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身体好夏时季也就觉得无妨,一说就把他给刺激了,但这是他爷的祭祀堂会,他忍了下来,自己出了门打算去李家的一间他们的房间给腾出来让人住。
他身上带著气,气势有些汹猛,一路人看著他冷著的脸都有些狐疑出了什麽事。
一等上了李昱泊家的楼,刚打开二楼李昱泊的房间,就听到身後有人说:「时季,怎麽在这?」
夏时季一看,是吴爷爷,还有他孙子吴穸……
李昱泊的卧室跟李家的客房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客房里现在也安排了重要的客人住,但应该没人来主人家住的这边的……夏时季看了看门,再看了看那爷孙,纳闷地说:「我来拿个东西,吴爷爷,你怎麽在这?」
吴爷爷笑了一下,指著吴穸说:「他说没来过李家,我带他来看几个你爷跟我的老朋友,他非得到处看看,我怕他闯祸,就出来找他了……小崽子,这是别人家,你怎麽到处乱闯?弄坏了东西你赔得起吗?」
那从来都跟夏时季不对盘的吴穸一听脸色一沈,瞪了他爷一眼,面色不快地转身就走了,临走前还很阴沈地看了夏时季一眼。
吴爷爷朝著吴穸走的方向摇了摇头。
夏时季朝他笑了一下,让他下楼梯时小心一点。
等吴爷爷走後,夏时季打开李昱泊的卧室,这间是二楼最大的房间,把沙发搬一下,再把柜子和他那些平时弄著玩的玩具挪一下,能铺几张简易床,老人们算是有住的地方了。
决定好之後夏时季的要了电话让李昱泊找简易床,所幸李家有卖家俱的,简易床在仓库里就有货,等会就把床给调过来。
一直把老人们安置好已经到了凌晨了,李昱泊还在夏家的大厅那边忙和,夏时季洗了澡去陪他爷的灵堂,依旧跪在了老地方。
到了三点多时李昱泊也过来了,跪在他後面把他抱到了怀里,疲惫地叹了口气。
「累了?」夏时季伸出手往後探,丝毫不差地摸到李昱泊的嘴唇,然後把手伸了进去,让李昱泊含著咬了一口。
「嗯。」李昱泊简单的嗯了一声。
「你歇会……」一直在想著那麽晚,吴穸怎麽在李昱泊房间前鬼鬼祟祟的夏时季淡淡地说著,夜里凉了起来,他的脸印著灵堂里那几排蜡烛的光,在少年的脸上显出了几分不适合他现在状况的清醒。
他说著挪了下身体,然後摊坐到了一直没用的铺垫上,让李昱泊躺在他的腿上。
「我先睡会……」这几天都在忙里忙外根本没有一时得闲的李昱泊这时也无法抵挡住疲惫了,他低下了身,枕在了夏时季的腿上,没到半秒就已经睡了过去。
夏时季低下头,手指摸著李昱泊有点凹下去脸颊,这个人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件件都记在心里,所以他不喜欢自己接触太多人,不喜欢自己偏离他的范围活著,他都觉得可以接受。
爷走了,接下来就是他要陪著自己过一辈子了,他不会让别人拆散他们的,不管他们打的是什麽主意。
夏时季想著,偏过头,看向那惟一能看到他们相拥的那扇门,此时它安安静静地被关著,没有缝隙露出,想来,这时应该没人觑瑜他吧。
而直觉告诉他,吴穸不对劲。
在浅昏光线的黑夜里,夏时季对著他爷的灵枢在心里安静地说著,爷,我会好好过完这一辈子,让李昱泊一辈子都爱我,你跟奶奶就安心地等我们来找你们吧。
夏时季只是平时不太管事,所有事情都有李昱泊在前面出手解决,临不到他发挥表现。
他从不显山露水,并不代表他懵懂天真不解世事,他心思一直慎密,其实他本质与李昱泊一样都是习惯不动声色的人,再加上後天的教育,他们对於一些事情的处理方式都是相同的……
这次他没打算让李昱泊知道这事,没有露出让李昱泊猜测的情绪。
李昱泊又去了外面办事,明天爷出殡,今天估计是最忙的一天了。
宁星星来的时候夏时季正跟几个爷的老友吃完饭,送了他们去休息後在灵堂看著他爷的照片时。
宁星星穿了身黑衣,脸上没妆,比平时打扮出来的样子要多显出几分清秀来……很久前夏时季其实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的,会哭会笑会闹,很纯真的一个女孩子,只是後来李昱泊让他不许跟她们太过接近後,没多久,再见到星星,这个女孩就已经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女孩子,人也变得有些不同了起来。
李昱泊说是人长大了总是会有些不一样,夏时季也对别人的想法没有太多兴趣,一直与小时的这些玩伴保持著正常的交往,从不过份亲密也不过多接触。
这是李昱泊的底限,他觉得能办到就去做了,他自小就习惯了听李昱泊的话,也就把别人看得不那麽重要。
星星喜欢他,也许是真的。
她觉得她喜欢他,他不喜欢她,她想报复,也许,也是真的。
夏时季从来都不会如春夏镇的好多人一样看不起女性,光他知道的他母亲与李妈妈都是不得了的女人,他知道女人要是强悍厉害起来绝不会比男人逊色,所以他现在把宁星星当成了对手在看待。
她要对自己不善,那麽,她就不再是朋友,他不是圣人,他只是个想跟李昱泊好好在一起,不会受到苛责伤害的有著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他看向宁星星,笑了笑,走向了一边。
宁星星跟了他过来,他们走到院子里的一张桌子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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