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室内就沉默了,只有我快速按动手机键盘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约么十分钟左右,我突然发现江小骚怎么没音儿了?
我仍旧一面编辑着短信内容一面扭头朝着身后的江小骚看去,我嘞个去,我这回头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哥吓死,币姐的点滴又回血了,针管里的血都jb快回到中间的滴壶中了,我再一看,币姐面无表情的仰面朝天地躺在我身旁,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淡蓝的猫眼大大地睁着,晶莹的泪珠就挂在他眼角。
我去,咋这么慎人呢?他这是要干啥啊?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哥又哪里惹他心气儿不顺了?说不要我出去我就不出去的,他咋了他?
我啥都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中的手机丢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他身上翻过去跳到地上,然后拿起椅子上放着的点滴瓶,拔下已经没了滴液的瓶子就给他换上,可我发现不行啊,他那血越回越多,在不阻止一会都得回到点滴瓶子里,我又看看他,他还是仰面朝天躺在那一动不动。
我jb也来气了,不管不顾的就把插在他血管里的针头,粗鲁的一把扯了下来,尼玛的,一会要是打进去空去,这蹄子非死不可。
血光在我眼前一闪,我知是那针头挑破了他手背上的皮肉,但听币姐淡淡的说:“大海,我好多了,可以的了。”他口中的可以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我就纳闷了,这蹄子的脑袋里整天想啥呢?除了干还是干?咋?真和他职业有关?一天不干都憋得慌?
“可以你妹啊可以,干干干,你说你除了干还知道啥?”我不耐烦的吼道,说着又跳上床翻过他的身子抓起床上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没鸟他,继续和不知道我身份的辉辉逗壳子,(注:逗壳子就是类似于调戏对方的意思),时不时的还笑出声来。
币姐果然按耐不住的向我伸出魔爪,张牙舞爪的就非要和我干,我被他摸搜的直烦,我越往下扒拉他不老实的手他越和我得瑟。
我就一下子来了火,嘿嘿,还没等我破口大骂,辉辉竟然给我来电话了,我冲江潮低喝:“别他妈闹。”随即我接起辉辉的电话。心寻思着这崽子八成要和我告白吧?啊哈哈哈。
只听辉辉急急的道:“海哥,你在哪呢?方便吗?能来趟台球室么?”
我去,我这一听,哎呦,终于想通了?还挺能整景的,火急火燎的,好像真他妈的发生啥大事似的。
还没等我说啥,辉辉又急急的压低嗓音道:“海哥,熊哥他去了。”
去了?我有点没能理解辉辉如此文邹邹的说辞,啥是去了?我二b打掌的问他:“去了?去哪了?”(注:二b打掌等于与傻b呵呵,傻了吧唧,彪呼呼的)
辉辉急忙解释说:“海哥,不是去哪了,是没了。”
没了?没了???我这一听,心忽悠一下子,忽然就觉得事情似乎闹大吃了,这可不行,说啥我得去台球室看看,要不这心里不踏实。
“马上就去,一会见面在说。”说完我挂了电话就要下床。
谁知江潮却要死要活的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的腰,软软的求道:“大海,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你他妈三岁小孩啊还需要人陪?”我心里着急,态度就恶劣了些。
江潮被我吼得显然一怔,随后脸色也难看起来,我没管他那事,一把掀开他就跳下了床,忙不迭的就在椅子上翻找我的牛仔裤和背心子。
“你今天敢走。”币姐忽然发威,坐在床上冲我突兀的嘶吼出来。
我连吊都没吊他,仍旧低头往身上套着裤子和背心子,嘴巴臭哄哄的骂他:“去你妈了b的,别和我逼逼知道不。”尼玛的,老子惯吃惯喝还惯你耍脾气啊???都在家陪你几天了?偷着乐去吧,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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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蹄子日记2,内容如下:我那天做了个梦,梦见我绝经了,然后镜头一晃,我就给大海生了个孩子,我又惊又喜,那梦跟真的似的,呵呵。
如果我睡在梦中永远都不醒来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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