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给他倒了一杯冰威士忌,约书亚啜了一小口,便重新躺回了软椅上,努力将身体放松下来,朝对方笑了一下:“请继续吧,约翰博士。”
“这一周您shǒu_yín了多少次?”约翰坐下来,提起笔尖。
“三次,也许有四次。”约书亚掩住身上的毯子,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女士的贞操裤勒得他有些难受。
“我说过您必须得记清楚次数,这样能进行最有效的治疗。”约翰在病历上写下数字,鼻尖在上一栏的表格上点了点,“上周您只有一次,上上周完全没有……shǒu_yín次数增多是因为什么,您自己清楚吗?”
约书亚点了点头,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抿了抿嘴唇:“我又见到我继父了……都集中在见到他的那天晚上。”
经验丰富的精神医生摇摇头,盯着他的病历叹了口气:“这是一种典型的应激反应,会让我们的治疗功亏一篑。看看这几个月,您都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坚持一段时间禁欲疗法,您就能完全摆脱性瘾的折磨。”
“比以前好多了,我能再坚持。”约书亚不甘地攥住了毯子,“第二个晚上我还想,但是我忍住了。我以前从来没法抑制自己,一做就是一晚。”
“再次看见他,你有什么感觉?除了性兴奋以外。”约翰拧紧眉头。
“心慌,害怕……”约书亚感到自己的后颈火辣辣的,洛伦佐说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又觉得很吸引人。好像与一个危险的恋人久别重逢。”
约翰被这幼稚的形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但他保持了一个医生的专业态度,他盯着躺椅上年少的黑手党头目,那对碧绿的眼眸求助地凝望着他,分明还只是个还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爱情的纯情少年。即使他再凌厉,再骄傲,再狠辣,却仍然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你认为你爱他?”约翰将病历翻到了空白的一页。
“不认为。”约书亚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否决了第一次开始治疗时自己给出的答案,碧绿的眼睛冷却下来,“我同意你的观点,约翰医生。我对他的特殊感觉源于创伤后遗症,是一种被侵犯后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
“您能明白这一点最好。那么,您可以尝试第二阶段的疗法了。”
约翰扶了扶镜架,在标题处写下“释放”这个单词。
“去和你的继父谈一场恋爱,但别把自己沉溺进去。”
……
约书亚坐上车,打开了约翰交给他的那个档案袋。在那个前提下,他必须得尽可能的了解他的继父。经历了一年的治疗,约翰才把这个关于他继父的秘密档案交给他,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袋子里装的是一卷录音带,上面贴着一个标签,写着洛伦佐的大名。
约书亚想起他听约翰说过,他以前不仅是洛伦佐的导师,还是他的病医生,试图替他的学生治疗他的精神病态。结果无疑是失败了。
与录音带附在一起的还有一张档案纸,在病症那一栏似乎曾经写过很多东西,但都被人粗暴而急躁的涂去了,只剩下一行模糊的小字。
——由无法抹灭的罪行造就的,不可治愈的恶魔。
约书亚的目光随后落在了那张档案上贴着的黑白照片上。
十几岁的洛伦佐还是短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露出那比女人还要精致绝美的面部轮廓,他的薄唇总是噙着一抹优雅的弧度,阴郁幽深的眼睛充斥着那种约书亚不陌生的侵略性,但更具少年人特有的锋芒。
岁月磨去了这个男人外在的棱角,将他打造得更为内敛深沉,最终形成了现在的模样。
即使不想承认,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听一听这卷录音带了。
关于他的继父的过去,他经历过什么,当这个男人的神秘溃散开来,兴许他对他的吸引力也就荡然无存。
将档案袋塞进自己的手提袋里,约书亚在路易斯家门口下了车。
“莉莉丝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
一个候在门口的贵宾车旁边的男人一见他就连忙迎了上来,约书亚上了车,一路风驰电掣地被载到了纽约市中心最大的夜总会。
因为不得不假扮成女孩,他开始痛恨这种场合起来。
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前坐下,约书亚便掏出烟盒,点了根烟以缓解心里的不快。还没抽上两口,就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对着他吹了声口哨。
他没心思在这时候计较,翻了个白眼,将帽檐上的黑纱扯得更低了些,一扭头,脖子就不禁僵住了。
不远处的被保安们看守着的贵宾区内,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正谈笑风生,他的继父和路易斯以及他的儿子坐在那里,还有那个石油富商博林,除此以外的他都不认识,但绝对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毕竟能跟他的继父和叔叔坐在一块的,都应该是黑道上叫得出名号的厉害角色。
约书亚远远的观望着,那种年轻人的野心令他立刻有点血液沸腾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成为他们之间的一员呢?
在他这么想时,灯光忽然暗了,五光十色的光束从台上洒下来,充满百老汇风格的音乐霎时响彻整个厅堂,帷幕从两旁唰地拉开,数十个浑身银光璀璨的兔女郎从舞台侧方鱼贯而出,齐刷刷的抬起了白花花的大腿。
配合着爵士乐响起的是一个慵懒魅惑的女声,一抹倩影乘着被宝石缀满的秋千从上方降下来,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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