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喜欢小孩么?”币姐似乎起了什么心思,忙不迭的掰开我如铁钳一般锁住他腰肢的双臂,然后扭过身子来很认真的问我:“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和他玩兜兜飞,呵呵。”他说的满脸期待,我几乎能透过他澄澈的眼神看到他此刻在脑中浮现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快乐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晒着太阳,穿着开裆裤的小家伙在我和江小骚的面前蹬蹬的跑着,哈喇子甩的哪里都是。
“你想领养孩子?”我诧异,他的幻想是好的,可我才十八,根本就没有做好要当父亲的准备,于是我想知癞皮狗一样的重新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下巴&挂在他的肩头做可怜状哀求:“不嘛不嘛,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以当别人的老子?”
我偷眼去看币姐,果然他刚刚还澄澈透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神色略显忧伤,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看他这样心里老心疼了,于是我又退了一步向他撒娇道:“也不是不行,我只要你生的,别人家的我可不当冤大头养活他。”哼哼,江五毛,你生啊,你有本事你就去找个女的生一个出来,儿子不给你养着的,哈哈,我在心里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
价格币姐一句话把我造不会了,这蹄子智商挺高的,真的,我一点不来炫,他能说出以下的这句话,实在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
只看币姐双眼水汪汪,要哭似的低喃道:“大海,我、我没子宫,生不出来。”
噗~哥夸张了点,当时吐血三公升,直接捂着肚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俯后仰,打着滚的哈哈大笑。(备注:来炫,东北话的意思是不拔瞎,不说瞎话,这是真的)
“啊哈哈,哈哈哈,江小骚,哎呀啊哈哈哈,你他丫的这特么彪,我丫哈哈哈,我服了,谁都不服,就服你哈哈哈”我笑得都快岔气了,激动时还坏坏的抬脚往江小骚的大腿里上踹:“你妹的江小骚,你把哥的内分泌都吓紊乱哈哈。”然后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抄起挂在床头干上的帽子高高的举起来,一副宛如法海收妖的架势冲着还坐在床上币姐大叫道:“妖孽,老子收了你。”哈哈,哈哈哈,币姐长子宫?我一想就想笑。
江潮随即黑着脸白眼道:“你不彪?我和你,咱俩就是比翼双彪!!!”尤其最后那个彪字,被币姐咬得死死的。
我一听,我勒个去,这蹄子咋个意思?生气了?嘿嘿有意思,于是乎,老子在床上左右晃荡起来,一副蒙古大汗摔跤的架势,继续乐呵呵的逗他:“何方妖孽,快快道来。”
“别闹了大海。”江小骚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说完就抓过枕头拉开被子躺了下去,我去?和老子玩无声的反抗?呃,你妹,好痛,老子得瑟大劲了,伤口貌似压到了,嘶~好疼。
我看他真就躺了下去不在动作,于是我也悻悻的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来开被子钻了进去,他喜欢样仰面朝天的睡觉,哥哥我喜欢趴在床上睡,于是,我可会找时候了,赶上币姐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哥二货似的爬上币姐但身子压着他睡了下,所以说,我俩必须天造地设的一对,就从我俩这习惯的睡姿就可以大大的体现出来。
怎么知道,币姐病猫发威,一抬脚就给踢了下去,我撅嘴,他不理,眨眨眼,我也累了,就一改常态的侧躺在他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伸个爪子楼上他的腰,见她没反抗,我才敢喘一口大气,然后落实了整条搂着他的手臂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乎乎的房间里我听不到币姐浅眠的呼吸声,却能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张张嘴悄声问他我心中的疑问:“五毛,你怎么会在我家的呢?”其实哥心里有好多疑问,他家的镜子房为什么被人砸碎了?谁砸碎的?他自己砸的还是另有其人?他为什么没回家?那晚他发生了什么?
“哎”回答我的是币姐幽幽叹息,良久他才从新开口道:“想问就问吧大海,我什么都告诉呢。”
“那你先答应我别生气?”我这一听,急忙龟毛的凑上去更紧的搂住我臂弯的江湖,靠,情商果然的是被人开发的,老子和币姐在一起这么久,都快成情圣了,他丫的要是谁说老子不会心疼人,老子就和谁急,哈哈。
“嗯。”币姐细不可闻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刻意在心中自己要注意措辞,可是我还是很傻逼的开口就问:“我去了你家,那个镜子房是怎么回事?那晚你割脉了之后去哪里了?”
“你去我家了”江潮突然很大声的问着我。
“嗯,我找不到你,我就去你家了,嘿嘿,哥哥背脊上的上都是在你家弄的。”我大言不惭的回答他。
还在我绞尽脑汁的琢磨着到底怎么回事额时候,币姐忽然柔声说:“大海,我找不到你了,就想着来这里死守,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呵呵,你找不到我了,也是抱着这种心情去我家的吧?你现在可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他的声音略带苦涩,微微顿了一下,我本就搂着他细腰的手下意识的施力将他的腰更紧的握住,有人打翻了我搁在心尖的五味瓶,个中滋味将我淋了个透,不是滋味,很不是滋味,我懂,我太懂了,我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币姐当时的心情。
然后币姐又继续幽幽道:“大海,你先答应我没生气我才说。”啥?这话好耳熟,哥刚刚才对他说过,他现在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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