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衡摇了摇头:“想来还是时候未到。”
另一把剑啊,这话也只是听老头提起过,说是与随云一起的还有一把剑。可是世人却无人知晓另一把剑的模样和名字,柳筠衡也只是听听这话,他是不在意这些的。
“你说,若是另一把剑在哪个刁蛮的姑娘手上该如何?”凌长赋开玩笑道。
“哈,那能如何,难不成这剑还会是姻缘线?”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房屋前。
“凌师兄回来了?”门童听见叩门声忙将门打开,见到凌长赋时又忙行礼问好。
凌长赋微微颔首,对他道:“嗯,莫惊动他人,我和柳弟回我自己屋。”他说着,拉着柳筠衡的手回了自己的小院。
“如今这一处还有谁在?”
“师父,大师兄,三师兄,七师兄都在,其他的却是离开后没回来过。”
“这还罢了,不然太过打扰。”柳筠衡说着,盘腿坐下。
凌长赋摇了摇头,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又看了看柳筠衡,自己独自走了出去。
“小九,你何时来的?”凌长赋寻声看去,是大师兄楚惊鸿,看样子像是刚刚练功回来。
“才到。师兄还是喜欢到翠玉阁晨功,对了,我此番回来,邀了筠衡一道。”凌长赋想着还是对大师兄说了出来。
大师兄点了点头,笑道:“难得能把他请来,也罢,既是你的客人,这事你看着妥当便是。还有,空了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时常念着你。”
“好,一会,我和筠衡一道去看看师父。”凌长赋点头答应。
“这段时间朝堂那边那边却是没什么大事,你如今先安心在这休养着,顺便陪陪筠衡。他帮了你那么多次,若没有他,也难得有我们几个兄弟在朝堂如今的位置。”楚惊鸿看了看这个小师弟,说着也就多吩咐了几句。
柳筠衡在屋里听到屋外有人谈话,心想着还是出来看看,见到是楚惊鸿忙紧走了几步过来。“楚大哥。”
“我们说话声大了,倒是把你扰了出来。筠衡啊,先时一别,也有一二年未见了吧。”楚惊鸿见他出来,乐的开怀大笑。
柳筠衡点了点头,也笑了:“不过一年有余,大多时候还不是凌兄把我押着。”
“哈哈,看看,你这欺负人欺负多了,人家可来告状了。筠衡啊,这方才我和长赋说了朝堂上的事你应当听了。这朝堂上的事情是没多少,江湖如今可是有好戏要开场,你倒好,躲到这里来乐的清闲?”楚惊鸿这几句,把这二人都取笑了一番。
“一时心软救了条蛇,如今活该被咬。可我们这些走江湖,哪能和人家名流隐士想比,活着就是活着。”知道的人都懂会发生什么,可在柳筠衡的嘴里,不过轻描淡语的说了两句。
“你这样的口气,我可真是怎么都听不腻。好了,我不多时还有些事要做,你俩兄弟待着聊私心话,我先走一步。”
送走楚惊鸿之后,凌长赋对着柳筠衡就是一剑劈来,预料中的劈空。柳筠衡的反击也是快,他方才出来身上没把随云剑待着,如今也只是徒手上阵。只看他一个腾空翻,对着凌长赋的后背就是一掌。
“停停停,你还来真的了?”凌长赋中了那一掌,忙退开几步远,对着柳筠衡骂道。
“谁先动手的?”柳筠衡反问道,说着还是停了下来,又笑他:“我这方才也不过是略微碰了你一掌,你嚷嚷什么?”
凌长赋摇了摇头,不再理他。柳筠衡也不在意,几步赶上,陪他去了云林掌门处拜访。云林老人听闻柳筠衡来了也没多言,唯独对着凌长赋叮嘱了一句,不许欺负你兄弟。
凌长赋是重情重义又是极孝顺之人,自然也不敢多放肆。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凌云谷住了一年,第二年四月,柳筠衡辞别了凌云谷众人,由着凌长赋送他到了灞桥边上。
“你说要离开长安去走,兄弟有职务在身,有心无力了。不过记得,有需要,尽管和兄长开口,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凌长赋见叶离已经等在灞桥头,也不多留。
柳筠衡看着他笑道:“我这一走不知多久才回来,若是没有回来,每年那时候你记得替我去老头坟前祭上一壶。”
“好,你放心。你大约算着回来的时间,我在这里接你。”凌长赋说完劝着柳筠衡早些离去。
谁也不会料到,柳筠衡这一走还真的走的长久了。而凌长赋万万没想到的是,柳筠衡后来回来,还是因着自己递去的八百里加急信。把还在洛阳逗留的柳筠衡招去了灵州。
柳筠衡到灵州城时是凌长赋亲自去接的,两人一见面直接照了对方肩头来了一拳。
“你小子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不知该如何了。”凌长赋笑着往他身后看了看,“一个人来?”
“你不是只叫我麽,还打算请谁?”柳筠衡明知故问,“我们俩先回了长安再过来的,叶离不知道我来你这。”
凌长赋点了点头,一边翻身上马带路,一边又说道:“你这下最好有些心理准备,一会到了那边,让你见个贵客。”
“哟,贵客,难得,一会得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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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来了,柳先生也来了。”
凌长赋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旁边等着的士兵。带着柳筠衡往主营帐走去。
“你这遭玩的可好?若不是现在这边战事吃紧,我也真是不敢扰了你的玩心。”
“玩了一圈,也真想着回长安了。对了,那日到长安时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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