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疗的时候生景到底还是睡过去了,捏得太舒服,他没忍住。
韩少阳跟足疗师说加钟,让人都出去了,也跟着眯了一会儿。
这一觉一直睡了快两个多小时,生景睡相不好,从躺床上掉了下来。
“……”
“???”
他瞪着眼睛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揉了揉屁股,又爬上床继续睡。
韩少阳被这一闹也醒了,看了看时间,伸手叫人。
“嘿,小子,别睡了啊,醒一醒,回去了。”
生景蒙着毯子嘟囔:“不要啊,再让我睡五分钟。”
“你睡完这五分钟还想再睡五分钟的。”
“那就让我睡嘛。”
青年困倦的小鼻音哼哼唧唧地囔囔着,屁股一拱,将自己卷成了个茧形。仍在耍赖。韩少阳瞧着这小模样心中很是受用,抬手在他屁股上一拍,笑着骂:“快起来,一会儿加钟了又要多收钱。”
“卧槽,还加钟!!!”
青年一听立马弹了起来,瞬间精神了,眼睛瞪老大。“走走走,在这睡多不合适,还他妈加钱,走了,回家!”说着就拉着韩少阳往外走,“妈的睡了两小时啊,韩爷你怎么不叫我,太赔账了。”
韩少阳在后面好笑地跟着:说你是个小守财奴,你还真是。
两个人开车回来,因为太困,找了个早间电台听。
这个时间点其实也没啥东西好讲的,情感纠纷都是在午夜,咨询走访啥的都是在下午,这大清早,也就只能放放歌听。
生景上车后又开始困了,萎靡不振地摊在那,喊累。韩少阳说我特么都给你当一道司机了,我都没嫌累,你好意思?
“可我也说了要开你没让啊。”
“滚,我怕天黑都回不了家。”
他们俩都跟个大烟鬼似的,脚下虚浮,黑眼圈一个比一个浓重。生景不得不将车窗放下来,被清爽的冷风一吹,人这才算有了点精神。
“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病啊,有好好的家不回,非上这折腾一晚上。”
韩少阳说别加我,“我是被你连累的。”
“呵呵,老韩头你这么说话有意思吗,刚才是谁吃东西吃得比我还来劲儿的?”韩少阳说没办法,饿死事大。他们俩终于拐上了快速路,这样一来,离到家就快了。
生景闲着无聊,伸手又换了个电台,“这歌不好听,我特别不喜欢许嵩,磨牙。”
这个频道放的恰好是张学友的《慢慢》,刚放到前奏。主持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听着还挺带感。
“这首歌发行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前的各位是什么样的呢?反正知晓那时还是个刚上初中的毛头小子,遇到喜欢的姑娘就只知道一味心思的欺负她,毛毛躁躁的,一点技巧都没有。谁想到一晃这么多年,那姑娘早没了联系,可现在再回想起来,才发现原来那段感情里,才是自己放了最多热忱的。”
“你们还记得吗,那个最最开始的他她?那个让你牵挂、忧伤、懊恼、欣喜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你和他她还有没有联系,有没有跟他她认认真真地道个别,告诉他她那么多年以前,谢谢他她能够出现,让自己认认真真地喜欢?”
“北京时间五点三十六分,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欢迎每天准时收听音乐八八零,我是主持人知晓,听说过两天张天王就要来c城开演唱会了,你要不要去听呢?反正我是买好票了哦,期待到时候能遇见你。”
生景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我也想去啊,可是没票了。”
韩少阳:“嗯?想去?”
“嗯,本来有票的,结果被人坑了。”
他撇着嘴“啧”了一声,“算了,反正也没啥。”韩少阳这才想起来刚遇见生景时,这小子好像确实在说这件事。
他笑着拨拉了下生景的脑袋:“没想到你还是个小迷妹儿。”
生景呵呵:“韩老板,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个医生哦,有非常多方法让你自然消失的。”
“……”
到他家楼下,韩少阳问:“要不要去吃个早饭?”
生景:“卧槽,韩爷,你真属碧玺的吧,还吃?”
“都他妈说了那是貔貅!不吃滚,爷正好回去睡觉。”
生景“哦,那我滚了”,开车门下了车。韩少阳又将他叫住:“这两天我特忙,你老实着点,别给我惹事。”生景心说什么叫给你惹事啊,你算老几?但看韩少阳的脸色这话不敢说,只好恭敬地鞠躬:“知道了爷,爷您慢走,路上小心。”
韩少阳又哼了一声,这才开车走了。
真是个难伺候的祖宗。
进家,七宝的怒气值破表,根本不是拿屁股冲着他那么简单了,直接上来给了他三爪子。
“我擦,七胖子你轻点,奴才可是还靠脸吃饭呢。”
他连忙将七宝抱住,七胖子身上有一股浓重的屎味。“我日,你特么是拉了多少屎啊,难不成你没吃的自己去吃屎了?”七宝闻言又给了他一爪子,“行行行,我这就给你倒还不成吗?一会儿洗澡,不吹干不许上我床!”
他将七宝托起来,顶在脑子上,它小时候他就经常这么干,虽然现在陛下已经长成了当初的好几倍,并且也不像以前那么粘他了,但是这个游戏,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七宝将两只爪子挂在他额前,软软的小肉垫随着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脑门,尾巴在后面来来回回地扫着,偶尔挠挠他的耳朵,还会缠上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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