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花月的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穿了一般,痛苦万分,无力的后退着,多么可笑,这就是结果,他发誓离开隐药谷,离开师傅所得的结果,是他自己亲手推开了*的人。
“喂?喂?师兄?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个,不是啦,我骗你的,那些故事是我编的,你不要生气。”完了完了,要是那个混蛋师傅知道我欺负了他老婆大人,我的小命肯定玩儿完了。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这样啊。
“不怪你,你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现在那么想他,就算他背判了自己,心里虽然难受,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可为什么只是听到别人说出来都那么可怕,可怕到他呼吸困难,快要死去,他究竟该怎么办?
“喂!!!”对着花月的耳朵长叫了一声,浣花辰觉得自己都晕乎了。这花月,平时看还是个像模像样的人,可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害得他还得这么辛苦的爬到傻大个怀里去,才弄个与花月齐肩并耳对眼。
“醒了吗?醒了就点点头,嗯,师傅说了,我是隐药谷的关门弟子,也就是第五十二代继承人,但是我啥也不会,完全不符合继承人的标准,而且我也不想当,所以他就交给我一个任务,说只要我出谷帮他找个老婆回去,他立马收回承诺,这样我也可以当个逍遥神仙。”完了完了,他浣花辰怎么越来越坏了,谎话连篇,还脸不红心不跳,都是那混蛋师傅的错啊。
“老婆?!”这下可惨了,花月大少开始捂嘴难受了,看看他眼里的绝望和那颤抖的身体。呼~这是哪里吹来的冷风?浣花辰紧紧衣领,环顾四周围上来的女人和孩子,喝~这阵仗,是要跳搓衣舞么,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撩起袖子看着他啊?
师傅真的不要他了么?想要娶别的女人做老婆!看浣花辰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呵呵,他怎么那么笨,本来就是他伤师傅在先,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别人?可是,现在他该何去何从?没有师傅的世界,他又要怎么活?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大中午的好好还是休息休息,待会儿还要赶路呢。”只是那些少女,妇女,老妇妪,甚至偶的个小大爷们都看着浣花辰,一脸的凶神恶煞,仿佛只要他不给花月道歉,就会吃了他一样。
得,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一拍珩磨的头,使驴般的吆喝着朝前走,还不忘在花月耳边低语道:“不过,本人认为,那个老婆似乎已经找到了,你说呢?”
这会儿连珩磨都听出来了,敢情不是这小妖怪在欺负人家月先生,他是来传达信息来了,那个要找的老婆,恐怕就是眼前这位俊美男子吧。他们师徒竟是这种关系,只是,为什么他听着不那么讨厌呢,反而还替他们开心。
珩磨甩甩头,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招呼着看热闹起哄的人继续赶路,虽然他的心静下来了,但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浣花辰的身体,这样抱着,他稍微有些心安,仿佛,眼前的人,也不是那么丑。
一旦沉沦,便万劫不复。*,有时候可以是一个字,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谁心动了,注定谁便是输家。
☆、第六章 注定的重逢
瓦里,是橙藩最西部的边境城市,西城门处在南北向山脉上一个下凹狭小地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高大的木城门镶嵌在厚重的石墩砌起的拦墙上,几十个身穿橙色颈带衣服的士兵整齐的站在城楼上,手中兽骨兵器握得紧紧,仿佛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顺势而发。
如今六藩只见战事连连,城门的盘查更是苛刻严谨。浣花辰一众在之前已经商量好,四十几人化装成不同身份分五批进去,只要进了城门便在说好的地点会合。
这些人里除了浣花辰、花月和曹医师,其他都是山贼,而珩磨的体型和花月的容貌是最惹人注意的,需要好的掩藏。所以很不幸的,浣花辰跟他的帅帅师哥兼未来师娘分到了一组,装扮成很平常的一家三口加个仆人。
“师兄,师兄,能不能改改,这剧情太老套了,应该演成一家三代,本人就委屈一点儿,扮个老太婆,年轻一辈儿就让给你们了。”珩磨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胳膊,现在他的耳朵里嗡嗡响,到现在他才发现,怀里这个磨人的妖精,恐怕还是麻雀转世,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嫌累,连这么点儿亏都要讨回来。以前他怎么舍得将那么多的钱财免费赠给别人呢,这个疑问困扰了他很久。现在他才明白,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啥玩意儿叫钱。
“站住,什么人?”刚到城门关卡,浣花辰一行四人便被人叫住,带头的士兵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想来捞了不少油水。
“呵呵,这位官爷,我老婆得了重病,现在昏迷不醒,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过去,我们感激不尽。”说罢,珩磨顺手将一贯钱塞到胖军官的手里,低头哈腰露出一个谁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胖军官一见这壮汉出手这么阔绰,他的心里早乐开了花,在这边城,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今天是老天开眼了。
“看你这么有情有义,也是上天可怜你老婆,过去吧。”曹医师背着装扮成珩磨老婆的花月慢慢的进了门口,在得到胖军官的眼神后,里边的士兵便没有再搜他们的身,只是在胖军官看见浣花辰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他们。
“他怎么回事?”胖军官指着珩磨怀里的浣花辰,虽然他的体型很小,但见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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