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和程默的冷汗下来了,这问题非常严重,这等于窥探军情呀,闹不好要掉脑袋的。武建军连忙道:“行了,跟一女的较什么劲呀,不过蔡琰,以后呀,离家伙远点,这家伙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军事秘密。”
程默和蔡琰一听武建军说话,就知道一定没事了,重新恢复了笑颜,可他们没注意吕布的脸黑了。
吕布冷不防的一薅武建军的头发,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就吻了上去,武建军本能的抬手去推吕布,被吕布抓住腕子制住了,在马上武建军本就不是吕布的对手,再加上吕布坐在他的身后,他就更不是个了,轻易的被吕布制服。这个吻带的强烈的惩罚性质,武建军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让吕布给吸断了,两腮都有些发酸。
慢慢的武建军的挣扎失去了力道,软软的靠进了吕布的怀里,吕布的两只大手伸进了武建军的衣服里,肆意的抚摸着,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吕布这才放开武建军的唇,他的手却依然留在武建军的衣服里。
武建军差点因为缺氧晕死过去,他感觉肺部都有些疼,武建军本想挣扎着把吕布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可是他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吕布也不好受,虽然他在中间换了两回气,可是也喘的厉害,过了好一会,吕布才缓过劲来,吕布用力收紧怀抱,大声的道:“布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武建军,是吕布的人,任何人想打他的主意先问问布手中的画戟。”说着,威严的扫了蔡琰一眼。
武建军倒在吕布的怀里,咳嗽着笑了两声,他知道吕布这家伙又抽疯了。
上次没有亲眼看到他俩热吻的将士们,都瞪大了眼睛见证了这一伟大的时刻,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人对于他俩这种另类的举动而感到厌恶,反而都感觉,他俩就应该这样。
当他们听到吕布的誓言时,都兴奋的兴起手中的武器:“温候威武!”
当然,蔡琰也见证了这一刻,她只是听说过他俩当众热吻的事,可却没见着,这回她看了个清楚,不由得,自己都感觉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内心中隐隐的羡慕他俩之间的感情。
但当蔡琰听完吕布的誓言,特别是看到吕布眼神后,蔡琰才回过味来,原来吕布是怀疑她在打武建军的主意呀,蔡琰不禁吓的脸色发白,她悲哀的抬头望天,心中大叫一声:“冤枉呀……”可惜这时候还不流行下六月雪,虽然现在才三月份,也没见有雪花飘下来。
到了驿站,吕布下了马反身就要抱武建军下来,武建军哪肯,双手一按马鞍,利落的从另一边跳了下去,吕布也不含糊,从马肚子低就钻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刚落地的武建军:“想跑,没那么容易,嘿嘿。”
武建军这个郁闷,他压低声音道:“吕布,差不多得了”
吕布揽着武建军的腰,一边向驿站走,一边道:“抱抱都不行么?布就喜欢抱着你。”
武建军郁闷的抬头望天:“吕布,咱都小三十的人了,别弄的跟小青年似的行不?”
吕布的手臂慢慢上移,最后到了武建军依然缠着绷带的脖子,轻轻的揽过来,伸嘴去吻武建军的嘴角,武建军一怔,却无意间碰到了伤处,疼的他一咧嘴,正好吕布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中,那舌头在武建军嘴中肆意扫荡一圈,然后挑逗着武建军的舌头,当把武建军的舌头挑逗的无处可躲的时候,突然一吸,将武建军的舌头吸进嘴里,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弄的武建军郁闷的不知所措,只得用力向回拉,可是吕布却不放,在那拉了一会锯,武建军好不容易把舌头收回到口中,然后一把推开吕布:“行了,玩够了。”说着大踏步向驿站的房间走去,吕布紧随其后。
进得屋里,武建军一屁股坐在了榻上:“你能不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有瘾是?”
吕布两步就走到刚坐在榻上的武建军的身边:“呵呵……小家伙生气了?”说着,伸出手去解武建军上衣的扣子,武建军知道这家伙又要动手,所以他认命的一闭眼,转眼间,武建军身上的衣服就无影无踪了,吕布把赤(防河蟹)祼的武建军抱进怀中:“小家伙还挺乖的,来,本候疼你。”
说着就要把武建军压在身下,武建军苦笑连连,最近这两天,吕布这家伙像是上满了发条一样,他都不嫌累。武建军趴在吕布的身下道:“现在刚春天,你就发、情成这样。”
吕布几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压在武建军身上一阵乱摸:“跟你同乘一骑,你以为是多好的事呀,害的本候在马上就想干了你。”
武建军道:“我说自己骑马的,你又不让。”
吕布道:“就你那点骑术,还是算了。”
一番激情过后,吕布这才感觉舒服多了,他是真难受,跟武建军两人在马上虽算不上肌肤相亲,但也算得上是耳鬓厮磨了,再加上离那么近,武建军身上淡淡的男性特有的气味,加上一点肥皂的香味,再来点淡淡的汗味,那真比春(防河蟹)药来的还猛烈,这一路上,吕布的下、身就没软过。
吕布轻扶着武建军的后背,低头亲吻着武建军的肩膀:“以后离那女人远点。”
武建军趴在榻上嘿嘿直笑:“行了,别瞎紧张,我跟蔡小姐,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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