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
老太太正与熊大、立地棒槌在前厅说话,却从偏门走进这么一个人来,他身材瘦弱,而且天生一副鼠相,正是那一只耳!
“三弟?”
“老三?哈哈!你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但见一只耳走过,熊大与立地棒槌那是同时起身,这一是惊讶,惊讶一只耳还活着,而另外就是不解了,不解自己的三弟,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而且为何不回白城子,与自己团聚呢?
此时兄弟三人团聚,自然好寒暄一番!
“大哥,二哥,这就别提了,老三我是两世为人啊!”
一只耳见到自己的亲人,便将这次带兵入山,究竟是怎么怎么回事,一说!
他就说,这日本人不安好心,那就是让咱兄弟去送死去了,那是拿着枪逼着你往前冲,你不冲,他那边就开枪打死你,所以这皇协军,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干的活!
说到这里,熊大是眉头微蹙,但还是不解的道:“三弟啊!那既然你中了抗联的埋伏,这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唉!一言难尽啊!”
这一只耳,未曾说话,却褪下了外衣,而就在这腋下,这还包扎着呢!那是左三层,又三层的绷带!
“老三,这是?”
“大哥别的不说了,兄弟只能说,这次伏击我们的可并不止抗联,还有道上的朋友!咱兄弟被人俘获了,人家没杀咱,给咱留了一个记号!说下次再看到你当伪军,人家就真动手了!”
“啥?连我熊大的兄弟都敢动?他是哪里的绺子,三弟你跟我回白城子,老子这就调集人马,灭了他!……”
那熊大起身,火冒三丈,而一只耳却将其按坐道:“大哥,您怎么糊涂了?这是人家看在都是道上的兄弟,给咱留了一条活命啊!咱要再去找人家麻烦,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而且大哥,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回白城子,而且摆了这么一道乌龙吗?”
“怎么回事?”
熊大也感觉到蹊跷,这便耐着性子听下去。
“呼!”一只耳未曾说话,先长长的叹息了一口,仿佛是在整理思绪,半响才道:“大哥!我总感觉最近是怪怪的,你想想,咱们兄弟刚刚投降日本人那会,他们是怎么对咱的?他说得又是什么?他是不是说,咱们皇协军负责防御与策应?不负责主攻?”
“是啊!是这么说的!”
“大哥,这不就对了吗?而这两次打仗,您还没看出来了吗?那日本人是让咱去打头阵啊!而这第一次,咱损失了人马,吃了败仗,那日本人给咱补充了吗?而这一次,又带着我出城,打得那也是主攻啊!大哥,您可要知道,这主攻与策应的区别,倘若他日本人再让咱打一次主攻,咱手下的兄弟可就没了!而没有了这帮兄弟,咱哥仨算个啥啊?您说呢?”
“鞥!”
听到此处,熊大也是沉着气,而那立地棒槌却压根没明白,一会瞅瞅熊大,一会看看一只耳。
而就在这会,还是老太太看得清楚,拍了那立地棒槌脑袋一下,递过去一颗蟠桃去。
“傻小子,听他们那个干啥!老娘特意给留了一个大寿桃,吃了能长命百岁!”
“嘿嘿!谢谢娘!还是老娘疼我!”
这立地棒槌也不瞅了,捧着那足有二碗那么大的寿桃在那啃!
“恩!老三,你说得有理啊!我感觉日本人最近看咱兄弟的眼神也不对了,这闹不好,就是要拿咱兄弟下手了!”
这熊大此时也算琢磨出来了,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自己的队伍壮大了,那日本人认为受到了威胁,这才对自己下手!
而且最近,他也察觉到了,那个付博弈,也有些不安份,虽然他也没有什么证据,但这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老三,你啥个意思?”
熊大琢磨着,既然一只耳要请自己与二弟过来,那就一定有他的想法。
“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哥几个趁着现在还有人有枪,不如就走了算了,随便找一个山头,咱兄弟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免得日后被日本人害了!”
“兄弟说得很有道理,只是那日本人能放咱兄弟走吗?”
“这有何难?把金银财宝先运出城来,然后找个夜色,你跟二哥也就出城了,到时候,天下之大任咱兄弟去得,只要他日本人不追究,咱这关就算过了!”
“那要日本人,倘若追究怎么办?”
“呵呵!大哥,您这话,还真问对了,我还就告诉你了,现在的日本人,已经无暇再顾忌我们了,他们在关内打得火热,又怎能分兵来追我们?即便找到了我们又能如何?我们又不与他们做对,他们也犯不着来攻打我们,您说是吗?”
这一只耳,将所有事,啪!啪!啪!这么一说,当真是堪比智囊了!
而且说来也是,他一只耳原本就是个哥仨之中的智囊,人家是靠脑瓜混饭吃的!
“恩!三弟此言有理,那就这么办了,待我回城,好好规划、规划,到时候把老娘也带走,省得被日本人抓住什么把柄!”
“哟!你们兄弟这又要上哪去啊?老娘我可不走,这么大的房子,你们不让老娘住,让我上哪去啊?”
一听说要走,这老太太可就不干了,她这家少说也要数千平米呢!你让她丢掉,她哪里舍得啊!
“老娘啊!这房子算什么啊?跟三个儿子走,我们哥仨给您盖一座宫殿!让您过着老佛爷一般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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