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red微微颔首,“你觉得陈灏干杀了他父亲吗?”
丁大勇想了想:“以我对陈灏的了解,他不会。他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若是雄光集团真交到他的手里,不出几年也会被他败光了。说真的,他根本就没有掌控大局的手腕,甚至连做大雄光的野性都没有,只是乐享其成的纨绔子弟而已。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徐丽的原因。”
“关于顾克铭说的杀手,你还知道些什么?”
丁大勇想了想,摇摇头:“顾克铭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平时也没有喝醉过的情况,那一天的情况确实是有些意外的。他就倒在后座上喃喃自语,还喊着什么静的名字,还说什么要报仇之类的话。我当时给他开车,我就说顾大哥,你想找谁报仇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顾克铭就从座位上爬了起来,趴在后座中间的位置,咆哮道:屁话,就算我手里有一票的杀手,我也使唤不了他们,他们是他陈光雄养的,只听命于陈光雄,任何背叛陈光雄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顾克铭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警告我说:不行你可以试一试,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但是具体的什么情况,他真的没有跟我说。第二天我也没敢问是真是假,有些事情不知道是最好的,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行吧,今天就问到这。有任何需要,我们还会劳烦你。”alfred对丁大勇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丁大勇立即站了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审讯室。
alfred看着丁大勇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禁凝眉沉思:徐丽要找的未必是遗嘱,她和陈光雄一起打的江山,自然对陈光雄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如指掌。她更有可能找的是陈光雄藏起来的那本特殊的册子。就是不知道徐丽是否知道这册子其实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部分是账册,另外一部分是解码本。陈光雄大概也知道有不少人在窥探他的账本,所以他将账本用特殊密码编写。就算是有人拿到了账本,没有密码本也是无法破译的。
alfred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那里就藏着他从陈光雄家卧室中那副孔雀松图中找到优盘。他看过了,优盘里存储的确实是账本,但是名字部分都用了特殊的数字编码替代,名字后面是时间,时间后面是金额,金额后面是经手人的名字,当然也是数字编码替代。
alfred尝试过破译,但是没有成功。
………….
第三审讯室里,杨苹与顾心面对面地坐着。
杨苹盯着顾心的那张清新美丽的小脸看了一会,然后淡淡地说:“你父亲要是知道你把他留给你的所有钱都捐了,会不会不高兴?”
顾心耸耸肩:“他已经死了,高不高兴也就无所谓了。”
“那你高不高兴?”
顾心点点头:“我挺高兴的,不,不止是高兴,是爽。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么大手笔的事情,那感觉真的很爽。”
“说明你以前过的挺压抑的。”
顾心点点头:“是挺压抑的。”
杨苹立即就问:“压抑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亲生父亲为了复仇把领养的孩子留在了身边,而把亲生的女儿给送走了?还是因为你知道你父亲的复仇计划,对那个养女感到愧疚,因为本该由你去做的事情,却无故转嫁给了她,让她替你去冒险,甚至因为你而死。”
顾心霍然抬眸定定地盯着杨苹看,眸子中透出一抹精锐的光。
“我那天见到了你的舅舅,王静的弟弟,王飞。他跟我说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你有兴趣听吗?”杨苹微微勾唇,“我想你早就已经听过了这个故事了吧,或者你的版本有不一样的地方。”
顾心深深地抿了一下唇:“没什么不一样的版本,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说说顾倾颜吧,或者应该叫顾心,也就是你在停尸间要见的那个女孩。说说她吧?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顾心咬了一下唇:“我从小就跟外婆一起生活,那时候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艰苦。外婆在一家餐厅后厨负责洗碗,从早上洗到半夜,每天夜里她回来的时候,都会带回从洗碗池旁的厨余桶里捞到的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作为我们第二天的食物。尽管日子过得如此艰辛,可是王飞,那个自称是我舅舅的人,他却从来没有帮助过我们,相反,因为他好赌成性,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家徒四壁不说,甚至经常有人上门来讨债,泼红漆。闹得房东都不愿意租房子给我们,我们有一段时间甚至只能住在天桥下。在我五六岁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个男人,那人穿得西装笔挺,看上去十分的气度不凡,谈吐得体,对外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男人,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而他也一直盯着我看,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激动。那天晚上外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他要带我走。”
顾心像似沉浸在往事中一般,脸上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但是很快这笑意就被无奈掩埋:“他是接走了我,也带走了我的外婆,可是他并没有将我带回家中,而是直接将我送出国去。他偶尔会来看我,但也只是坐坐就走,他还从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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