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来?!老头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前几日我们刚来过,这片森林晚上雾气重重,而且还有些诡异,不敢来倒也是正常的。可是今天白天过来一瞧,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啊。
“为什么不敢来?”麻子一口气喝掉茶杯里的茶水,自己不要脸的继续倒茶:“这里闹鬼?”
“嗯!”老头儿竟然点了点头:“闹了几十年了。”
“几十年?”我瞅着老头儿:“老先生,您是什么人啊?”
“我?”老头儿呵呵一笑,坐在我俩对面:“别人都叫我‘当归先生’。”
当归先生?!这老头儿不是忽悠我吧,谁闲着没事叫什么当归先生啊!这不是草‘药’的名字吗!
“您今年高寿了?”我又问道。
当归先生摇摇头:“不知道喽,也许是活了太久了,记不清了。”
我瞥了麻子一眼,越来越觉得这个当归先生是在忽悠我们。
“老先生,你说这里闹鬼,真的假的?”麻子已经接连喝了三杯茶水了。
“真的。”当归先生笑嘻嘻地看着麻子:“外面这座小土丘,是座大坟!”
坟?!我跟麻子顿时来了‘精’神,我们本来就是来找审食其的坟墓的啊,难不成就是外面那座土丘?!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当归先生,您是何人啊?怎么会住在这里啊?”我觉得还是慢慢询问比较好。
“我?”老头儿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我起码在这里住了有、有六七十年了吧!至于我是谁嘛,我就是个郎中……”
郎中?这个我信,怪不得你叫什么“当归先生”,可是住在这里六七十年,要知道六七十年前还在战争呢,这里估计更没人住,这么算起来,老头儿至少也有个八十岁了。
“那外面的小土丘,埋的是谁?”麻子追问道。
“谁?”当归先生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土丘:“埋着好多人哩……”
“听您口音,您是滇南人?”
“是喽!”
“滇南人,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战争!”
听到这里,我心里大致有了一个猜想:这老头儿,说不定就是个**战士,当年跟随滇军打仗才来到这里,在这里打了个败仗,全军覆没,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于是老头儿心灰意冷,决定在这里为自己的战友守墓。
不过话说回来,麻子说当归先生是个练家子,也不应该只是个战士或者军医这么简单。
“当归先生,您说这里闹鬼,难不成就是外面这座小土丘?”我指着外面的坟包包问道。
“不是不是。”当归先生摆摆手,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惊惧的神‘色’:“晚上的时候,这片森林雾气茫茫,特别是沿着土丘往北走,约六里远,有一条泾河的支流,那个地方,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是茫茫大雾,据说进去的人,都出不来!”
鬼这个东西,自然是不存在的。那些所谓的鬼怪之类,也多是类似阿房陵墓中‘肉’尸的东西,是人为的。当然,大自然神秘莫测,要是出现一些诡异的东西倒也算正常。
“麻子,你说,世界上有鬼么?”
麻子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当然!世界万物各有‘阴’阳,有黑就有白,有上就有下,有人就当然有鬼!要不然就不平衡了!”
我耸耸肩,麻子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当归先生,你是说,从小土丘直着往北走六里地是吗?”麻子基本确定那里就是审食其的墓葬了。
当归先生点点头,还没说什么,麻子就一把把我拉起来:“老先生,打扰了,我们还要回家呢,就不……哎吆……”
麻子话没说完,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纠结,一脸的麻痘顿时挤成了一团,实在让人不敢正视!
“后生,我这茶里面,有味‘药’叫做柏子仁,原本是用来提香的,你一路颠簸内气不顺,又一连喝了数杯茶水,提香的功能就变成通肠了……”当归先生笑嘻嘻地看着麻子解释道。
噗!我差点笑出声,幸亏我就喝了一杯,这老先生还真是,刚才不说,现在才说!
麻子瞪了当归先生一眼,几个健步窜出去,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方便去了。
“先生,您这几十年,一直没有回老家么?”我重新坐在了当归先生面前。
老先生摇摇头:“没有,小时候就是孤儿了,家?早就没了!”
“那外面埋着的,都是您的战友?”
“唔,是的。”
我脑海中迅速搜了一下,无奈对于滇军着实不够了解,没有找到滇军在西安一代的战争。
“小顾,走了!”麻子完事了,站在‘门’外叫我。
“当归先生,我们走了。”我起身朝老先生微微躬身,这才转身开‘门’离开。
“我跟你说,老头儿说的那个地方,一定就是审食其的墓葬!”麻子走得很快,我要小跑才能跟上。
“你怎么知道?老先生可是说那里闹鬼的,怎么会是审食其的墓葬呢?!”
“你想啊,原本我们想的是什么风水?审食其的墓葬面对泾河与嵯峨山,背倚雾气森林,可是大煞之兆啊!现在不同了,审食其的墓葬在一个常年雾气的泾河支流之上,风水瞬间逆转,自然应该是在那里!”麻子越走越快。
我应了一声,喘着粗气跟在他身后,心想回去一定每天早上爬十遍英雄山!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在我前面跟抢婚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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