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弦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就腾空而起,接着就是身体接触到硬冷墙壁的感觉,在重重的滑下,脑袋一瞬间的空白,整个胃都翻腾起来,胸闷疼得厉害,几乎要呕出来,过了几秒,意识才开始清明,背部和右手臂传来清晰的钝痛,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
“痛呀!”吴弦趴在地上,老半天都爬不起来,只能睁着眼看过去,屋里的黢黑一片,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屋中穿梭,吴弦有些须呆,仔细看来,屋中还有十来个黑衣人。这是——暗杀!
看宇文真一副游刃有余的摸样,吴弦重重的叹息,哎!又是个高手,他就不能把自己抛到软些的地方吗,他最怕疼了,可这些日子老是品尝疼痛的味道,好他决定了,他要学功夫。慢慢的扶着墙站起来,还有些喘。
“来的真快!”宇文真冷哼着,手轻轻的一抖血滴一溅一人无声无息的倒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短匕上的鲜血,兴奋起来。
恶性趣!吴弦扁扁嘴,不过,这时候的小真到是散发出别样的魅力来了,那双温柔的眼睛渐渐的变红放出光来,矫捷的身形,嘴角的鲜红,将原先斯文儒雅的形象推翻了个彻底,难怪看着他心里总是怪怪的,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或者两者都是他,如此的善于伪装。
滑坐在地,很奇怪!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他在杀人,自己竟一点也不会害怕!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自古皇室就不太平,那一个皇座上不是鲜血淋漓,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那些黑衣人定是小真的对手,那个好像是魏王来着的人,派来的吧!打吧,打吧,别伤害到无辜就好了!
“你还真悠哉!”宇文真解决到最后一个人,微笑着站在吴弦面前。
“悠哉,如果你不把我王墙上抛,那就肯定很悠哉,嘿嘿。”吴弦摸着自己的右手臂,苦笑。
“你是个奇怪的人,一时纯真得白痴。”宇文真黑色瞳孔缩了缩,受骗的感觉袭上心头,“一时镇定得恐怖。”
“那里的话,看见了啊二杀人血花四溅,那个才叫恐怖,你杀人不见血,我想害怕都害怕不来。”看不见的东西哪来的害怕,黑暗也是有好处的,吴弦一亮,指着宇文真的脚大叫,“你受伤了耶!啊啊……受伤了……受伤了……啊。”
宇文真捂了下耳朵,果然还是——白痴。
“嘶!”丝帛破裂的声音让宇文真一怔,低头,只看见一个黑黢黢的头。
“嘿嘿嘿嘿。”吴弦抬头,冲着宇文真笑得灿烂,宇文真刚觉不妙,双腿被狠狠一掀。
“砰!”宇文真竟然毫无防备的被吴弦掀翻在地。
“哎呀没有说一声就这么,摔疼没有呀!”吴弦见宇文真吃憋,无辜的眨着漂亮的桃花眼,却心里龇牙咧嘴,你再把我往墙上扔试试。
“你!”**着地的疼痛,高傲的皇室尊严被亵渎了,宇文真的眼神变的残忍,右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对准吴弦的头就要劈下去。小腿上一阵温湿,手停在了半空中。
“呸!”吴弦转头将嘴里乌血吐出来,回头又吸。
手缓缓的放下,目光柔和起来。
吐,吸,知道吐出来的是鲜血,才停止,将刚刚撕开的裤脚撕下一快布条,在宇文真的腿弯处扎紧,抬起头对宇文真笑,“我看的书上,应该这么作,不过这只是最初步的哦……”
宇文真的脸怎么有些模糊,吴弦笑容些须勉强,看来刚刚墙上那一下,不轻!“找大夫……好好看下,比较好,嘿嘿……”身体连晃两下,栽到在宇文真怀里。
第十九章
血红色的纱幔中,一个人深陷在血色的被褥中,突现出那异常苍白的脸色,本是樱花色泽的唇瓣也苍白得没有光泽。另一人向躺着人的方向,侧着身子支着下巴长长的发遮住了面貌。
“你真的很奇怪,愚钝又天真,到是新鲜,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到真的会玩腻后扔掉,可是现在呢!”轻轻的拍拍昏睡中人儿的面颊,头微低看不清表情,温雅的语气中透露出邪气肆溢,“但是现在,你泄露了你深藏的本性,呵呵,伪装的真好,连本宫都被骗了个彻底。”纤长的手指饶上黑发,“怎么办,没把你挖掘完之前,本宫停不下来了,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沙哑的男声突兀的响起,宇文真愕然,他真能给自己惊喜呀!
“拜托,能给我端杯水来吗!”睁不开眼睛,但身边的人,他却知道是谁,那温雅却有着压不住的王者气息的人,嗓子好疼,不就睡个觉吗,没事儿在他耳边唠叨个没完干什么,混乱的什么也没听清,就听到个怎么办,怎么办,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他现在需要水,身体动不了怎么办!这才是他最想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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