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风略显激动的这么一吼,洛锦年忽又忆起不久前那股挥之不去的恶心感,面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木着脸,再往上拉了拉薄被,再侧身去拿一旁的外衣,试图掩盖脖子处的点点吻痕。
却不想白御风已然看见,霸道的扭过洛锦年的脸,第一次以如此强硬的姿态对待洛锦年,“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可恶!我去宰了他!”一想到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竟然被一毫不相识的人给玷污了,白御风心中的怒气便不打一处来,盛怒中的白御风一失控竟是将刚想伸手阻止白御风并解释的洛锦年一掌打开,洛锦年腿部的力气还未恢复,被本就力气大的白御风这么一扇,竟是直接撞上了木桌的一角。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洛锦年不由发出了一声闷哼,腿一软便重新跌倒回了地上,洛锦年被撞得眼前一黑,痛苦的捂住了被撞得额头,瘫倒在一旁难受的喘息着。白御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一愣,随即立马冷静了下来满心悔意的奔至洛锦年身边,伸手想将人扶起,有些无措的道歉:“对不起……锦年,我……”“啪——”洛锦年失望的拍开了白御风伸来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敌不过脑中旋绕着的晕眩感。
“锦年!锦年!”白御风算是真正的乱了手脚,小心翼翼的拿过一旁的衣袍将洛锦年周身都裹了个严严实实,才运起轻功快速的飞身而出,不一会儿便看到不远处正斗得激烈的一伙人,白御风也顾不得场内的局势,直接大手一挥命令道:“全部撤离!”叶秋池一愣,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多说什么,虽说不知道对方要那枚没什么用处的玉佩干嘛,但总归是将人救了出来就好,其后的事情,再说罢,挥手抵挡住对方越发大力的攻击,叶秋池总觉得跟自己对战的这群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快速离开!把之前给你们的辣椒粉拿出来!”不能怪叶秋池卑鄙,虽然辣椒粉这玩意看起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实际上却是在小型对战中逃脱的金牌法宝,在对方措手不及之时用更能起到疑军、延军的作用!对方显然没想到所谓北征无敌的白家军竟也会用如此无耻的辅助工具,顿时被撒了一身的辣椒粉,不住的打着喷嚏。
负责善后的的叶秋池看到了这一幕,先是得意的笑笑,便想转身跟着离去,但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般人被这辣椒粉一弄,一时间定会陷在辣椒粉的折磨中难以继续追踪,但叶秋池刚一转身却是感到身后一阵寒风袭来,顿时侧身躲过,惊讶的朝后望去,对方竟是顿了顿之后也不理被刺激的通红的眼睛,继续勇猛的攻了过来,叶秋池只得与之纠缠了起来,细细观察之下,倒也明白之前那阵不和谐感是从何而来的了。
对方打斗的招式以及举动虽然与常人无异,但细心观察之下却是能看出对方似乎只是一味的想要杀死对方,眼中毫无神采,就像是木偶一般死气沉沉的,根本就不像正常人,叶秋池命令其他人先走,自己却是突然改变了招式,朝对方的肋下三寸攻了去,对方始料不及,被招式狠戾的叶秋池给刺了个正着,但却没飞溅出一滴一点血液。
对于此等伤势对方的动作也只是顿了顿,随后就想仿佛不知道何为痛意般的继续攻了上来,叶秋池已经证实了心中所想,也不多加纠缠,运起轻功就消失了个干净,留下一群不知如何是好的傀儡在原地瞎转悠,突然,一阵笛声响起,傀儡们的动作在霎时间静止,随即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随后一名藏青色衣袍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满地的傀儡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吹着笛,引着一众傀儡缓缓离去……
再说白御风一脸慌乱的快奔回了在西凉临时安置的行馆,命人速速叫来了随行的大夫为洛锦年由头到尾由里到外的检查及诊治了一番,在确认洛锦年头上不过是擦伤,并未伤及大脑时,白御风微微的松了口气,随行的大夫确诊无误后,脸上的表情挺轻松,“这位公子不过是体虚过度罢了,多补上几日便能恢复如初。”
“有劳谢翁。”白御风总算是放下了心,拿起一旁浸在热水里的绸帕拧干动作轻柔的为安安静静睡着的洛锦年擦了擦脸,看的一旁的军医谢翁心中暗自惊奇,要说他跟着白御风的时间也不短了,从白御风还是少年郎的时候一直跟随至今,已然六年有多,却是从未见过白御风如此温柔耐心的一面,不由在心里啧啧称奇,心明的将空间留给气氛安静宁谐的两人,谢翁借着抓药的借口晃悠着离去……
“对不起锦年……对不起,一想到有除了我之外的人碰过你我就控制不了自己,我知道这样的我很冲动,很幼稚,但是这么多年了,我等了这么多年,再也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让你再受到伤害了……”白御风抓着洛锦年的手,轻声呢喃道,七年过去,他对洛锦年的感情不仅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因相隔千里而更显缠绵,白御风知道自己没救了,这一生,怕是只认准这个人了。
“那若是我被玷污了,你还会一如既往的对我么?”正值白御风愣神之际,原本应当熟睡的洛锦年却是虚弱的出了声,白御风一喜,首先便关注起了洛锦年的身体状况“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回答我的问题。”洛锦年直直的望向白御风的双眼,不让白御风逃避。白御风叹了口气,无奈的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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