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姐的发辫整齐的垂在他的脑后,全身上下却不着寸屡,我们私密的地方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币姐的腹部有血迹,而我的胸膛也猩红一片,我的唇他的嘴也红得炫目,币姐如蛇般扭动着他的腰肢,随着劲爆的音乐销魂着,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孩童般的戳进自己的嘴巴里,眯缝着那双勾魂的眼瞳醉在音乐中在迷幻中沉沦。
我哈哈大笑着尖叫着:“在骚一点,在浪一点,拍我,把我拍的大气一些,哈哈哈。”
币姐依依呀呀的叫唤着,手中的摄像机微微挪了挪,他先开始拍摄我的头部,然后是身体,之后是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我迫不及待,我抢过了他手中的摄像机,变幻着角度拍摄币姐那放浪的模样和我们结合的部位。
一夜的疯狂,我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快乐与兴奋,堕落要我们彼此的快感数倍的放大放大在放大,我只记得币姐为我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任由我恣意拍摄他的身体,拍摄我是怎样把我的精华射进他的深处,拍摄他吃舔我喷出来的东西,拍摄他为我diy,乱七八糟、淫-乱不堪,可我们却很享受,然后我们继续喝酒继续玩,再继续做,一遍一遍,一次一次,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没有疼痛,没有悲伤,没有灰心,只有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我和币姐是一路人,愿用一条贱命换取哪怕一分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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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江潮,我们拥有一颗沙的世界,我们拥有一朵花的天堂;把生命放在你的手掌上,我在你的心里被收藏。
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中,全世界都在镜子中,我在镜子里,你在镜子外,你是我的左面,我是你的右面,我们其实一直在同一个世界中,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在同一片蓝天下,江潮,江潮,江潮,我又犯病了,我就想这么一遍遍的喊着你的名字,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干他妈的,谁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你藏在一粒沙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才能把你送入一朵花的天堂,我只想要你快乐,只想给幸福,是真的,这是真的江潮。
如果我疯了,那是因为你。
--------------------大海。
037:为何没回头 (3494字)
香烟夹杂着二乙酰吗啡,其实只有28天的快感,在这之后便是地狱般的折磨生不如死,玩货的人,八年从快乐到死亡,哈哈哈,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据?精准的要人不得不服,那白色结晶粉末是诱人犯罪的罂粟,从吸食二乙酰吗啡发展到注射甲-基-苯-丙-胺的地步其实很快,然后你会在快乐中失去自我,然后你会在快乐中精神失常,然后你会从一个快乐的疯子变成一个狂躁易怒甚至喜欢自杀伤人的行尸走肉,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是站在边缘的堕落者,可是你们却不同,是天之骄子,堕落的人最终都会下地狱,而天之骄子则会飞往天堂。
天堂?曾几何时我也向往过,神啊?你还会要这样堕落的我们吗?
哥搞大了,江小骚也整大了,我俩玩的似乎出现了心肌缺血的症状,呵呵,哈哈哈,我俩心都绞痛,不过我们还在笑,伴着歇斯底里的音乐疯狂大笑着,因为我们没有因为心肌缺血而猝死,哈哈哈,我们很幸运,所以我们才配享有快乐与激狂,哈哈哈哈哈。
在迷迷糊糊中迷糊,在浑浑噩噩中吞云吐雾,不饿,一点不饿,很兴奋,很雀跃,激动的恨不得把江小骚家的格局重新打乱重组,哥想做个粉刷匠,想在江小骚家的墙壁上画一幅哥上他的春宫图,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到底堕落了几天,不知道疯狂了多少个日夜,反正等我俩彻底散药后是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太阳跟个火炉似的挂在当空,当江小骚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刺目的阳光差点没把我眼珠子晃瞎了。
很神奇,我俩的伤口不知道是在迷幻的时候包扎了还是擦药了,竟然已经开始愈合并且往上长肉芽了,有些刺痒,也不疼了。
真特么的,想想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看看老子这治愈的方式多happy?
“我去放水。”江小骚踉跄的朝着他家的大浴室走去,看着他满身的痕迹,老子心里这个舒坦,都是老子的杰作,哈哈哈。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即在散乱的茶几上翻出一包烟,掏出一根点燃,惬意的吸食起来,还是那句话,他家真特么大,新奇的打开摄像机,我嘞个去,我是越看越觉得我俩有去日本发展的潜质啊,哈哈,他这屋里屋外的几乎被我俩做个遍,我嘞个去,老子啥时候和江小骚在厨房的锅台上还磕了一炮啊?
我去你妈的,老子竟然还把冷鲜肉挖个窟窿套在了币姐的家伙上给他diy?我擦????啥时候的事啊这都是?竟然还把黄瓜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套在哥的家伙上?这是什么情况?人体宴???
咦不对,哥在摄像机里发现个事,貌似他家除了一个房间外,我们都有做,那个房间来回在外面路过好几次,可却没有一次进去过的,这是为什么啊?
狐疑的我按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寻找着那个要我觉得奇怪的房间,路过浴室时我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币姐还在那忙着呢,我坏坏一笑,掐灭嘴里叼的烟,随即朝着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走去。
用手一推,我去,没上锁?当我打开这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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