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穆梓里将埋在他怀里的孩子拽了开来，相当直白的说道：“我不喜欢你。”
“哦。”阿格尼斯擦了擦眼睛，收起那副可怜的模样后，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不是说要和我做朋友的吗？”
“你有没有和我分享一切？”穆梓里想起了之前没有问完的话题，阿格尼斯有没有犯罪，问他本人不是更清楚？
“……”
“阿格尼斯，你是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说清楚点就是你在我面前仍然在伪装，你希望我会疼爱你，从而按照你的要求来为你付出。”穆梓里轻嘲的一笑，“你对我的兴趣是暂时的，因为你本身感情淡漠，不管是人还是狗在你眼里没什么区别。”
“……”阿格尼斯坐在床上，对穆梓里说的话感到十分新奇，“那我要怎么做你会陪我玩？”
穆梓里不指望阿格尼斯能理解他的话，要是真能理解，阿格尼斯就不会有病了，“告诉我，你做过什么让你父母生气的事。”
阿格尼斯冥思苦想，他真没注意过这些。
穆梓里换了个更直接的问题，“你惹过什么麻烦？在使用动物消气之前，有没有对人出过气？”
阿格尼斯顿时恍然，说出了一个人名，“埃布尔！”
“那是谁？”穆梓里问。
阿格尼斯无聊的拉扯起被子，“凯西的儿子，凯西是以前照顾我的女佣，妈妈说凯西是她的朋友，所以她允许凯西在这里顺便照料她的儿子。”
“你讨厌埃布尔？”
“他总是随便用我的东西，这里是我的家！”一提起埃布尔，阿格尼斯脸上仍旧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妈妈会说埃布尔比我听话多了，凯西经常为了照顾她的儿子没有完成我的要求！凯西和她的儿子一样惹人讨厌！”
“那你是怎么做的？他们这么讨厌，你赶他们走了？”
阿格尼斯摇头，“我帮埃布尔洗澡了。”
“……”穆梓里喉头发紧，预感接下来阿格尼斯说的话不会让人舒服，果然……
“埃布尔他连洗澡都不会自己洗，太笨了，我按着他的脑袋放在水里，他还想打我，大喊大叫……”阿格尼斯皱了皱眉头，“我就拿起花洒砸了他几下，想要让他闭上嘴巴。”
穆梓里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这个画面，对比今天看到的沾满血迹的砧板和托盘里的肉块，他反胃的转开了头。
“后来他不动了，我松了口气，结果凯西突然跑了过来……”阿格尼斯说到这里有点忿然的捶了下床铺，“她比埃布尔吵多了，抱起浴缸里的埃布尔尖叫着往外走，要是她出去，我一定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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