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经去找过魏宸,想要说明自己的心意,和他之间做个了断,魏宸似乎猜到她的心思,只是躲着不见。
于她,魏宸终究还是放不开,即便她真的成了南若勋的女人,他也愿意原谅。
她却不能原谅自己。
慕容远见她打岔,气急,却无可奈何,他心中明镜儿似的,她中毒已深,而自己不是她的解药,唇畔一丝苦笑:“夏娃,我知道你喜欢我舅舅,可是他真的不是你能驾驭的男人。”
她笑了,捧腹大笑,直笑到眼泪落下:“慕容远,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喜欢南若勋?我怎么会喜欢南若勋?他老了,我喜欢小鲜肉,再说,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而我,我只是一个为了生活不惜出卖自己尊严的打工妹,你觉得我们般配吗?”
门当户对,是豪门婚姻亘古不变的定律,她和南若勋也好,慕容远也罢,都只是擦肩而过的过客,仅此而已。
南若勋躲在车里,看她笑的枝乱颤,她的话清清楚楚落在他耳内,砸在他心上,是啊,自己大她十一岁,和她一点也不般配,看阿远和她在一起,都是那么阳光充满朝气,金童玉女一样,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恍然若失,一脚踩下油门儿,自慕容远和她身边驶过,她原本就不是简洛,原本只是自己生命中的插曲。
她的日子索然无味,慕容远天天来她的出租屋报道,两个人尽力回避南若勋的话题,只是,看慕容远的侧脸太像南若勋,她时常恍惚交叠在一起的两张脸让她分不清谁是谁。
和魏宸一直不温不火的搁着,他和她的联系除了偶尔问候的电话,就只有小报上关于他的边新闻。
慕容远看着她日渐消瘦,无能为力,她只字不提南若勋。他也不问,不说不问却并不代表心里没有,南若勋如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让她食不知味。
南若勋本就是工作狂,现在更是拼命三郎,除了工作,就是和浩翔泡在酒吧里用酒精麻醉自己渐渐苏醒的心,浩翔看在眼中急在心上。却也无计可施。
两个人固执的骄傲,互相思念更彼此煎熬。
这天深夜,几分醉意的南若勋出了酒吧,脚步不知不觉走遍了她和他曾经走过的地方,站在她的出租屋外,看着小平房里温馨的灯光,俊脸一阵冰冷,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泪,摇摇晃晃走向夜色中,竟丝毫没有察觉一个人影跳进了小院!
浩翔迎着他急匆匆走来。看看暗了的小院,一声叹息:“若勋,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有事吗?”一头趴在浩翔的肩头,也只有在这个兄弟面前,他无需伪装。
浩翔欲言又止,扶着他的肩膀:“没有什么,很晚了,我只是有些担心。”看着南若勋凹陷的眼窝和黑眼圈,浩翔心想,是时候和夏娃谈谈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推开门,猛然见浩翔倚在墙角,她吓了一跳,本能地问:“南若勋怎么了?”
“夏小姐还关心若勋的死活吗?”浩翔直视她。
她转过身。恢复了常态:“秦特助,或许是你误会了,是他亲口说的,他永远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想必秦特助也很了解我的事情,我已经结婚了。没有资格和他谈感情。”
浩翔站在她身后:“夏小姐何必自欺?你那纸结婚证也不过是魏家为了抱住环海集团的交易!你的人想必也只是魏秋峰股掌之间的赌注,纵是魏宸对你有几分真心,也已经被他父亲掌控,不然他怎么数日不曾露面?”
她的脊背僵直。
片刻沉默,冷冷说:“秦特助似乎很了解魏家的事情。”
“夏小姐,对不起,我无意揭任何人的**,只是看你和若勋这样彼此折磨,心疼若勋,这是林凡的生日舞会请柬,若勋也会去,有什么误会,你们俩自己见面再说吧。”浩翔不由分说塞给她一份大红请柬。
明天是林凡的生日,算起来他是自己的干爹,自己该去,她努力说服自己。
她正在发愣,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她面前,林媛媛摘下墨镜,娇笑:“夏娃,你这个死丫头,当上大厂长就忘记姐姐了吗?”
“姐姐就会笑话我,什么大厂长,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为谁打工呢。”
“秦特助给你的请柬?”林媛媛走下车。
她点点头,几分歉然:“媛媛姐,我明天晚上,”
话未说完,林媛媛就打断她:“明天晚上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来爹地的生日宴会。”林媛媛蓦然欺近,伏在她耳边:“我爹地早就知道你是夏西的妹妹了,你不想知道夏西究竟干了些什么吗?”
她微微愣,她是很好奇三哥整天在忙些什么,现在的三哥竟瘦了一大圈儿!
不等她再说话,林媛媛上了车子,踩下油门儿,扬起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明天见!”
斟酌了很久,她为林凡挑了一条领带作为生日礼物。
第二天安排好工厂的事物,早早来到出租屋,才掏出钥匙,隔壁王阿姨笑吟吟拎着两个袋子走来:“夏娃,你可真是好福气,有那么帅气体贴的男朋友。”
男朋友?魏宸来过吗?
她笑问:“王阿姨,我男朋友来了吗?”
“可不是嘛,人家等你半天,有事先走了,让我把这件衣服和鞋子交给你,说是晚一点他会来接你的。”王阿姨说着,把手中的袋子塞给她,一边小跑一边磨叨:“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接过衣服袋子,米色的晚礼服,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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