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b样,你爱咋办咋办,少他妈管我,自己咋回事不知道啊?”我凶神恶煞。
币姐起身,朝着卧室走了去,没一会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回来,坐了下来他说:“大海,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有多么高兴?我昨天没接客,心心念念在家等着你取照片回来,可是你都干了什么?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所以我回来,我回来是拿我的房证、存折和车钥匙的,我想把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你,可是你都干了什么?你说,你说啊?”币姐哭着嘶吼。
在他说想好好和我过日子的时候,哥就知道哥错了,可我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不想承认,于是我扯个脖子冲他喊:“你少他妈说那些没味的,你的钱你的房你的车我可受不起,以后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你过你的过街天桥。”
“你、你什么意思?”币姐惊恐的望着我。
“我啥意思?我、我他妈玩够了你懂不懂?”我去,我一看哥啥话都勒出来了,就继续勇往直前满嘴跑回车吧:“你以为就你活好啊?嘿嘿,哥告诉你,辉辉的也不赖,小屁股火热火热的,一点都不松。”
哥真的不知道币姐以前有抑郁症的根底,抑郁症也好妄想症也好,还是狂躁症也罢,反正乱七八糟的都很精神脱不了干系。
我这话彻底砸碎了币姐的理智,他激动的扑向我,扯住我的领子怒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够了?你够了?你对我说够了?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呵呵~~那晚你要我抱了你,你是我的,是我真真正正拥有过的,不,你不能够,不能够,你闻闻啊,你闻闻我的味道啊,快啊,千万别忘了我的味道,闻闻,求求你闻闻啊???”
说真的,他这个样子真要我烦躁,跟个疯子似的,原有那点愧疚都被他折腾没了,心寻思辉辉估计躲在哪屋把我俩当猴子看呢,而我根本不知道币姐早在昨晚半夜就给辉辉找了酒店住下了。
结果他吼完了,就突然不知道在哪里抽出一把刀来,我去,哥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这是要作甚啊??
直到他媚笑着把亮灿灿的刀在我老二上绕来绕去时,哥彻底麻瓜了,怎么都成,就是别费了哥要他销魂的东西啊?呜呜。
他笑着问我:“大海?我好吗?”
靠,刀都架在我兄弟上了,好不好都得好啊,我点头如捣蒜:“好~~小骚,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有话咱俩好好说行不?你打我抽我都成,就不能动它,直接关系着我们未来的性福生活啊”
“性-福?”币姐呆呆的问我。
“嗯嗯嗯,是是是。”我曲意迎合。
“你还会碰我?”币姐眼中刷地明亮起来:“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海你没有嫌弃我,你是真的对我好。”
“当然,当然对你好,喜欢你,乖,别激动,先把老公松开好不好?”我开始哄骗。
“松开你?”你妹啊,他这一动,手里那刀子差点没戳进老子的眼眶子里。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心里琢磨着可千万别把江小骚那根皮筋给崩断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你不跑?”卧槽,谁说精神病人没思维?币姐那湛蓝的猫眼瞪得滴流圆,越看越慎人。
“不跑不跑,我发誓,我一定不跑。”操,不跑才怪:“不信你把我手松开,我这就发誓给你看。”
“大海,那我相信你。”江小骚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刚才还一脸恶狠狠和哥哥我家有不共戴天搬仇恨的嘴脸,这转眼工夫,就给你心花怒放的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
我心寻思可赶快的吧,你要么就不解开,解开哥哥绝对已神舟六号飞天的速度逃离这里。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满脸洋溢着喜悦的江潮,看着他美滋滋的给我解开束缚住我手脚的绳子。
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骗他号给我自己找机会逃跑呢,江潮就先开了口:“我们一起去取照片好不好?”
“好好好,正有此意。”我去,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出了这屋子,哥还怕甩不掉江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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