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溢对彼此的喜欢和渴望。千里无力的抓起珩磨的衣襟,温热的气息吐纳在珩磨脸上,迷离的眼神快要将两人推到巫山云端。两座火山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里儿,我。。。”充满*意的呼唤,想要他,他想要他,从心灵深处,他渴望着身下的这个人的一切成为他的所有,他要用一生去弥补,去疼惜,去*抚。
还没等珩磨说完,一双温热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唇。千里主动的亲吻住了珩磨,他一直在等,等珩磨忘掉以前,忘掉所有,来接受自己。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他的心,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幸福。
千里吻上珩磨的唇,络腮胡子扎在脸上痒痒的,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给人飘渺却又真实的幻想。他轻轻的抚上珩磨的脸,从指间,他能感觉到那每一根胡须上跳动的呼吸,那么美妙,就像它主人的心跳一样,让人迷醉。
得到了千里的允许,珩磨大胆了起来,他吻过千里的唇,吻过千里的脸,又吻向那白皙的脖颈。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酥酥麻麻,让人全身提不起劲,却又像吸麻药一样,让人上瘾,不要逃离,想要继续深入。
不知在何时,珩磨已经解开了千里的腰带,他的手慢慢的将千里的上衣褪去,嫩白的双肩luo露在空中,充满致命的诱惑,静静的躺在那里,随着呼吸起伏。珩磨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千里突然低鸣了一声。可就是这声音,让珩磨突然变得更加的兴奋,以致他的动作也开始狂热了起来,粗鲁了起来。
千里只感觉到全身上下,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而珩磨的胡须像是引路人一般,每过一处,都是蚂蚁聚集的交点,刺激着每个神经。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任由珩磨为所欲为。眼看珩磨已经吻到了他的肚脐,那丝滑的衣衫已经滑落腰际。
这时,来了个不和谐的声音。千里好要诅咒他下辈子出生没屁yan,竟偷窥人享乐h。
“哟,两位,来跟你们商量个事儿。啊,那个,你们不用停,继续就是,我说完就走。”浣花辰其实早就来了,只是看两人这么动情,又不好意思打扰,可是他又有很急的事,情不得已他只好开口说话了。
千里想一刀宰了浣花辰,他以为这是菜市啊,没打声招呼就进来了,进来了不说,还其乐融融的偷窥他们h,偷窥他们h不仅不脸红,还正儿八经的给说事儿,扰了人家心情还好意思叫人家继续。这样的场面,谁还敢继续?!
“我想当兵,你们俩陪我一块儿去呗。既然两位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答应了,好了,我说完了,你们继续。”千里眼角直抽搐,什么嘛,这根本不是征求别人意见该有的礼貌,而且那根本就不算征求意见,根本就是强人所难,自个儿说自话,别人没得插嘴的机会。
浣花辰话说完了,却还蹲在原地不走,而珩磨跟千里也定在了原地,两人着实被浣花辰吓得不轻啊。是呐,谁能想到,人生第一次h就被别人给偷窥了,不,应该是正大光明的被人给看了,不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对不起爹娘。
“臭小子,你怎么还不走,想让本少爷拿刀子送你走么?”
“啊哈哈,那个,我没那个意思,那不,人生总有第一次,我在琢磨着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老实,敢情是被大叔给欺负了啊。”
“本少爷有没有被欺负不是你说了算,你赶紧给我走啊!”他俩的热情全被浣花辰给破坏了。
“哈哈,别激动,别激动,我也是来找点经验,那你们先继续,改天我在找你们商谈。”浣花辰这回终于走了,珩磨和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很无奈的相视一笑,这绝佳的氛围都被浣花辰那厮给破坏了,还叫他们怎么继续。是以,珩磨给千里穿好衣服,又抱着亲了一口,然后出了里屋。
也不知道是浣花辰脸皮厚还是千里脸皮厚,反正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谁也没尴尬。脸不红气不馁的照旧有说有笑,根本当没发生什么一样。
浣花辰将自己参军的打算告诉了千里和珩磨,还没等两人犹豫,他一棒子定锤,“我已经给你们俩报了名”扔出这句话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他分明已经看见了千里脸上的怒火,再不逃那就是傻子了。
浣花辰几人混进军队,也是背着烈山无殇,逼迫颇颜干的。当时浣花辰是这样说的。只要伪造个身份让他们参军,他就不将颇颜偷看扣西luo体的事儿告诉扣西,否则他就会将这件事昭告天下,说他颇颜是个娘们儿唧唧的南风之士,让他祖上蒙羞失德。
颇颜倒不是怕浣花辰怎么说,他行的正坐得直,几句诽谤之语又能耐他何。只是,当时在瓦里,东方回那老头就千叮嘱万嘱咐,弄死都不能得罪浣花辰,即便自己名利双毁,只要能保住命,就任他折腾。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可自从跟葛步群一战后,他知道了浣花辰在烈山无殇心中的地位。东方回的话,字字暗含禅机,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远。
所以,浣花辰很顺利的进了军队,被编制在了前锋队。行军打仗,除了粮草先行外,冲锋在最前方的便是前锋队。前锋,不仅要查探前方的敌情,还要第一时间通知后方部队做好战斗准备。不仅需要灵活的反应,更是需要果断的判断力。在整个战斗中,前锋就是前进和战斗的灵魂,所以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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