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低呼一声,李洱难以置信地望向含住自己下-身的林月笙,湿热的口腔又软又嫩。平素那双唇总是悄悄地勾起,笑得妖异,没想到被它含住的感觉这般美好,李洱低低地呻-吟,却不忘扳住林月笙的头。
他要看着那双眼睛,遗传自老黄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目。
林月笙半跪在沙发旁,一手扶着李洱的腰,一手摆弄着他的下-身,抚弄,勾舔,动作虽生疏,却步步击中敏感。
“啊……你……”爆发的时刻,李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林月笙躺在他身下压抑的呻-吟,当林月笙跪在地上为他做这件事情。
当心目中的男神供自己为所欲为,李洱有些飘飘然。在这样玄而又幻的感觉下,林月笙吞下了满口的液体,舔着唇角站起来。他从床头柜里找出上次没用完的润滑剂,涂在削长的指尖上。
李洱尚迷失在高-潮的余韵中,迷糊地道,“扩张的工作让我来。”说着伸出手想要去拿林月笙手中的润滑剂。
林月笙舔着唇角笑,压下去含他的唇。湿热的唇贴过来,几乎是呓语一般,李洱听见林月笙蛊惑的声音,“我来。”李洱没反抗,半软着歪在沙发上,感受着一只炙热大掌在尾椎骨处按摩。
与此同时,被手指猛然侵入。即使沾了润滑剂,李洱仍是没忍住,大声呼叫着喊疼,“疼!……疼!”
眼瞧着李小爷要泪眼盈盈,林月笙无奈又心疼地哄,“疼就叫,要么咬住我也好,但是不准哭。你要是哭了,我就不要你了。”他怕身下这小爷一哭,自己就忍不住要停下来,真没法看他哭。
可停下来,岂不是自绝性福?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这么久,真不愿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为了将李洱骗上床,让他摆脱阴影正视性-爱,他连自己的后面都贡献出来了。要是再不把李洱吃到嘴里,林月笙觉得自己可以打回娘胎再活一回了。
林月笙将左手腕伸过去到李洱嘴边,右手继续开发。李洱实在忍不住疼一口咬了上去,忍着疼,硬是没敢哭,没敢流泪。一直到咬出血的时候才想起林月笙的手臂前几日还打着石膏,才拆掉,“你手臂……刚好……嗯……”断断续续地说完,林月笙已经将第三根手指探入。
林月笙笑着去咬李洱胸前凸起的小粉红,口齿含糊,“那你轻点儿咬。”其实那场车祸林月笙只有小小的擦伤,胳膊上的石膏都是临时打上去的,为的是营造出车祸的感觉来换取李洱的心软。
李洱倒是听话,松开林月笙的胳膊,宁愿咬住自己的下唇。林月笙进入的时候,李洱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激地一僵,恨不得将下唇给咬破吞下去。真的疼,李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可身上的人是林月笙。
他知道林月笙纵着自己,但也知道不能忤逆林月笙。就算是纵容,林月笙也是有底线的。小时候李洱就知道,长大了他就更明白了。所以,这个时候,他咬牙忍了。林月笙架起他一条腿在肩上,双手掐住他的腰,开始抽动。从最初的缓缓,到后来的大开大合,李洱在疼痛中尝到了些微的快-感。
……
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
“唔……”李洱失败地倒在床上。他刚才企图从床上坐起来,腰酸背痛,倒下去时触到的更是酸麻疼五味俱加。他身上已经清洗过,衣服也换过。忽视掉被做昏这个事实的话,林月笙真的是个尽职尽责标准和谐的情人。
李洱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林月笙才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李洱心中愤怒,为毛小爷我第一次做完发烧,第二次做完下不了床,你却印堂饱满,神采焕发,这不科学,这真的不科学!
餍足的林月笙看起来心情极好,先是将李洱从床上扶起来,又将饭菜摆好,一口一口地喂李洱吃饭。李洱不爽归不爽,却不好意思将那么伤自尊的话题提到议程上,只能在心中暗暗发狠,再不做下面那个。
林月笙唇勾起,笑得宠溺。他当然猜到眼前这人在想什么,却不去拆穿,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要认命的。
“对了,出国的手续已经办好,晚上八点的飞机。我让你去帮你收拾行李,你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东西吗?”
“这么快?”李洱一时没个心理准备,从林月笙提起出国到现在不过是一个星期,据说签证什么的搞起来挺慢的。他本来还以为至少要几个月之后才会整好。不过也没多大妨碍,不过是出去旅游一圈,他回道,“不用了,让人把房门锁好就成。反正过几天就该回来了,东西都不用带。”
“嗯,不带也好。”林月笙想了想,还是没将在国外的定居的事情说出来。现在说了,李洱该闹了。到时候到了国外,只要自己留在那里,李洱应该也会留下来。这么想着,林月笙便将事情先压了下来。
吃完饭,林月笙将李洱拦腰抱起,朝着外面走。李洱就算是脸皮奇厚,这时候也有些脸红,“你太高调了!”稍稍愠怒的声音,可又如何不透着小小的幸福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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