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衡见叶离反应有些激烈,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对他却是有深仇大恨一般。”
“对啊,那年你们一起落难时,不是还相互结义成兄弟麽?”娇画有些不解,那年她见到他们时还见他二人称兄道弟关系好的没话说。只是后来那星河庄有人来接了冯俊良去,在之后就没再见过。
叶离见娇画问,却闭口不答。
“娇画,你去忙吧。”柳筠衡说着,又叩了叩桌案。
娇画闻言,便知柳筠衡话意,忙住了口。抬步欲走时,又对柳筠衡道:“若不然,我先送公子出去吧。这一处,想来也不是公子愿意久留的。”
柳筠衡也没多说,起身让她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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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离了这醉月阁,柳筠衡直接回了青门饮所在。
叶离待到了青门饮,便迫不及待的问柳筠衡道:“公子真的要去见那人?”
“怎么?”柳筠衡转过身,面无表情的问。
叶离见他的样子,自己却是怕了三分,也不敢多说。
柳筠衡见他不说话,便道:“呵,纵使家中名声不好,却也不是万恶之人。”
“公子教训的是。”
“他这帖子写的时间尚早,我却是不急,明日再过去。”柳筠衡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这一天一夜都在赶路,他还真有些吃不消。本想着会是大事,却也还好不是大事。想着,便合眼歇下。
叶离在外间坐着,只觉的脑子嗡嗡作响。
“冯兄,冯兄,冯兄你快醒醒。这时候可不能睡了,若是有人来了,也好呼救啊。”叶离用膝盖顶了顶外倒在地上冯俊良。
他俩被人绑在这里已经有三天了,绑着他俩的人不知到了何处去了。可这一带荒凉的很,他们呼救了好久却还是没有人来。
冯俊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气息奄奄:“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他们就是想把我们两个困在这里,活活困死。”
“不会的,不会的。会有人来的。”叶离摇了摇头,又用膝盖去顶冯俊良。
冯俊良叹了口气:“你还是死心吧,别白费力气了。”
“怎么可以死心?来人啊,来人啊。”叶离的声音越喊越弱,终是也奄奄一息。
就在两个人命垂一线的时候,被雨霖铃的人发现,这才救了。那里离醉雪阁近,便让娇画行了方便,借了地救了他俩。
叶离醒后,见已经不在那山谷之中,便知自己已经被人所救。心里惦记着冯俊良,便去看他。
谁知他还未曾醒来,叶离便在冯俊良的屋子里守着。这醉雪阁一处人不算多,故而在这也还算方便。
“微烟,你这回倒是行了个大善,真是难得。”娇画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微烟因着一双柳眉,一双桃花眼本就显得楚楚可怜,那双眉间又有一点天生的朱砂痣,更是妩媚动人。
微烟举杯慢慢饮尽杯中水,又将杯子放下,这才开口:“是柳公子的意思,不然我才懒得动手。你我共事这些年,你几回瞧见我救了人,还是两个臭男人。”
那满口的不屑让娇画大笑:“别,你还别这么说,那里头小的一个,估摸着还没公子年长。”
“哼,那又与我何干?对了,我这便要回了。公子说明日会亲自过来,顺便看看你这地儿。还好当年我去了雨霖铃,不然和你一起留在这,能把我憋死。”微烟冷哼道。
娇画道:“公子亲自前来?也好,也好,我也许久不见他了。若说,你待在雨霖铃也是委屈了,当年就该把听秋的满庭芳抢了来。”
“别,我这好歹和程风的琐寒窗是差不多的。再者,我虽是千杯不醉,可那满庭芳是什么地方?那也只有听秋那个酒神能住的。”微烟忙摆了摆手,她可不喜欢整天一身酒气。
娇画笑:“你啊,还是这性子。老天偏了你,得了这么一幅好皮囊。”
“我的娇画姐姐,你能不能别闹了?您可是公子亲口说的,美若天仙,再无平分秋色之人。你若再说,我找公子寻两味药把这张皮换了如何?”
娇画见微烟气了,便道:“怎么,好好的又气了。你呀,就是这么禁不起玩笑。罢了,我去瞧瞧那两个人。”
说着,娇画送微烟离开,这才转身去了叶离下榻处。到时却不见人影,在屋里守候的小丫头说他去了另一个公子下榻处。娇画又忙忙的赶了过来。
“这位公子的内伤极为严重,若是要护的他性命周全,必须用七叶散护住他的心脉才可。”娇画听了大夫的话,顿了半响只是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是你救了我们?”叶离见人来了,忙起身问道。
娇画没应他,只是向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又转身问道:“你小子倒是恢复的极快,不过也对,你不过是被绑了几日,饿了几日。不像床上躺着的,受了内伤。”
叶离那时不过八/九岁的光景,见娇画这样说,只是怯生生的问“他还能活麽?”
“他这不是好好的活着麽?对了,你既然醒了,我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呢?”
“我姓叶,没名字,他们都叫我小叶子。他说他叫冯俊良,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叶离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娇画点了点头,叫来一个小丫头:“你去月阁把七叶散取来。”
“小鬼,哦不,小叶子,你就先待着吧。等柳公子来了,再说。”娇画见叶离一副拘谨的样子,便笑了笑。
叶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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