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着你了,外面下着雨,你怎么站在廊下戏雨,注意身子。”
“你怎么来了!”
叶凡原本挣脱的手在听见熟悉的声音时,惊愕的看着一身簑衣斗笠,撑着拐杖的穆逸辰,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看着对方身上的衣衫狼狈打湿,脸上带着关切时,不知为何,这一刻让叶凡的眼睛有些涩然。
她想他肯定是不放心她,才会找来的。
“穆娘子,小的让人给这位相公备了些热水洗漱,我家夫人说了,让这位相公今夜就在府上歇下,等明儿再回去。”
叶凡见到穆逸辰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见对方安排的这么周全,当下对着小厮谢道。
“那就麻烦小哥了,还请小哥帮我向夫人道声谢。”
“穆娘子客气了,穆娘子的话小的会向大夫人传达的!穆娘子要是没有其他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小的叫长福,要是缺了什么,可以吩咐小的去做。”
说完长福就告退离开,很快便有人准备好了热水送来。
叶凡进门后帮着穆逸辰把身上的斗笠簑衣脱下,就见他身上的衣裳几乎都湿透了,背上还好,没有前面这么湿,而且在穆逸辰的背上还多了一个包袱,等叶凡取下后,便发现里面居然是她里里外外的干净衣裳,怪不得她刚才还觉得穆逸辰的身型好似变得高大壮硕起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家里没有大人在,两个孩子在屋里可行?”
叶凡看着门外细雨不断,在孙府见到穆逸辰固然让她高兴安心,可是又想到三房的暮景和鸢儿,就有些担心起来,忍不住询问道,手上却麻利的把他身上已经打湿的长袍退下来。
“娘子,两个孩子都很懂事,我只是担心你,为夫知道你不会因为患者而不回家,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便找来了!你放心,暮景和鸢儿在屋里不会有事,出门的时候我让张大哥今晚帮忙看着他们。”
穆逸辰见娘子担忧家里的孩子,顿时抓住她的手如是说道,见娘子的手有些凉,便放在手里握着,想到刚才在门外因为有外人在,他总不能拉着娘子的不放,让人笑话,所以刚才他也没有好好端详娘子的模样,如今屋里没了外人,他便拉着叶凡的手不愿放开。
同时心里也在思索这孙府的病人怕是有些棘手,要不然也不会让娘子留在孙府里。
当他得知叶凡来了孙府看诊后,他便安排好家里的事情,自己赶了马车来县里兜兜转转才寻得孙府的门第,又早早想好了法子,果然进了孙府见到了娘子。
叶凡听见穆逸辰安排好了屋里的事情,这才放心下来,伸手扶起他的身子到旁边的浴桶旁,帮他脱了身上最后一件裹衣,让他自己扶着进了浴桶。
叶凡把穆逸辰的外袍放在衣架子上撑起来,等明儿早也就能再次穿着。
叶凡收拾好了衣裳,这才过来继续往桶里加了两瓢热水,又见孙府的下人准备了胰子,帮着穆逸辰放下了已经打湿了的头发,为他洗漱。
“娘子,孙府的病人可是棘手,需要里住到孙府这里才行?”
叶凡听见穆逸辰的话手一顿,站在穆逸辰的身后点了点头,又想到对方看不见,这才开口把孙府的事情说了一遍,让穆逸辰的脸色严谨起来,眉头也紧皱不松。
“这孙夫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娘子原本是好心相告,他们不领情就算了,反而还因此怪罪到娘子身上,这世上这么还有如此不仁不义之人,孙家毕竟是县里的大户,又自诩书香门第,怎么能如此行事,简直堪称无赖之辈。”
“娘子,这孙少爷的病,还是让孙府另请高明吧!孙府行事龌龊,要是那孙少爷的病治不好或者以后留下其他病症,只怕这孙府的人还会怪罪于你,不如听我的,明儿我们便向孙家人请辞。”
穆逸辰得知孙耀荣生的是暗疾,而且还是那方面的暗疾,就想让叶凡就此停手,并不是因为他心里的那一点点别扭不自在,而是因为他怕这病不好治,毕竟男人的人根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十分的至关重要,是一个家族的延续,要是没了或者病了,关系的可是整个家族,要是孙耀荣因此而生不出孩子,以后只怕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病的,只会记得是娘子没有治好他。
而心生不满。
“只怕孙家的人是不会这么容易应下,毕竟孙少爷的病确实是有些严重,要是再拖下去,就不是传宗接代的事,必定会在半年内暴毙而亡,而孙夫人身为孙少爷的亲娘,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不举或者去死,要不然也不会强留我下来,就是因为她把我当成救孙少爷的救命稻草了,让我离开,便意味着她儿子的命没人救的了,你说强势的孙夫人会答应吗?”
事关亲生骨肉的生死,作为当娘的,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要是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死也不会轻易放手。
叶凡见水快冷了,让对方站起来,拿瓢装了热水再帮他冲洗一下就扶着穆逸辰出来。
穆逸辰看着帮子擦身子的娘子,眼神深了深,想到孙府的情况,也知娘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只怕如今娘子身在孙府,孙少爷的病是不能不治。
穆逸辰看着自己的腿,原本还因为能靠着拐杖走路的来的欣喜变得沉寂下来,如果他的腿能站起来,他便争取再次考科举,到那时,他便能让娘子不再因为权势而被人胁迫摆布,如果孙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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