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的恶鬼彩衣已经被收服,但是还有隔壁的珠珠尚未捉拿归案,阿九文秀领着众家丁破门而入闯进二牛家,屋子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搜遍屋里院外不见王二牛和珠珠的身影,只在屋子里的床上发现了两件衣服外加一封信。
“昨晚下半夜的时候还在,他们一定没走远。”阿九将书信呈上。
文秀拆开信封、里面写的是:他们已经走了,别追也别找,讲明他们没害过人,叫阿九等人不要赶紧杀绝,还说没来的及报答二位的恩情就走了心中有愧,特意留下两件衣服聊表心意。
难道是昨天晚上被发现了?还是他们早就计划离开了?
“咱们追不追呀?”阿九询问道。
“不用追了。”文秀拾起一件白色留仙裙看了看。
“是呀,我们又不知道它们往那个方向跑了,这、这咋还有件裙子?”
“也许给你的吧。”文秀把裙子抛给阿九,将另一件长袍拿在手里。
又在王家庄休息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天气晴朗,阳光洒下来,文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长袍,阿九的衣着还是没变,没的变,总不能换上裙子吧。
昨天晚上阿九又下了一遭地府疏通关节,给彩衣买了个投胎的位置。
启程,赶路。
文秀的那匹白马又倒了楣,得驮着两个人外加一个宝箱。
“青山书院,是这里了吧?”赶了几个昼夜的路,到底是赶到了青山书院。
太阳升起,阿九文秀走进书院,没过多久便听见一阵朗朗的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夫子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傻小子,你为什么不跟着念?”
“我、我、我在念啊。”一个看起来比较显老的年轻人回答道。
“我为什么听不见,你一个人念,其它人都先闭嘴。”夫子背着手走上前讲堂坐在中间的座位上。
“噢噢,君、不、见,君不见、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一个声音小声儿提醒。
“黄、黄河、之水、水、天上来,天上来,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声音再次低声提醒。
“奔、奔流、奔流、奔、奔,奔。”
“行了,行了,别背了,我看你真的是笨的无可救药了,唉。”夫子头摇个不停长长叹了口气。
“噢、噢、噢。”那个年轻人立即十分惶恐的坐下。
夫子已经发现了二人,走过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呀?”
文秀自我介绍道:“我叫马文秀,在这里的马文才是我哥,我是来送他上京赶考的。”
“啊,你哥,上京赶考,谁,你送谁上京赶考,能不能再说一遍?”夫子太过震惊,脑子有点儿乱。
“马文才。”文秀又重复了一遍。
“哎呦。”夫子整张脸的褶子都堆成了一个包子:“他还有上京赶考的必要吗,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马文才?”旁边儿阿九来了兴趣:“你们这里有没有梁山伯和祝英台?”
“有哇,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啊,还真有哇,我不认识他们。”
“真的不认识?那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这两个可是老夫的得意门生啊,我丁某人这辈子教过无数学生,就是我状元也教出来过几个,老夫断定,今科状元非梁山伯莫属。”丁夫子手捻胡须为能有梁山伯这样的学生而得意不已。
“安知非仆?”
“什么?”
“你怎么知道今科状元不是我呢?”
“我怎么知道今科状元是不是你,不过我知道一定不是马文才。”丁夫子说这话的时候信心十足。
“万一马文才中了状元又当怎样?”
“这是不可能的事,我教了他三年,我的学生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我看他连个举人的考不上。”
聊了一会儿,丁夫子又回到学堂教书,过了许久,丁夫子喊声下课,阿九文秀才都走了过来。
“秀、秀、秀,你来了?”一个略微显老的年轻人看见文秀立即变的十分开心。
“嗯,我来送你上京赶考,你在这里有没有刻苦?”文秀问道。
文才连连点头:“有,有哇,我一直都很刻苦的,可、可老师还是天天都骂我。”
阿九盯着文才仔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徒弟文才,只不过这个文才多了个磕巴的毛病,看起来更傻。
“他、他是谁?”文才看着阿九问道。
“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来给你当书童的。”
“弟,弟弟?”文才刚愣一会儿便又回过神来:“噢噢,秀、秀。”
“哎,谁是梁山伯?谁是祝英台?”阿九拍下文才肩膀小声儿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和祝贤弟的名字?”阿九身侧一个比国荣还帅的大帅哥惊讶的问道。
“你是梁山伯?”
“对啊。”大帅哥点头。
阿九又望向一个比祖贤还美的白衣书生道:“那你一定是祝英台了?”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声音正是刚才提醒文才的声音。
“这个,这个,我也是听丁夫子说的,丁夫子说他有个学生叫梁山伯,一定能考上状元。”
梁山伯摇头为难道:“老师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怕学识不够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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