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卓兰习惯了部队的生活作息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她见alfred还捂着被子睡觉,她便悄然无声地走到阳台外面,从外面拉上门,然后一抬脚,直接劈成了一条竖线,微微转身,脚丫就搭在了阳台的墙壁上。
劈腿的同时,她还左右扭转身体,拉伸筋骨。
无意间,卓兰又瞥见了昨天跟踪他们的那辆银色本田车,车子正停在旅店正门口的对面,和他们开来的那辆车比邻而处。
卓兰叹息了一声:这样的跟踪技术…….
当卓兰作为一些列的晨练动作之后,她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表,已经七点了,她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叫醒alfred。这要是在部队,alfred要是她的兵,恐怕卓兰早就端了一盆冷水直接倾盆而下了,而不是在这里空纠结半天,也没有任何作为。
就在卓兰犹豫之际,alfred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卓兰隔着阳台的玻璃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alfred伸手过去,在桌子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他的手机。
电话那一头传来杨苹略微沙哑的声音:“怎么样?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吗?”
睡眼惺忪的alfred突然睁大了眼睛,倏然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端坐在床沿上,一副小学生面对老师查寝的样子。接着,alfred伸手挠了挠蓬松的头发,关切地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声音这么沙哑?又做噩梦了?”
杨苹:“不是,我根本就没睡着过。”
“怎么呢?”alfred犹疑了一下,“是在担心你父母的案子吗?”
杨苹:“这是你第二次去龙南了,而且这一次又是在锁定目标的情况下去的,我心里难免带着期翼这一次是真的能抓到凶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你怎么不打给我问?”
杨苹:“我怕影响你工作,我知道这个案子其实你的压力也很大,因为事关到我。”
alfred点点头:“是的,因为是关到你我确实特别的上心,但是我也是一个专业人士,不会因为任何外在的因素而影响我的判断。”
杨苹犹豫了一下,“那…….结果呢?”
alfred:“我本来是想等案子全理清了再向你报告,所以昨晚才会犹豫,也才会没有给你打电话报告情况的。其实杀你父母的人确系是赵岩石和赵定山两兄弟,不过幕后真凶还没有揪出来。赵岩石瘫痪兼中风了,他现在不会讲话,无法动荡,我们无法从他身上查到当初和他单线联系的买凶雇主是谁?不过你放心,我会重新整理这些案子,会找到案子的联系点的,我一定会帮你揪出这个幕后凶手的。”
电话的那一头,杨苹突然沉默了,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么多年过去了,杀害她父母的凶手终于落网了。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你爸爸妈妈一直在天上看着你,他们都会为有你和杨果这样优秀的儿女而感到自豪的。”电话这一头,alfred紧紧地握着手机,心里万分的焦虑。
他真的很想此刻自己就在杨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电话那一头传来了杨苹低低的哭泣声。
alfred静静地听着杨苹哭泣,也不去打断她,任由她发泄着这么多年压抑在心中的痛苦。
好一会之后,杨苹轻轻地抽泣了两声,然后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你今天也应该会很忙,有任何进一步的消息第一时间打给我。”
“今天跟胡安请个假别去上班了,你该回家一趟。”沉吟了一下,alfred又说,“此刻不止是你需要家人支持,杨果和爷爷同样也需要你在身边,给他们力量。”
“你已经告诉杨果了吗?”
“还没有,我打算等查到真凶以后在一并告诉你们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觉得也没有必要瞒着杨果和爷爷了,他们的心情应该和你一样,都迫切的想要知道案子的进展。”
“好,我回家。”杨苹的眼泪再一次无声地落下。
“不要自己开车,叫辆车,你的情绪不稳。”
“好。”杨苹点点头,声音更加的嘶哑了。
挂掉杨苹的电话,alfred给杨果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他,并且交待道:“去把你姐姐接回家吧,这个时候她需要和家人在一起。”
…………..
泉洞刑侦大队,陈国栋等人熬了整整一夜终于在凌晨六点左右收集齐了另外两起案子的所有档案,为此他们还特意搬来了三台打印机,两台传真机,其中一台打印机还因为超负荷工作给烧坏了。
alfred到局里的时候,正好看到陈国栋爬在一堆文档上睡觉,而沈海洋则抱着一台打印机睡着了,旁边还有三个不知姓名的同事也一并睡倒了。很显然,他们熬了一夜了。
alfred对卓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抱起桌面上那一叠文件,然后走到窗台前的空位置前坐了下来,快速地浏览了起来。
陈国栋几个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收集的资料,alfred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全部看完了。他放下最后一份文件,然后双手环胸,闭目靠在椅背上。
卓兰对alfred看文件的速度是瞠目结舌,甚是惊诧。她才看完石家庄案子的验尸报告和环境报告,甚至还没来得及看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证人的证词,alfred已经全部看完了所有的案子。此刻的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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