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哥也没去大坤那屋,就跑到吸烟区抽了根烟,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滚回来了,跟jb做贼似的蹲在江潮病房门外偷偷观察形势。
我嘞个去,币姐就是币姐,不服他都不行,还就真一个人在那笑呢,而且越笑越悲怆,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怀疑他都能嘎一下抽过去。
可哥还是不信这邪,愣是守在门外没进去,我在等五分钟,我看还笑不笑,于是,一个五分钟,两个五分钟,三个五分钟,直到四十分钟过去了,江潮那货终于不笑了,哥心里舒坦,我就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才不信那蹄子没人理他,他也自己在那傻笑。
抖抖衣衫,哥潇潇洒洒的推门进去,眉开眼笑的,和我玩倔强?不行,还差远了去。
然而,我走近一看,江潮还在那笑呢,只是笑的没有声,估摸着是声带坏了,我的心一揪,我清楚的看着他眼中的泪,随着他一颤一颤而颠落下来。
腾的一股火压了上来,我突兀的大吼一嗓子:“操你妈的,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别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还会发火,可我知道我现在不是真的气,是为他难过为他伤心,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我一样,我总觉得我有一天也会像他这样,再也受不住某种折磨而选择逃避整个世界,做世人眼中的疯子。
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粗鲁的坐上他的床,然后不管不顾的扯起他,要他靠在我的怀里,也不管他疼不疼,我低着头看着他的脸骂他:“别笑了,别笑了,尼玛的,别笑了。”我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哽咽了,他张着的嘴巴里吃进了我的眼泪,他真可怜,他真可怜,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我他就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他了,他不会知道以后的那东西是绿的蓝色还是紫的,他不会知道以后会出什么新型的好货,他不会知道没准有一天地球会变成方的,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我受不了他这副可悲的模样,我将头狠狠的压了下去,然后咬住他的唇,不要命般的吸吮起来,我要咬破他的唇,咬出他的血,我喜欢腥咸的味道,苦涩的,可在嘴里化开变成了甜味,我要咬回他的意识,这根本不是吻,或者说这是吻,变态的吻,我恨不得咬烂他的嘴巴,我恶心的吸吮着他嘴唇里流出来的鲜血,全都吸到自己的口腔里,然后我不咽下去,我吸住他的舌头进我的口腔,用他在我口腔里的血浸染他的舌头,要那腥咸的味道漫过他的味蕾。
他终于有了反应,我们接着吻,他模糊不清的对我说:“我鞥,呀嗨,可偶急厮向就牛内。”虽然不清楚,我可理解了,他说:我疼,大海,可我只想笑着流泪。
我猛的松开了他,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后很邪恶的伸手在我的嘴上抹了一把血,之后又擦在了江潮苍凉的唇上,红红艳艳的,就像给他擦了女人的唇膏,我很开心,我笑着对他说:“妖精,你真他妈好看。”
我不知道即使我这么对他说话,他竟然还能感动的哭出来,他努力的弯起唇角对我绽放他枯败的笑容,那血要我抹到了他的下巴上,可他仍旧尽量为我展现最美的一面,我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俩怎么就搞到了一起,我们本是陌路,他死他活不该和我有关系的,可是我就像着了魔,突然就被这样的他所吸引,被他凄凉的笑容给迷惑,掉进了他为我挖好的万丈深渊再也出不来了。
又是笑?又是笑?为何又是笑?江潮你他妈的明明伤心难过疼的要死,你在这儿和我装什么情圣?想哭就哭,想喊就喊,你为什么老是违背自己真实的意愿?我不高兴,我生气,我不高兴这样的他,我生气他的曲意逢迎,这天下没有什么一沉不变的东西,没有改不过来的坏习惯。
“还疼么?”我笑着流泪问他,我知道我好像要犯病了,江潮你狠,你能从骨子里刺激我的变态欲。
果然,他眯着他那双猫眼笑着冲我摇头,说他不疼了,撒谎,骗子,你他妈疼的豆大的汗珠从你脑门子上滚下来还敢在这和我撒谎?
我仍在笑,跪在了他的病床前,随即玩味的把手伸进他的被窝,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用手指甲扣住他被玫瑰花刺戳破的皮肉,我一下一下的扣着那伤口,我还在笑,我温柔的问他:“疼吗?”操你妈的你疼不疼?疼就大声的告诉我,对我说实话。
他摇头,亦柔情的对我笑,泪水没了,忽然就没了,他笑的那么勾人,温柔得宛如一滩水。
戏子无情,戏子最会演戏?我脑袋里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可我已经气不出来了,全部转化成一种变态欲,我一面狠狠的扣弄他手臂、腰腹、侧身甚至背脊的伤口,一面低柔的问他疼不疼?
他说不疼不疼,一点不疼,最后我把他身上结痂的疤痕都扣破了,他忽然眨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问我:“大海?你高兴么?开心吗?”
“高兴,开心,我不嗨,一样能玩出高潮来。”我坏坏一笑,或者说扭曲一笑,然后狗似的趴在了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舐他身上的出血点:“以毒攻毒,让我用新的疼痛治愈你旧的伤疤,我知道你会舒服的,呵呵。”
果然,他也是变态的,心里不正常的,或者说,受虐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被我挑逗的勃起了,竟而射在了我的手上,然后他下面的伤口因为激动而挣裂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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