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来走了进来,命一个没见过的小太监拿走了我的包裹,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们拿我的长枪和酒葫芦,本能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兵器和酒葫芦。李冬来有点为难,因为刚刚父皇说了让我随驾,可是在皇帝的面前,没有经过皇帝的允许是不能挟带兵器的。
看到我拿着长枪不肯放手,父皇便道:“无妨,让他带着。”李冬来看了看我和父皇便低头称是。
……这是,允了我圣前佩枪么?这要是一般的将军或是武将恐怕得高兴的蹦起来,多大的殊荣啊。可是轮到我,就感觉道了不可思议。父皇不是那种不按照规矩来的人,而他屡次的对我开恩和放纵,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害怕,我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拿我做什么,他的这种陌生的态度让我感觉到了紧张。
我装着面无表情,跟着父皇出了大帐,门口已经准备好了一辆精致的马车,父皇在李冬来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却叫住了准备去牵马的我:“老三,跟朕上马车。”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里。我则是顿了顿,也怪怪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点着的熏香轻轻幽幽,满是书本的书架占了半个马车车壁。车里铺着厚实的熊皮,小小的书案上还有白玉的钵,里面热着一白玉酒壶。父皇此时坐在书案前,却依旧看着我的兵书。而我进来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尽量小声的上了马车,将长枪横放在墙角,而手中的酒葫芦就放在身边,在父皇对面的拐角处盘膝而坐。父皇书兴大升,我也不好打断他什么,只得窝在拐角莫不出声。即刻,马车轻轻的一个震动,便开始行使起来。这辆马车的动静小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就连玉钵中的温水都不曾大幅度的晃荡过。
痛之种土,迷雾散
我尽量小声的上了马车,将长枪横放在墙角,而手中的酒葫芦就放在身边,在父皇对面的拐角处盘膝而坐。父皇书兴大升,我也不好打断他什么,只得窝在拐角莫不出声。即刻,马车轻轻的一个震动,便开始行使起来。这辆马车的动静小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就连玉钵中的温水都不曾大幅度的晃荡过。
我什么事都没法做,这马车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父皇的,也都是按照他的身份九五之尊的级别安排的。我现在摸不清情况,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碰的比较好。或许这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小心了,但是身在皇家你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步错就是满盘皆输。
闻着面前的香炉里的幽香,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思绪也变得混混沌沌起来。眼神不由的凝在一处,看着父皇衣袖上的白色兔毛,看着他的手每隔一段时间就翻动一下书本,听着书纸张的摩擦声,感觉越飘越远……四周的一切越来越亮,看到袖口有兔毛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摸上了脸,感觉非常的暖……
……
胳膊已经被吊的都没感觉了,脚下有着一个钉满了钉子的木板,脚根本不能放下来,一用劲,那这双脚绝对是要废了。胸膛上的鞭伤是一层一层的叠加上来的,火辣辣的都疼得麻木了。眼睛被自己的血糊的看不清楚了,就看到前面的火光,还有来回晃动的人影……
好疼……
低下头,没有力气再抬头了……
……不能说……满脑子都想着这个……
“……不能说……”干裂的嘴唇已经快张不开了。一定不能说,说了弟兄们会死……将军会死……城里的百姓会死……我也会死……
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蹩脚汉语,充斥着整个耳朵:“说!大军多少人?在哪里?!”
……打死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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