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让父子亲情蒙上了一层阴影不是吗?
他想除了变态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会坦然接受自己竟与亲生儿子luàn_lún了呢!哪怕那个儿子从未被他养在身边,并且还生疏的很。
没有说话,而是弯腰把那只不算太大的小鹿向屋内拖去,荼靡仔细的盘算起,该把这只小鹿变成怎样美味可口的食物来。
与此同时,望着荼靡背影的梼杌,却因为其平静的神情,而微微松下一口气来,随后,他的心中也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情感。
眼前的这个孩子,竟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他虽是自己的儿子,却也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所以,他在对这个孩子心生愧疚的同时,却也厌恶不已。而且,伴随着这种愧疚与厌恶,一种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感,正在侵袭着他的思维,让他无法再像以前那般果决干脆。
呵,谁又曾想,曾被人称为‘屠城将军’,可以毫不犹豫下达屠城命令的他,竟然在这种事情上面犹豫了!
这……真是太可笑了!
不再似以前那般亲密,却也没有就此离开,一个住在东屋,一个住在西屋的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却也还算融洽的生活在了一起。
而荼靡先前只做了一半的衣服,也被他陆续的给做完了。
看着明明被他放在桌上,却已消失无踪的衣服,荼靡淡漠的眼神也只是一顿,便转身向外走去。
“道长,你好。”
“啊?啊!”敷衍的应了一句以后,便身形迅速的向荼靡家的冰窖冲了过去,老道早已把荼靡家的冰窖给占为己用了。
直至那抹瘦小的身形消失在冰窖内,方无奈的摇了摇头,荼靡在心中微叹了一声。
不提那个霸着不走的,怎么走了一个以后,又来了一个啊?
唉,他想要的那种安静的生活什么时间才能实现啊!
一进入便要好几日才会出来,因为老道并不扰民的关系(因为冰窖太深,即使他扰民,外面也听不到),所以对于其总是蹭冰窖的行为,荼靡久而久之也就视而不见了。
依旧如往常那般去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草与草药,等日头偏西之时,再回屋做饭。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等到那个人回来,就如同那件消失了的衣服一样,那个人也消失了。
对于那个男人突然之间的消失并无多大反映,荼靡朝起暮睡的生活,并未因为这个男人的消失而发生改变。
清晨,当最后一滴露水消失在阳光之下时,微微打了一个哈欠的荼靡,这才由卧室内走了出来。
先是在井内打了一桶水,洗了洗脸后,又刷了刷牙的荼靡,刚想进屋去做饭,便因突然出现在大厅内的那个身影而微顿了一下。
无视对方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其浓重的好似熊猫一般的黑眼圈,和不知粘了什么东西变得一缕缕的胡须,荼靡依旧有条不紊的做着早饭。
因为朝食很简单,所以不一会儿就做完了,随后还未等荼靡把饭端上,便被对方一把给夺了过去。
呼噜呼噜,大口大口的喝着碗里香浓的汤水。
吧唧吧唧,大口大口的吃着虽不如刚出锅,却依旧软和的馒头。
如饿鬼附身了般的老道,风卷残云似的吃着手里的东西。
只是片刻,手中的那些东西就全都给消灭光了,终于由饿鬼状态下恢复过来的老道,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
“啊,终于又活过来了!”边说边把手中的那个大碗交还给荼靡,老道抓了抓头发后,转身向外飘去。
不过,有时人过于无耻是会招到报应的,这不,还未等老道走出院子,他便被人一把抓住衣领给提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用?”眼睛赤红,口中喘着粗气,像是努力压制着什么的梼杌,一脸愤怒道。
“啊?什么没有用?啊,嘿嘿嘿,你是不是打算离开这里?”即使被梼杌这样无礼的抓住衣领,却也没有生气,刚刚回过神的老道,迷惑了片刻后,嘿笑道。
“……。”没有说话,但显然梼杌这是默认了。
“而且,你还不打算带着他一起离开?”悬在半空的脚荡了荡,老道继续嘿笑道。
“嘿嘿嘿,怎么?我没有告诉你们吗?虽然我配的那个药压制住了,你们体内的那个东西,但它却有一个小小的副作用。”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老道抬头看了看梼杌与荼靡的脸色后又道。
“你们不能离的太远,如果离得太远,你们体内的那个东西,就会因为无法感应到对方,而变得情绪激动起来,随之你们也会受到影响。如此说来,为什么你……”说到这里,转眸看向荼靡,老道看向荼靡的眼中也闪动起灼热的光芒。
这个孩子真是太有意思了!不但先前没有受那个东西的影响,竟然到现在也没有受那个东西的影响,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既然对方的目光是如此的强烈,荼靡又怎会没有感觉到?所以他转头向老道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的灵魂强度已达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影响地步了!不过可惜的是,他现在却无法告诉他们呢!
“不知道?对啊,我也不知道呢!这真是太奇怪了,不行,我得好好究竟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变成这样的,还有……,喂喂,你们做什么去?啊!”
看着紧紧在自己面前关合的房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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