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淳正一一给八王、寇天官见礼,随后医治中军元帅高君保不提。就在此时,忽闻四周炮响,地动山摇。有手下将官匆忙来报,韩昌炮打四门,攻城叫战。
八王一听此话,吓得满面苍白,不知如何是好。寇准却是不害怕,只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韩昌攻不进来的。
呼延佩显看看八王,又看看寇准,心想:此二人皆是文官,我身为铁鞭王的儿子,又是大宋的双王,此时我若不担纲受任,岂不有负国家厚望?况且我还有遂州的万千子民,我若不挺身而出,待到城破,他们必将受苦遭难。想罢一撩官袍,跪倒在地,道:“我呼延佩显虽没有杨家男儿勇猛无敌,但也是将门之后、一州之官,我愿出城迎战,誓死保住遂州,保住八王千岁!”
说完起身离去,叫来手下兵卒,抬刀上马,出城迎敌。八王爷一听此言,心中十分感动,含泪追出行宫,高喊道:“佩显,孤王愿一同前往,登城助威!”
城外辽军围城叫战,尽皆是刀出鞘,箭上弦,兵卒数万之众,将官亦是不下数百余人。正中有一杆大帅旗,帅旗上书一个斗大的“韩”字。帅旗下一人红胡须,大眼珠,阔嘴咧腮,头戴八宝天王盔,肩搭狐狸尾,身披五龙天王甲,座下敖头狮子雪,手中三股托天叉,正是大辽国的兵马大元帅,耶律休哥的师兄,韩昌韩延寿。
话说韩昌自金沙滩一战,杨家将战死,自负再无敌手,遂一路南下,横扫燕云十六州,又夺回幽州城,破倒马关,下雄州,无人可挡,而今兵围遂州,誓要扫平大宋。
此时就见遂州城门一开,城中冲出一队人马,当前一员年轻的将军,年龄在二十上下,横刀立马,好不威风。仔细看时,就见那人凤眼雁眉,鼻悬如胆,唇薄似纸,肌白赛雪,面若梨花。往身上看时,头戴白龙盔,体挂银龙甲,足蹬飞凤靴,银练的披风,掌中一把八卦透龙劈水刀,座下一匹白马名叫照夜白!
韩昌不禁心中赞叹,宋人果然俊美,将领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一个比一个废物,但看此人非同一般,应该有些本事。想罢便道:“小将军是何人?”
呼延佩显:“我家祖居河东,我父呼延赞,我乃遂州知州呼延佩显!”
韩昌一听,笑道:“原来是呼延千岁!听说你下边关活捉潘章,官拜双王,后来又被大宋昏君由大贬小,来到遂州当了个小小的知州老爷。”
呼延佩显闻言脸一红,道:“这有你什么事?”
韩昌:“宋主无道,我劝你不如归顺我大辽,做我大辽的双王爷如何?”
“放屁!我大宋男儿岂是卖国求荣之辈!”呼延佩显说罢提刀催马,直奔韩昌。后者一阵大笑,挥叉来战。
两人交战,呼延佩显抢上风头,手中大刀左劈右砍,韩昌拿叉拨开。二马错镫,圈马再战。战得二十回合,呼延佩显大刀横扫,却不防被韩昌挡住,急忙收刀再砍。韩昌心道:此人刀法极像我大辽常衮杨八郎,可惜他力气不如杨八郎大,根基也不如他稳。
此时二人又打马碰头,大刀、钢叉并举,韩昌体壮身长,抢了个上首,呼延佩显身躯单薄,只抢得下首。就见一招“举火朝天式”大叉向下一砸,呼延佩显连忙横刀来挡,“当”的一声震得两臂发麻,虎口疼痛难忍。韩昌紧接着收叉一刺,直奔呼延佩显右肋,想将其挑下战马。
呼延佩显一看不好,连忙一只脚甩镫,身下向下一闪,来了个镫里藏身。可惜躲的晚点了,被钢叉刺破银练披风,钢叉又向前一挺,刮破马身,照夜白疼的“希律”一声,扬开四蹄,带着呼延佩显就往回跑,韩昌在后面紧追不舍。
眼看韩昌马快,已追上照夜白,举叉欲刺,呼延佩显危在旦夕。便在此时,从城中又冲出一匹快马,来人一声大喝:“王家千岁莫怕!某家来也!”
这一声气吞山河,韩昌吓了一跳,他为人谨慎,从不贸然行事,一见来人气势凶猛,当即勒住战马,仔细观瞧。呼延佩显觑得时机,打马逃回遂州城。
再看城下那人,是名中年男子: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高鼻梁,两片厚唇,颔下五绺短髯,一身紫袍护体,掌中倒提青龙偃月刀,座下一匹赤兔嘶风马,宛如关公再世,二爷重生!
☆、花刀太岁
话说韩昌被来人一吼震住,举目观瞧,就见来人气宇轩航,自有一派英雄之相,不禁忧心问道:“来者何人?”
就见那人把青龙偃月刀一摆,怒目圆瞪,答道:“花刀太岁,岳胜岳景龙是也!”
韩昌闻言一愣,心道:花刀太岁?没听过此人,想必也是个草包,我应快点把他扎死,好继续攻城。想罢手中三股托天叉一晃,直逼岳胜。
再看岳胜,挥刀来战,丝毫不惧。早就听说韩昌的名号,一心想与其大战一场,一较高低,看看这个大辽元帅到底有何本事。故而岳胜胸前提着一口硬气,用尽浑身解数,使出六十四路桃花刀法,力战韩昌!
韩昌本以为岳胜是个草包,哪成想一交手方知此人勇猛刚强,刀法娴熟,毫无破绽,力道也甚是威猛难扛,加之反应速度极快,当真是一员猛将。自己见过这么多使刀的名将大家,头一位要数大常衮杨八郎,这第二位恐怕非此人莫属,便是大宋朝的金刀令公杨无敌,恐怕也难与此人并肩称雄。
二人战得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就见战场上刀来叉往,两匹战马打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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