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原本在床上的小人儿翻身呕吐起来,吓得来福惊叫一声,那送药的丫头也吓得白了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吐了,大夫,你快看看,救救我家少爷!”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来福话音刚落,搀扶着老夫人的吴老爷在门外听见声音,三两步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污秽之物,脸色变了变,上前把床上因为呕吐而变的虚弱的孩子抱在怀里,转脸问道。
“小的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刚才少爷还好好的,喝了小半碗粥,突然就……”
“快去请大夫,快去,我的景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你们是怎么做下人的,看着少爷都这样了,还站着干什么。”
来福还来不及解释,门口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她身边跟着的下人惊惶退下,看来是准备再去请大夫来,老夫人一身暗红色纹路的衣裙,头上带了一条同色宝石抹额,满头银丝只有一支白玉簪子,耳垂明珠,手上拿着一串檀香珠子滚动着,脸色带着焦急心疼看着吴老爷怀里的孩子,瞬间双眼锐利的看向叶凡,好像孩子这样是叶凡的错一样,让叶凡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快让人把屋子收拾好,把药端回去热好从新送来,再把窗户打开,让屋里通通风……”
老夫人身边还跟着一身湛蓝衣裙的女子,年约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中等,带着一股主人家的气派,有条不絮的吩咐下人收拾屋子,一时间屋里的人仿佛忘记了叶凡,直到屋里收拾好,老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景哥儿,心疼的拉着孩子的手说着话,仿佛身边没有叶凡这个人一般。
而那女子则是眼神不喜的看着叶凡,脸上带着怀疑,叶凡见此,当下站起身道。
“既然老夫人已经请了其他大夫过来,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叶凡心知吴家对于她的医术不信任,要不然那老夫人也不会一进门就吩咐下人再去请大夫过来,完全当她不存在,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再留下看人脸色。
于是叶凡说完这话,背着药箱离开了屋子,让门口的下人带她去偏厅找穆逸辰,两人见面,没有多说什么,在吴府下人带领下出了门。
叶凡刚一出门,门外就来了一辆马车,和叶凡打了个对面,下来一位老大夫,身边带着药童匆忙进了吴府,进门时还意外的看着叶凡身边的药箱,心下怀疑,当下跟着吴府的下人打听叶凡的身份。
“刚才出去的是?”
“那是我家老爷请来的大夫,朱大夫快跟小的走吧,我家少爷又吐了。”
大夫不清楚下人口中的大夫的那妇人还是轮椅上的男子,只是心里奇怪,听着下人的催促,只好加快了脚步。
而屋里的来福见到叶凡负气离去,想要说什么,却见到老夫人在,一时间只能急红了脸,直到吴老爷问起,这才说道。
“穆家娘子已经走了,她说老夫人既然请了其他大夫,她就先离开了。”
“走了好,没用的东西,一个妇人,还敢称为大夫,简直是伤风败俗,还让我的景哥儿受那么大的罪!看这小脸白的……”
“母亲,那穆家娘子是儿子请回来的大夫,她可是天家封赏的女大夫,怎么能拿一般的规矩去约束穆家娘子,况且是吴家请她来为景儿看病,你怎么能这么说穆娘子,别人听见了,该如何看待我吴家?况且景哥儿的情况怎么是穆家娘子造成的,这不是冤枉了穆家娘子?”
吴老爷听见老夫人的话,十分无奈,想要为叶凡说两句公道话,却见老夫人刚开始惊讶叶凡的身份,随即看着自家儿子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大夫和她顶嘴,脸色一沉,不悦道。
“她要是个有本事的,如何让我的景哥儿吐成这样,还想我吴家把她奉成上宾,也要她拿出真本事来!”
,老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不过是个大夫,何必为了她与老夫人争执,伤了母子情分。”
吴老爷心知母亲性子,当下闭口不言,也没回女子的话,只是询问来福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得知原本景哥儿喝下了粥,是在丫头端了汤药进来才吐的,当下越发觉得母亲冤枉了穆家娘子,而此时请的大夫也进了门,只能先让大夫诊治。
叶凡和穆逸辰出了吴府,没有了吴府的马车,两人只能走回去,一路上叶凡没有说话,穆逸辰心知肯定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吴府的人不会让他们就这么离去,难道是吴府的人病的十分严重?就连娘子也无法医治吗?
“娘子……可是愁吴府的病人?”
“嗯,吴府的少爷,情况说严重不严重,但是也确实棘手,如果现在不医治,怕是时日不多了!”
“这么严重?”
“嗯!那孩子因为常年吃大补的汤药,身体吸收了药效,常年下来也累积了许多药毒,内里怕是中了毒,可是血液却成了解药,所以才撑到了现在!不过我见他对那补药已经形成了抗体,如今再喝那补药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只能增加体内的药毒,再过些日子,怕是药石无医。”
“既然如此,娘子为何又不放心?”
“吴府的人不信我的医术,就算说了也是枉然!”
穆逸辰也知道为何吴府的人前后两个态度,当下伸手捂住叶凡的手,别人不信娘子,是他们的损失。
其实叶凡对于吴府人的做法心里还是很恼火的,可是却也知晓古代对女子的严苛和她的年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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