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染成了酒红色,衣服也只挑贵的买,现在打开衣柜大多都是一线品牌的服饰,甚至一条围巾的价格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一年的生活费;一瓶香水当花露水用,喷在空气中,然后自己从那走过去,我最喜欢做这种事情了。我很少看书,如果看也是看一些潮流杂志——这样既可以和女客人有共同语言,也不会被她们嘲笑土气。每天都是下班了回家洗个澡之后倒头就睡,睡到中午就收拾收拾去看李瑾泽,若是还有些时间就去逛街买衣服,时间差不多了就去上班。我无法再对他撒娇,甚至现在都不能拥抱他。我没精力再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因为我要记住每一个客人的喜好,记住他们的特点,分析他们的性格,给他们对症下药。我还要处理这些关系,为自己织成一个人脉网,人脉这东西,总有一天会起很大的作用——特别是你出事的那天,指不定谁就会来救你。我要床下八面玲珑,床上让人欲罢不能,每天抽烟喝酒做Ⅰ爱到凌晨……我的眼神不再清澈,也不再无忧。我突然想起来爸爸说,挂着灯笼怕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可是就算现在灯笼还挂在那里又怎样呢?如今,我已经回不了家了……
是啊,我变了。
我问他们:“你们谁有办法让他们醒过来?就这样折磨他们,怕是他们还没有恐惧我就累了。”我要他们清醒的看着我折磨他们,就如他们那晚那样对我们一样。不把这些加倍还给他们,叫他们感同身受,这怎么叫报仇?
“这种事情急不了,只能等药劲过去才行。”有小弟告诉我。
我点点头,然后从小龙上衣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翻了翻通讯录,从里面找到了一个备注是“刘巧香”的,我想了想,然后发出了一条短信,内容是,“阿香”。
不一会,那边回信了,“干嘛”。
果然是她,原来她叫刘巧香。我又问她,“你现在在哪?”
“alr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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