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村的祠堂和地球上华夏国自古流传下来的大大小小祠堂一样,都是整个家族用来祭祀、议事和举行重大活动的地方。万寿村的祠堂原本是村子里最大姓氏,“郝”姓的家族祠堂,后来渐渐地成为整个村子举行重大活动的地方,尤其是在村子因为长寿而声名远播以后,一向冷清的祠堂转瞬之间也变得热闹起来,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是先祖的保佑才使得众人长寿,而祠堂则是去祭拜先祖的不二之地。
从现在看守祠堂的人员也可以看出村子是有多重视,看守的领头人赫然是郝村长的表侄孙,其他几个也都是村子里的壮小伙子。在农村让正值壮年的小伙子不下地干活,反而跑来看守一个祠堂简直是不能想象的事情,但出奇的是村子里的人竟然认为是理所应当,而这几人也是以看守祠堂为荣,很是卖力气。
当陆铭三人离祠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被两个小伙子拦下了,其中就有郝村长的表侄孙———郝建。在说明来意后,郝建明显有些不耐烦,对着三人说道:“你们到底是来干啥的呀?你说你们这穿的,像是要去登山的一样,可我们这里也就几个土包包,你们能弄啥?还有,不是都给你们说过了么,我们村子里没有叫啥老鬼的,你们这群城里的咋就这么犟呢?现在又到我们祠堂来问,你们是外人知道不?不准你们进的,我告诉你们。”
郝建的话虽然说得有点零乱,但是不欢迎的语气和态度却表现的十分明显,估计也是听了村子里人们的议论,才对陆铭他们带有深深的偏见。
这时,梁汉生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慢条斯理的向两个小伙子各递了一支“华中”香烟,才说道“老弟,别激动。老鬼的事情我们就是打听一下,你不知道也不要紧,我们今天来祠堂也不全为这事,这不是你们前一阵子下大雨么,听说你们祠堂又漏雨了,我们刚好有几个闲钱,想来咱们这里看看能不能帮帮忙,修葺一下,也算沾沾咱们长寿村的福气。”梁汉生这一套也是跟着常年找他治病的患者家属们学的,没想到今天用到这里来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真要修祠堂?”郝建狐疑道。梁汉生的一番话让他是既怀疑又兴奋,因为村子里这么重视祠堂都没几个人愿意花钱修,反而是几个外地人没来几天就说要花钱修葺,确实很让人纳闷。但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他郝建可就发达了,这可算是他拉来的“财神爷”啊,只要事情成了,自己在村子里肯定会受重视,到时候再让自己的表叔爷帮帮忙,以后说不定能混到一个保长或者治安小队长,到时候春香他爹肯定倒贴着脸来他们家说亲呢。
在郝建的美好幻想和期待的眼神下,梁汉生立刻坚定的道:“当然是真的了,你看你这孩子说的。我们大老远跑到这里骗你们修祠堂干啥?说句难听话,你们这里还有我们值得图的东西么?”
“嘿嘿,你看这事闹的,叔,你们快进。二狗,去,快去倒水去!”郝建这次没再多想,向旁边一同来的同伴吩咐了一声以后,连忙兴奋地将几人让进祠堂,而在他的背后陆铭悄悄地向梁汉生竖起一个大拇指,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万寿村的祠堂看起来确实有些年代了,但依旧保持着南方特有的风貌。祠堂整体分为门厅、过厅、照壁、正厅、偏厅和寝房。其中照壁将过厅与正厅区分开,正厅坐北朝南,主要供奉着先辈和对整个村子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已故之人,是平日祭拜先祖的主要场所;偏厅位于东侧,是平时村中议事的主要地点,也是几个年轻人平时打牌吹牛的地方;寝房位于西侧共3间,顾名思义是用来休息的地方。
郝建将众人引进偏厅后,便迫不及待的追问了起来:“叔,你们准备啥时候修啊?准备花多少钱?要不我现在就给我表叔爷打个电话?”他是一心想把这事促成。
但是梁汉生却不着急,反而站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才慢慢悠悠的问道:“别着急么,你总要给我说说你们祠堂有多少年了,是个怎么回事吧?我们也要看看值不值得我们修啊,而且听说祠堂里不是有族谱么,我们也想看看你们村里有没有出过什么声名显贵或者多福多寿之人,我们来修这祠堂也是有目的的,平白无故的我们也不会花冤枉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梁汉生越是这种态度和说法,反而越让郝建感到相信。郝建心中想到,是啊,人家都说了来修祠堂是为了沾沾福气,积点善德的,要是没啥特点人家大老远跑这里来修啥。但是,村子里除了人均比较长寿以外也没啥特点啊,这可咋办呢?
咦?有了!郝建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然后说道:“对,对,是这个理。叔,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族谱去,我们村虽然没出过啥有钱人,但是长寿的人特别多,而且我们村子里还有一个传说呢,我一会讲给你们听,保证你们安心。”说着,便匆匆走了出去。
房间内的三人看到他出去后,都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们来祠堂的目的就是来看族谱,想找找到底有没有叫老鬼,或者名字里带”贵””桂””桧”等同音字的名字,只要发现可疑的,他们就挨个排查。只是没想到,刚到祠堂就受到村民这么强烈的排斥,还好梁汉生反应快,找了个修祠堂的借口,也幸亏他们面对的是年轻人,要是面对像郝村长那样精明的人,估计这方法还是行不通。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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