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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殿下亡【丽妃亡】,四公主亡
ps:别问我为啥死了两,写那么多我很混乱的,本来记忆力就不好。〒▽〒
☆、背诵孝经
宇文淇仿若未闻,只是看着宇文源离去。他的唇角上扬,笑了,你不是他,如何比的?
你不是他,你的母妃也不是他的母妃,虽说都是一个爹生的。终究是不同的。
宇文溪的母妃是皇贵妃,本是皇后之下的位置,却不知为何早早的皈依佛门。虽是保留了皇贵妃之位,因为终日礼佛,她所在的淑合宫就如冷宫一般。
正因为母妃这样,故而宇文溪也没敢离开淑合宫。宇文海如今早已出宫建府,宇文溪却拒绝了皇帝让他建府的好意,他说他要照顾自己的母妃。
“溪儿回来了。”皇贵妃见到宇文溪回来,温柔的点了点头。
宇文溪行了个礼,才道:“母妃。”
“今日怎么比平日晚些?”
“父皇让小七去学堂了,送他回锦瑟殿这才回来。”
皇贵妃点了点头,问:“那孩子如今可还好?不容易,八年了。”
“与先时无差,母妃这么念着,为何不让儿臣带他来淑合宫?”宇文溪有些奇怪,他敢对宇文淇那么好也是母妃的意思,可母妃每每也只是问他,却再三拒绝他带宇文淇过来。
皇贵妃轻叹了口气,双掌合十,许久才开口道:“你与他是骨肉兄弟,可母妃不同。再者,母妃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若是见他,反而害他。”
这道理宇文溪不是不懂,只是感觉憋得慌。
后来在学堂,其他的人还是对着宇文淇冷嘲热讽。再加上他经常又是几问几不知,背不出书不说,文章也做不出。
“七殿下如今,到底会背什么?”张冲守有些背不住了,终是在一个月后的一次审核上斥责道。
宇文淇显然有些被吓到,磕磕碰碰的应道:“会,会《孝经》。”
“你会背《孝经》?背来听听。”张冲守先时听他说读过《孝经》,又听他说是宇文溪教的,故而没料到他会背诵这文。
宇文淇点了点头,开始背诵。那是他在学堂那么多次背诵之后,第一次很流利的将《孝经》的全部背诵出来。
果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比起下面的人一脸的鄙夷,张冲守则是欣慰的。正想表扬两句,没想到宇文淇轻轻的扔出一句话:“学生不才,只会《孝经》一文。”
“多用些心。”张冲守也不多说,便让他下去。
这在座的人里面,除了宇文溪,这是第二个能完整背出《孝经》的。正当那些人对宇文淇有些怀疑的时候,听了他的话,不禁又哈哈大笑。
宇文淇的表情很坦然,只是眼角处有些微微泛红。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妃,虽是难过,却依旧在隐忍。
放学之后依旧是和宇文溪一起走在最后,依旧是一路无话。只是到了锦瑟殿门口是,宇文淇开口问他要不要到里面坐一会。
宇文溪点头,同他一起走了进去。
“阿淇。”他叫。
宇文淇回头看他,笑道:“今日想想,当年多谢二哥哥愿意教我诵读《孝经》,阿淇是不是给二哥哥丢脸了。”
“没有。”宇文溪摸了摸宇文淇的头,“我昨日和母妃说了,以后放学,推迟一个时辰回去。督促你背书。”
宇文淇看了看他,默默的点头。心里默默哀叹,这下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秋枫和剪桐见宇文溪每日留下为宇文淇额外教习自是感动,但是她们的顾虑也大,只是作为奴才自然不敢表露。
一日,宇文淇背好了当日的功课,忽然开口问宇文溪:“二哥看过《贵妃醉酒》这出戏麽?”
宇文溪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回了话:“看过,怎么,你想看麽?”
“听皇祖母提过几次,有些好奇说的是什么故事。”
“好,我明日给你带,我那有话本。”宇文溪没有再多问,见他今日已经将功课做完,他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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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屋里,宇文溪想着先把那书寻出来,找了许久才找到有些积尘的几本话本。其他皇子是不会去看这样的书,一来是各自的母妃都不允许,二来太傅又老说这些是闲书,看了会移性情,也是不许看不许说的。
他是母妃不管,自己读着,只觉得那些戏文里的辞藻甚是精妙,便都会去寻来品读。不过他也不会和旁人提起,今日却是意外的很。
随手又翻看了一下,第二日想着还是带了两本过去。
一直到了锦瑟殿门前,宇文溪才将那两本包在黄稠里的戏文从随行的小太监手里接过,同宇文淇一起到了书房去。
宇文淇有些兴奋的接过那书,一双丹凤眼闪着亮光。
正准备看时,宇文溪笑道:“阿淇看得懂麽?”
宇文淇摇了摇头,应了句:“不知,二哥哥给阿淇讲解吧。”说着,他把书推到宇文溪面前。
宇文溪点了点头,开始同他讲述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
“倒也不算是女子善妒,毕竟是那玄宗帝先与她相约,又违约。若说错,那也是玄宗之错,如何怪得这贵妃头上。”宇文淇听完故事之后笑道,他忽然觉得这故事中的女子有些可怜,有些可悲。就如这后宫的女子,就如他的母妃。
一辈子把心给了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还不一定爱着自己,甚至可能正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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