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黑小子说:“不行!大爷我都问了一圈了,都说...都说住满了!我今个就不走了!”
话音一落,就听见“啪!”一声,那黑小子回头一看:“呦呵,你小子还...还敢打我?”
原来有个伙计趁他说话,手中拎着扁担偷偷溜到他身后,想把他打晕,以防他再闹事。哪成想扁担都打折了,他却一点事儿没有,连摇都没摇一下。
就见那黑小子上去一把将那伙计抓住,紧接着向外一丢,将他丢出了门外,口中念叨:“不让我...住店,你们...你们也出去睡大街吧!”回过身来,喊道:“你们一起来吧,把你们都打趴下了,我就去睡觉!”
客栈中的伙计们哪还敢上前,老板赵有财也是满面的愁容,这时就听二楼的杨延顺说道:“掌柜的,大家都是逆旅之人,您不妨行个方便,给这位兄台找个房间,让他尽早歇息罢了。”
赵有财闻言苦道:“杨大爷,我是开客栈的,哪有不让人住店的道理呢?不过小店真的是住满了,连马棚都没地方了!”
杨延顺闻言也是点点头,赵有财说的也是实话。前方战事吃紧,大量的客商向后方逃难,沿途客店自然人满为患。想罢便道:“既然如此,就请兄台上楼,住在我这间客房吧!”
那黑小子早就认出杨延顺来了,一听此话,连忙抱着大铁铲“噔噔噔”跑上楼来,一拍杨延顺肩膀,“呀!木头,咱们又...又见面咧!”
杨延顺一脸无奈,刚要说话,就听屋内耶律休哥气道:“木头,你还想不想睡觉啦!”
“你怎么还叫我木头呢。”杨延顺心知耶律休哥是气自己把这黑小子带来,只得来到榻前软磨硬泡,耶律休哥却是把头一别,根本不理自己,反而去问那黑小子:“喂,你今天下午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黑小子一听耶律休哥问他话,小塌鼻子一吸气,哑声道:“我...我叫杨九郎!”
此话一出,杨延顺眉头便是一皱,问道:“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我叫杨九郎啊!”“如此说来你有八个哥哥?”“对啊!我这八个哥哥才了不起呢!大宋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天波杨府的杨家将,我排名最小...我就是杨...杨九郎!”
☆、螟蛉义子
黑小子自称是天波杨府的杨九郎,笑得耶律休哥在床上打滚,又一把抓住杨延顺,鹰目一弯,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街头卖艺的傻弟弟,没听你说过啊?哈哈!”
杨延顺却是面沉似水,一拍桌子,道:“胡说!杨家将七郎八虎,何时出了你这个杨九郎?”
黑小子把嘴一咧:“怎么就没有我呢!我就是杨星,杨九郎啊!”
杨延顺把眼一瞪:“你叫杨星?为何冒充杨家将?”
“我没有冒充,你怎么就不信呢?唉呀,真是愁死人了,想我杨家为大宋征战疆场,呕心沥血,到头来还没人相信我...真是太伤心了!”杨星兀自伤怀,还喝了一盏茶,撇了撇嘴,以表心中惆怅之情。
杨延顺面似寒霜,又道:“你不是说家住雁门关吗?又怎么会是东京汴梁的杨家人?”
杨星答道:“我家确实住在雁门关,但我也却是杨九郎不假!”
耶律休哥闻言在杨延顺耳边轻声道:“八郎,难不成是你爹爹令公在外面又给你兄弟八人生了个弟弟?怕你娘生气,故而没敢告诉你们?”
杨延顺自是不信,道:“我爹令公一生光明磊落,又怎么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况且我父对母亲佘太君情深意重,两人相濡以沫多年,又怎能有此等荒谬之事!”说罢又低头沉思,良久抬头,一脸严肃,问道:“杨星,你休要诓骗与我,别人或许能信你,但我绝对不信!你可知我是谁?”
杨星被他一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把嘴一咧,道:“你...你不是木头嘛,我认识你,你...看我练铲了。”
杨延顺冷哼一声,指着杨星的鼻子说道:“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木头,八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天波杨府,令公膝下那不孝的八儿,杨平杨延顺是也!你说你是杨九郎,为何我十几年来,却都未曾在杨府见过你!你到底是谁,如实招来!”
杨星一听,问道:“你...你真是杨八郎?”
杨延顺把牙一咬,“千真万确!”
“啊呀八哥呀!我的八哥呀,你不是死了吗?八哥呀,我今天...今天终于见到亲人啦!八哥,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那,我...我从今往后就跟着你,哪也不去!”杨星哭着喊着抱住了杨延顺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撒手。
杨延顺看看耶律休哥,耶律休哥看看杨延顺,两人面面相觑,杨延顺心中更加疑惑,耶律休哥确是更想大笑,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再说杨延顺,将杨星扶起来,一脸正经,开口问道:“杨星,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自称杨九郎,详细说与我听,我不怪你。”
杨星把眼泪一抹,坐在椅子上,道:“我就叫杨星,家住雁门关外,我爹是杨令公的副将。一场战役中,我爹为了保护令公,替他挨了一箭,被辽军射死了。令公来到我家时,正好我娘刚生下我。令公说把我收为义子,等我长大之后,就让我去找他,接替我爹的位置,继续做他的副将。后来我上山学艺,学完之后就下山来到边关,哪想听说杨家将在金沙滩都战死了,杨老令公更是被潘章老贼逼死在两狼山。从此辽军抢关夺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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