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向西飞去,几乎是狼烟四起,瘟疫弥漫,苏怀泽和谢平澜在一个中心城市还救了几个沧海的弟子,弟子们面黄肌瘦地感谢他们俩说:“很多沧海派的弟子被南宫家抓去折磨喂毒,南宫家心狠手辣,主宅里不知道抓了多少沧海的弟子!”
苏怀泽紧皱眉头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支惊鸿和胡菘蓝?”
一位弟子跳出来痛哭流涕:“支师叔为了救我,被南宫家抓了去!”
苏怀泽和谢平澜面色沉重起来。
他们俩又断断续续朝西飞行了半个多月,才最终到达了南宫家的主宅,南锋城。
南峰城戒备森严,城门口有数位魔教修士盘查进城众人,老弱病残和伤患都禁止入城,而城门之上还有日夜巡逻。苏怀泽和谢平澜三天都没进入城内,只好白天在城外茶馆里饮茶,傍晚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南锋城民风粗狂,通常苏怀泽和谢平澜饮着茶,旁边那个桌子上已经打起来了,在习惯之后,苏怀泽已经可以一边饮着茶,一边把飞来的东西拍掉。
这天早上,风沙弥漫,茶馆里也没有多少人,苏怀泽和谢平澜还是老样子坐在角落里饮茶,突然门口进来一位身怀六甲的妇女,而他身后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壮汉,妇女进入茶馆就开始哭哭啼啼说:“哪位好心的英雄可以救救我哥哥……”
茶馆里的人都冷漠地坐在那里,这种事情在南锋城太常见了,没有人会去救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身怀六甲的妇女几乎跪倒在地,扑在自己哥哥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苏怀泽看不下去,走到那位妇女身边摸了摸那位壮汉的脉象,然后掀开衣服看了看,他安慰那位妇女说:“你哥哥只是肋骨断了,我这还有一粒接骨丹,拿去给你哥哥吃吧。”
妇女千恩万谢接过丹药,喂给了那个壮汉,壮汉不一会儿醒过来,妇女大喜,感谢苏怀泽和谢平澜二人。
苏怀泽摆摆手又回到座位上,妇女和自己哥哥低声谈论了几句,然后她走过来说:“二位看样子是想进南峰城但是没有令牌是么?”
苏怀泽老实地点了点头,妇女笑了笑说:“我家相公是南锋城的管家,二位恩人如果不介意可以充作奴家的小厮进入南锋城!”
苏怀泽和谢平澜对视一眼,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用头巾把脸包住,然后佝偻个身子跟着妇女和壮汉身后,慢慢地走到城门口,妇女兴高采烈地和守门魔教修士打招呼说:“后面两个是奴家从老家带来的远方亲戚,带他们来南锋城长长见识!”
守门魔教只是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摆了摆手就放行了。
令苏怀泽和谢平澜惊讶地是南锋城里道路宽阔,房屋整齐划一,除了街上的人群都蒙着头巾,其余的和中原城镇没有什么区别。
身怀六甲的妇女说:“奴家斗胆问一句,两位恩人来南锋城是做什么的?”
苏怀泽叹了口气说:“我和他都是被沧海派撵出来的,我们是沧海的外门弟子,只不过是偷偷学了内门的心法,就被掌门那个老匹夫赶了出来,别人都说南宫家一视同仁,我和我兄弟准备来碰碰运气,如此一看,还要仰仗姐姐你呢。”
说罢,苏怀泽从袖口里掏出一些补气丹和其他丹药出来递给妇女,他又说道:“不瞒姐姐说,小弟还会一些算命之术,姐姐一看福泽深厚,此胎定是男孩!”
妇女激动地抓住苏怀泽的手说:“不瞒恩人,我前两胎都是女孩,前几天我出城也是为了拜求子观音!恩人此话当真?”
苏怀泽把一个算命的表情装得淋漓尽致郑重点头道:“以小弟项上人头做担保!”
妇女大喜过望,抓住苏怀泽的手就向南宫家走去,边走边说:“恩人,奴家这就带你去找相公,让他给你们安排一个差事!”
一行人路上没有收到任何阻拦,直接从南宫家的侧门走了进去,妇女给苏怀泽和谢平澜二人倒茶,然后说:“奴家这就去找我相公,请两位恩人在此歇一歇。”
谢平澜见人走后,凑到苏怀泽耳边说:“你怎么知道她这一胎是男孩?”
苏怀泽笑眯眯地说:“猜的。”
谢平澜:“……”
☆、第32章 赌骰子
那位妇女很快就叫了相公来了,这是苏怀泽和谢平澜第一次见到南宫家的管家。
南宫家的管家贼眉鼠眼,看上去却十分精明,穿着灰蓝色长袍,并不起眼,但是正是这丝毫不起眼的人或许才是南宫家所需要的。
苏怀泽极为会看眼色地叫了声大哥,又把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离开沧海来到这里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同时还深恶痛绝地骂了沧海派掌门那个老匹夫明明自己收了两个五灵根的弟子却不愿意再给他们俩一次机会。
管家耷拉着三角眼没有说话,苏怀泽这时候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还很年轻,出去历练也不过是到沧海派不远的地方,这一次飞了那么久,来到魔教众人聚集的地方,面对的都是一些心思阴沉的人,苏怀泽有把握骗骗无知少.妇,但是这种已经成精的老狐狸他可是没有办法能骗到。
苏怀泽一边满脸堆笑地冲着管家讲述他和谢平澜的经历,一边谢平澜使眼色意思是如有意外赶紧逃走。
谢平澜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苏怀泽眼尖的认出来里面是解毒丹,这种丹药需要三四十种药草,当时胡菘蓝硬逼着他们去找几种珍贵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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