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车的时候,alfred瞥了一眼不远处拐弯口露出的半截银色本田车的车尾,他不禁莞尔一笑。
藏车都藏不好,显然这个跟踪的人有些业余,难怪一路上被卓兰甩了这么多次。
卓兰顺着alfred的目光也往那辆银色本田车的车尾瞥了一眼,然后转眸若无其事地跟着alfred进了一条小巷子。
alfred看到小巷子里有一个老人正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在玩耍,便走了过去:“阿伯,请问一下,你知道罗顺贵家住在哪里吗?”
“你是谁啊,找我家顺贵干什么?”老人打量了一下陌生的alfred和卓兰,面露疑色,十分警惕的样子。
“阿伯,我是警察,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我们家贵顺很老实的,不会干坏事,你们找错人了吧?”
“阿伯,不是贵顺犯事,是我们找他了解一些情况。我听说几年前顺贵在泉洞溪下游打捞上来了一具尸体,想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哦,这样啊。顺贵去外地打工了。不过你说的那个事情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具尸体是我和顺贵一起发现的。”
alfred本来有些失望正要问罗顺贵的电话号码的时候,老人话锋一转,alfred的眼睛又瞬间点亮了,拉着老人家在房子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阿伯,那你给我们回忆回忆,你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是什么样子的?”
“你问尸体是什么样子啊……不就是那样子的,在水里泡了几天,跟气球一样整个都膨胀了,那个味道臭的啊。若不是家属给钱的钱挺多的,我们都不愿意去打捞的,晦气得很。”老人家说的时候眉头都蹙了起来。
alfred:“你想想尸体上有没有什么伤,特别是脖子这个位置......”
“你这么说我就有一点印象了。那人的脖子中间有一条一个手指宽的套绳的痕迹。当时,我们下河打捞尸体的时候是把绳子套在死者的脚上和脖子上的,可是就在我去解开脖子上的套索的时候,我发现在我们套索的上方,还有一条一个指宽的勒痕。”
“你确定吗?”
老人家点点头,“为了这个发现我还连着几天做噩梦,总是梦到这个死人拿着绳子来勒我的脖子。”
“这事跟警察说了吗?”
老人家摇摇头:“家属给了钱让我们打捞,我们也就只负责打捞。不过我们都有听说那老家伙是因为喝醉酒跌进河里的,有很多人看见他跌进河里的。当时家属在河上下游找了很多天,好不容易尸体浮了上来,才找到的。我跟我儿子说那死人的脖子上有勒痕,我儿子让我少管闲事,收了钱办了该办的事就好了。何况这条河河底下生长了很多水草,有不少孩子暑假在河里游泳被水草缠上了,活活给淹死了。我儿子说可能是尸体的脖子被水草给缠上了,所以才会这么多天才浮出水面,尸体臭成那个样子,也没有其他人敢上前去检查。”
alfred侧头与卓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小巷子。
上了车,沈海洋的电话刚好打来:“博士,赵岩石的护工说他给赵岩石清洗身子的时候,也注意到了那个护颈,也曾跟赵定山说过可以解开护颈了,可是赵定山说不要去动那个护颈,说是他特别请教了医生的,医生交代要一辈子都套着,否则很容易导致颈椎骨折,所以护工也不敢随意解开赵岩石脖子上的护颈。清洗的时候也尽量避开。不过,前年的时候泉洞地区连续三个多月都是阴雨天气,降雨量出奇的大,没见几天的太阳,赵岩石脖子上的皮肤都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烂,赵定山不得不给他解开护颈上药,护工也是无意间瞥见的,他说他看到赵岩石脖子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细丝勒压过的痕迹,再加上溃烂,十分的触目惊心。”
alfred又问:“赵岩石出车祸之后日常能表达吗?”
沈海洋回答:“护工说赵岩石出车祸的时候出现过脑溢血,有轻度中风的现象,已经不能完整地说话了,不过头脑还是挺清楚的,会表达,甚至还有那方面的需求。上厕所什么的都会发出声音来提示,然后护工问他是需要吃饭,还是需要上厕所,若是问到点上,他会眨眼睛表示,日常的基本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alfred立即就问:“那方面需求是指……”
沈海洋有些尴尬,微微顿了一下:“就是性啦,护工说他给赵岩石换衣裤的时候发现他有遗精的现象,内裤上有时会沾上了。”
“好,我知道了,先去旅馆汇合吧。”
挂了电话,alfred陷入了沉思,眸子幽深如海,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无数的线索,细节在他脑子中形成了矩阵排列,经过一次次的过滤,最后形成了一条鲜明的主线。
推论完成,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到证据来证明他的推论。
如何找证据?
切入口在哪里?
alfred闭上了眼睛,放空了脑子,然后将六个案子的档案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第一个案子,十五年前,死者董大夫妻,预谋杀人,起因仇恨。凶手假定是董岩石,他不堪长期受虐,入夜潜回家下了安眠药,勒死了董大夫妻,甚至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第二个案子,十一年前,受雇杀人,死者杨楷泽夫妻,利用撞车事故,逼停死者的车,乘死者昏迷或者晕眩之际,利用哥罗芳mí_yào迷倒对方,然后勒死,抛尸死者家的别墅。
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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