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美人!!”
“皇儿、皇儿,你怎麽了?”
听见李太後的叫声,堂焌尚骤然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床上,方知刚刚只是做梦,还好还好……
“可怜的皇儿……”李太後心疼地给堂焌尚擦洗脸上的冷汗,自从那个小四凭空消失都已过了一个多月,堂焌尚始终惶惶不可终日,失魂落魄的待在寝宫内。
儿子到底是自己亲生的,从小到大也没见他这麽憔悴过,心里自然难过,既然儿子不要美女了,那好吧,她给他弄来了十个帅哥,总抵得上那既不中看,估计也不中用的小四了吧。
“皇儿,你看哀家给你带什麽来了?”
“是美人吗?”堂焌尚心里一喜,起身朝外厅一看,却是十个俊美的男子。
“皇儿啊,忘记他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那草品质又不好。”
瞧堂焌尚盯著这十人看了半天,暗自得意有效果,还没得意过来,堂焌尚把屋子里能拿起的东西都砸向了十人,大吼著:“你们这些该死的狐狸精,连朕的美人都敢抢!斩了你们!”
吓得那十人仓皇逃走,还将刚要进门的李双涵撞了个满天星。
“搞什麽?”
瞧见李双涵来了,堂焌尚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回床上,顿时让李双涵气煞,忍无可忍地说著:“还睡,小肚腩都出来了!难怪……”
正想说难怪被人甩了,感觉到李太後射过来的x光立刻便住嘴,她笑嘻嘻地对李太後说:“姨妈,我看皇上这病是心病,终须还要心药医,倒不如黄金百两悬赏那个小四的好。”
皇太後头痛地捏了捏太阳穴,良久才说:“只好如此了。”
李太後做事说做就做,一个时辰後,京都的各个城门口已贴满了小四的画像。
一道白色的身影背著一个麻袋从北边的城门而出,远远地了望了一眼,真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无奈感。
他深叹了口气,背著麻袋就往城外的一座小树林飞驰而去,没想到那茂密的树林中间居然有一块光秃秃的、连石头都没有的空地,中间摆了把铁制的椅子,椅子上坐了个浑身都包扎著麻布,犹如木乃伊一般的人。
白衣男子递过麻袋,轻轻地说:“小四,包子来了。”原来他就是胡灭狼,而那个木乃伊正是小四。
小四愣愣地接过包子,默默地啃著。
胡灭狼看著这样的小四,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天他带小四离开皇宫,哪知道刚一出皇宫,不知道什麽地方冒出来的污水泼了他一身,让他顿时没了法力,和小四两人就从悬著的半空摔下来。
很不巧小四一个蛤蟆著地摔了个满口泥,更不巧他一屁股压在了小四的背脊上,当下小四就爬不起来了,本想连夜出城的他只好没辙地背著小四去客栈。
谁知刚进客栈把小四放下来,那客栈就著了火,一根大柱当场就砸到小四的头上,立即头破血流,小四又一次倒地不起。无奈之下,他又背著小四去民舍投宿。
看小四伤成这个样子,那家人倒也热情地收留,小四总算沾到了床可以睡觉,不料睡到一半那木床居然裂碎,一大块的木屑深深刺入小四的背部,一下子便血流成河。
没办法,继续换地方,本想回黑山的,但是想到不管是自己的父亲狐族族长还是山魅族的长老,都不会同意他和小四在一起,就背著小四到郊外的一所破庙暂度,打算等小四的伤好了,再做打算。
在破庙里总算平安过了三天,没想到第三天刚起床,整座破庙土崩瓦解顷刻间成为一片废墟,更没想到明明是在一起的两个人,他身上不沾半点灰,小四却被一堆破砖乱瓦压了个半死不活。他只得背上伤上加伤的小四,再度换地。
只是这一个月来不管他们换到哪里,都会有种种不幸的意外袭向小四,就是好好地走在路上,也会被突然倒下的树干撞到脑袋。一个多月下来,小四的伤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
思前想後的,他便将这里的树木全都伐光,再放上稳如泰山的铁椅,这样子总归不会出事了吧。
“嘶!”
才想著,便听到小四闷声哀鸣,低头一看,小四居然从包子里吃出了一个刀尖来,此时已满口是血,慌张著伸手去拿小四手中的包子,却被小四攥住紧紧不放……
“小四?”
“包子……老婆……”
胡灭狼听到小四的呢喃颇受打击,没想到小四始终还想著那个人,难怪餐餐问他要吃什麽,总是说包子。
“小四,忘了那个人吧,他又不肯给你生孩子,等你好了我给你生一窝好不好……”
“哼……小四绝对没有命等到你给他生一窝。”
这个一听就知道说者不是个好脾气的声音,让呆滞的小四有了些反应。
他一抬头,只见一个两岁左右、走路摇摆不定、口角还流著口水的孩童,孩童虽小却已能看出是个美人胚来,粉粉嫩嫩精雕细琢的。
小四死盯著孩童半天,猛然不顾重伤,抱住小孩吃惊地叫道:“阿二,你怎麽缩水了那麽多呀!”
孩童吮著指头,对著小四呵呵笑著,拉住小四身上的麻布,看到小四龇牙咧嘴的喊痛才放开,咬字不清地说著:“笨……笨……”
没想到听到这个“笨”字,小四反而安心了,摸摸小孩子的头说:“还好还好,虽然缩水了但是头脑还在……哎呦!”
头顶上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只手出来,当下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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