦暄。
“不要——”秦暄直觉的拒绝,岑澜却像没听见,抱着他往外走。
岑阳跟在后面,劝他,“秦暄,你脚上的伤需要处理。”
“没关系的。”那人的提问传到他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
“爹地……”不肯让岑阳抱的亨亨在后面小跑。
岑阳看了眼不是一般执拗的孩子,抬头对秦暄轻叹,“看亨亨多担心你,你就别闹性子了。”
听懂好赖话的亨亨适时的唤了声,“爹地……”
那小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而且脸上还清楚的写着担心二字,秦暄再也不能拒绝了,只能僵硬的任由岑澜抱着,忐忑的去了医院。
番外一下下
酒会是上层社会必要的交际手段之一。商人政要通过举办酒会来寒暄,交流信息,洽谈事务,达到某种利益。
华丽的水晶灯,投射出耀眼的亮彩缤纷,光可照人的大理石瓷砖映照出,一张张笑的开怀的容颜,每个人都尽情的将自己最美最俊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
华服美酒这就是上流社会的文明。
乔安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奢华的环境,可是却又不能不来,视线投向如彩蝶般穿梭在青年才俊、名门绅士间的两个女人,乔安转身走向落地窗边人比较少的地方。
望着窗外的点点星光,周围的喧嚣热闹好象都已远离。
辜希走进酒会的大门,顿时就有不少目光被吸引了过来,一身剪裁合身的卡其色亚麻西装,衬托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只是,这瓜子脸自从踏进就会就一直满阴霾,阴沉得可以,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样子。
“希少,不要绷着脸啊,你看有那么多人都在注意你呢,不要臭着脸,这样多糟蹋你的形象啊。”强拉辜希来陪伴出席酒会的穆少扬,推推好友,让他的脸色不要太难看。
真是的,这样的表情真是糟蹋了他那张倾倒众生的美貌了。
“少扬,我不喜欢应酬,你是知道的?”标准柔和的男中音,听起来很钢琴的弹奏。
不过穆少扬却没有那份心思聆听欣赏。
认识辜希不是一两天了,他的声音越低沉稳重,表示他的心情超不爽,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好不容易辜希来看他,可是他却被家里的老爷子派出来撑场面,推不了责任,又不想留好友一个人在饭店里,只好将他邀出来喽。
“我知道,可是我也是不得以的吗?谁叫你这次过来又那么快就离开,来去匆匆,我们只有抓紧时间来聚聚了。”
看了好友一眼,辜希不再说话,只是脸上一直不开晴。
他排斥女性,所以不喜欢应酬,以往这样的场面都是小望代替他出席,结果,今天却被穆少阳摆了一道,来这么个鬼地方。
说是来聚聚的,可是穆少扬一进来,就被人一窝蜂的围住,不得不应酬,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好友。
来酒会的人都是商业名流,辜希长相出色却因为脸上略带稚气,又没有人认得他是哪家企业公司的小开,所以找他攀谈的人到是不多,这也使得辜希再不耐烦,也没甩手离开,巧妙的避开那些花枝招展想要上前搭讪的女人,他到是很清闲。
闲适庸懒的视线扫过会场,辜希的目光被落地窗前的人吸引了,瞳孔急剧的收缩着,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远处的那人。
靠窗的一角,五十开外的史云,气恼的一把拉过站在窗前的乔安,“乔安,让你来这里不是看风景的,你在这里傻站着,好运就会自己找上门吗?”
要不是顾忌形象,她一定会破口大骂吧。看着一脸煞气的大妈,乔安心底出奇的平静,也许是被吼得习惯了,面对有所收敛的史云,他尚能接受。
“乔安,酒会上有那么多富家千斤,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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