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锅蚂蚁似的来回打转,他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个苦肉计。
夏天,对现在是夏天啊,夏天会怎么样,会中暑啊!中暑了怎么办……土办法——掐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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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带着食材进门,屋里异常安静,就连平常吴顺一定会看的电视,今天都是黑的。他有点奇怪,怎么了这是?又偷溜出去瞎玩了?一看门口,鞋还在呢,而且刚才开门的时候锁也没落啊。
在厨房门口放下购物袋,沈淮敲了敲吴顺那屋的房门,没人支应。他心里一沉,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伸手推,那门就自动往里面打开,里头黑灯瞎火,一丝光没有,除了床上勉强能看出个耸动的黑影。
“魏朗……你怎么了?”沈淮打开灯。
只见床上鼓鼓囊囊的隆起个大包,被卷里露出吴顺的脑袋,他奄奄一息的说:“我浑身难受,可能……可能是中暑了。”
沈淮有点无语,中暑你还裹个被子?他上去就把人从被卷里揪出来,灯光大亮,他看到对方脖子上竖一道,竖一道的红痕。
“这是什么?”确定自己没看错,冷面小经济板下脸,硬弄起吴顺的下巴又仔细看了一边,从喉咙中间开始,红印子左右对称分布,虽然只有三两道,但看那样子是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消下去。小经济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怎么回事?”
吴顺畏畏缩缩的轻喘口气,维持着仰头的动作:“我想试试掐脖子的土办法,可是好像也没什么用……”
沈淮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商品?弄成这样这段时间还怎么接工作?”
吴顺摸摸脖子,声音有点委屈:“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商品是么?”
沈淮眼神一顿,软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放开吴顺走到门口,他进厨房去,“你去沙发上趴着,我给你刮刮。”
吴顺还以为自己棋高一着,顺利的躲开了吻痕危机,可沈淮却把他中暑这件事情当真了。不仅强迫吴顺光溜溜的趴在沙发上,还拿来瓷勺跟他刮痧。他下手很重,重得吴顺“吱哇”乱叫,跟杀猪似的。
沈淮烦不胜烦,狠狠的拧了吴顺的屁股:“闭嘴!”
瓷勺边很硬,一下下刮他背后的皮肉,沾在勺上做润滑的凉水冷飕飕的,直顺着脊柱往下淌,在他腰后的凹陷里聚出一窝凉意。
吴顺忍不住嗷嗷大叫的同时又嘿嘿发笑,沈淮的勺子刮到哪儿,他就泥鳅似的扭到哪儿,最后索性硬挣开,整个人半翻过来,一把掐住了沈淮刮痧的手。
他看着对方,两个眼睛水亮亮的:“沈淮……你怎么这么爱我呢?”
沈淮一愣,一勺打在他脑门上:“嘴贱?”
水滴从勺里流出来,沿着脸颊淌到吴顺嘴边,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脸一低,对着沈淮吻过去。
沈淮没躲开,坐在沙发里任他把舌头游鱼似的摁在自己嘴唇上蹭。
吴顺蜻蜓点水,断断续续的吻,从嘴角到嘴唇,最后才试探性的勾起舌尖撬进人嘴里去。沈淮的嘴唇柔软湿润,就像他对吴顺的诱惑一般,是一颗新鲜饱满的果实。
如果说跟张一宁滚到一起是属于头脑发热,那像现在这样跟沈淮接吻,一定是细水长流的情绪累积。
越吻越深,吴顺裤裆里的炮筒也被两双嘴唇的交互摩擦带出点火星,他低喘一声,借着呼吸的空档用额头抵住沈淮,沈淮胸脯起落不断,显然也陷入了短暂的缺氧阶段。
再度交合,肢体摩擦加剧,两个人的气息也显然比刚才热了不止一些两些,衔住对方的下唇拉开距离,吴顺在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侧首吻入,交缠的舌尖在充盈的唾液中不断抵蹭摩擦,好像沈淮嘴里含着糖果,而他一剜便能尝到甜头。
翻身仰躺,吴顺把沈淮引到自己身上,后背凉水压上沙发,冰冷的温度就透过毛孔渗入体内。凉意浸透,吴顺就愈发渴望自己身上这具手脚缠绕的躯体。
伸手环住沈淮的肩膀,他把两只手压到对方耳侧,沈淮的眼睛很黑,黑得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可此时,吴顺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飘渺不定的情/欲。
他再次抵住了男人的嘴唇,只是轻轻抵着,并没有接吻。
“……你是不是?”
沈淮的身体明显一僵,嘴唇扯动,轻微的气流打在吴顺口鼻间:“什么?”
吴顺伸出舌头,撩了他的嘴唇:“喜欢男人……”
☆、他们他们和他们
吴顺开始休假了,因为脖子上的痕迹,他终于能够长时间的待在家里,干点自己想干的,看点自己想看的。
盘腿坐在瑜伽垫上,他跟着电视里的女人一起胸呼吸,腹呼吸,胸腹都呼吸。人家面色红润,他也面色红润,不过不是因为呼吸通畅心肺通顺,而是满脑子胡思乱想,吹直了呼吸,也吹直了他裤裆里的小吴顺。
说白了,学瑜伽什么的,本来就目的不纯!
自从重生以来,只要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就会上下求索锲而不舍的向自己的小丁丁靠拢,宅男撸女神,基佬撸男神,我们的吴顺同志,撸自己的丁丁神。
可惜丁丁冷艳高贵,任凭他怎么卑躬屈膝怎么低三下四,就是傲然挺立不为所动,吴顺想来点口舌之亲,却无奈腰背太硬,始终无法与之拉近距离。
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终于想明白——要想自给自足,得练啊!怎么练呢?瑜伽嘛!
连续做完一套拉伸动作,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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