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梦都,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卖萌了?”
听梦都介绍一番西欧见闻后,史小‘春’这会好象听出味道来了。
她正想听梦都继续往下说呢,梦都却忽然闭嘴了。
史小‘春’一贯就是个急‘性’子,她见梦都卖关子了,不等郝敏开口,就抢先戳了梦都一句。
“你不能说我卖萌哈!今天呢,恰恰就是你在这里,我的最后那个字才不好讲啊!”
梦都用一种斜斜的眼光看着史小‘春’,同时做了个怪相。
“嗨,梦都,我们是多少年的兄弟了!小‘春’在不在这里有什么关系?不管你要说的是什么字,你就只管讲吧!”
郝敏听梦都说还有一个最吸引人的字没概括,他的情绪立刻被调动起来了!
他可不管史小‘春’在场有没有关系,只顾一个劲地催梦都快讲。
“你们真要我讲?”
梦都嘻嘻地笑道,还是没有马上开口。
“嗨呀,你就快点讲嘛!你再不讲,人家神经病都要急出来了!”
史小‘春’听说还有她在这里而不便讲的字,心里就格外好奇。
她当场就伸出手,使劲在梦都胳膊上推一下说:
“好啦,梦都哥,你就赶快讲吧!”
“你们真要我讲?好吧,既然你们要我讲,那我就讲了啊!第六个字是什么?第六个字就是——‘‘色’’字!”
“哟、哟哟——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字呢!不就是个‘‘色’’字吗?我和小‘春’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也试婚多年了嘛!现在你和丽萍结婚了,我和小‘春’也早就试婚了,一个‘‘色’’字有什么大不了的?”
郝敏听梦都好半天憋出个“‘色’”字,不由得大笑起来了。
“嘿,你可别小看这个‘‘色’’字!我要说的这个‘色’字,与你们理解的‘色’字完全不同!”
梦都看郝敏一副完全不屑的神态,便认真地说:
“跟你们这么说吧,我在维也纳国家公园的时候,看到了两位金发碧眼的姑娘。她们那种漂亮呀,才叫真正的漂亮呢!那两个美丽的姑娘,就象我们在图画上看过的一样,特别象似在圣母玛利亚面前飞翔的两个小天使:
圆圆的脸蛋、圆圆的手臂、圆圆的身材、圆圆的酒窝,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谁看了谁就会垂直涎‘欲’滴!”
“哦,梦都,原来你说的‘色’字,就是人长得漂亮呀?好吧,就算她们长得漂亮,难道还能跟丽萍媲美吗?我看不可能吧?”
郝敏听了梦都的描述后,仍然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询问。
“哦,那两个欧洲姑娘的漂亮,与我们平常习惯的漂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漂亮!”
梦都也仍然用认真的语气回答说:
“丽萍的漂亮,是我们东方‘女’‘性’的美;那两个姑娘的漂亮,却是西方白种人的美!风格两样,气质也完全两样!在维也纳国家公园,我还和她俩合过影呢!”
“什么,你还和西欧美‘女’有合影!在哪儿?快拿给我们看看!”
史小‘春’马上向梦都伸出手去。
“在丽萍的手机里,等会她上了楼,你们再找她看吧。那两个西欧姑娘啊,那可真叫漂亮哟!”
梦都听史小‘春’要看自己和两位欧洲姑娘的合影,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就想递给郝敏和史小‘春’欣赏,忽然间又想起,他和两位欧洲姑娘的合影,是丽萍用她手机帮忙拍的,于是对郝敏和史小‘春’做了表示遗憾的动作。
“喂,梦都哥,刚才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难道说,就因为你和两个欧洲姑娘合了影,你对西欧就概括出第六个字——‘‘色’’字来了吗?”
郝敏见暂时看不到梦都与欧洲姑娘的合影,于是又催梦都介绍他所说的“‘色’”字了。
“我说的‘色’字,当然不是一张合影的事啦!”
梦都连连摇头,同时又诡谲地瞟了史小‘春’一眼,然后神秘地说:
“我所概括的西欧的‘‘色’’字,是因为西欧每家宾馆的电视里,都有黄‘色’的电视片播放。在那些电视片中,男人‘女’人*的镜头,比我们国内电视中播放的片子刺‘激’多了!而且,那些片子中还有介绍各种姿式的,什么蹲式、坐式、卧式、背式,等等等等,太刺‘激’啦!特别是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那里的法律规定,公民还可以公开卖‘淫’、嫖娼、赌博、吸毒!说出来都叫人不敢相信!”
“啊,不会吧?西欧还有公开卖‘淫’、嫖娼、赌博、吸毒的国家?而且是法律允许的?不可能吧?!”
听了梦都的介绍,郝敏立即睁大了眼睛。
“你不相信了吧?告诉你,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呢!你真不知道,在阿姆斯特丹那座城市,那里的参观有多刺‘激’呢!那里有个叫‘西洋景’的场所。在那个场所中,每个卖身的‘女’人,都是单独坐在一个帐篷式的小房子中。在帐篷上一米五左右的地方,开了个小窗口,外面参观的男人,如果有谁看中了里面的‘女’人,就可以直接敲‘门’进去谈价钱;里面的妓‘女’就会关闭帐篷上的小窗口。”
“哦,阿姆斯特丹还有这样的场所呀?那真是‘挺’刺‘激’的!”
郝敏听了梦都的介绍后,两只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喂,我说郝敏,你干吗呀?是不是一听到‘女’人卖身的事,你就特别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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