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奉完蜡烛后,丽萍见丈夫还在大殿里四处参观,便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拉上他的手腕,叫梦都和她一起走出了圣?彼德大教堂。
出了大教堂,丽萍和梦都这才发现,金秋团的团友们,已经跟随导游来到了教堂前的大平台上。
这会,虽然时针已过六点,但在教堂大平台上,仍可看到一群群无忧无虑的本地青少年,正在宽广的平台上,一圈圈地滑着旱冰,不时还传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
在平台的一角,金秋团成员看见几个“马路画家”,一个个蹲在地上,正在用彩色画笔临摹名家的名画,一幅悠然自得的神情;
在平台的另一角上,还有七、八个音乐爱好者,或拿着小提琴,或拿着萨克斯管,或拿着大号和小号,正在为游客们免费演奏悦耳动听的交响曲。
来到如此平和、安宁、优雅、和谐的环境中,真会让人感慨:
原来,生活和生命,是可以这么美好、这么幸福、这么无忧无虑的!
然而,正当金秋团成员准备尽情享受这种美好、幸福和安宁时,却突然出现了一种与刚才的环境极不和谐、并令人极其讨厌、极其痛恨的插曲!
怎么回事?
正当人们沉浸在安宁、平和、优雅氛围中的时候,从几个蹲在地上画画的“马路画家”旁边,忽然有三、四个中国人,打出了印着“法*功”标识的旗帜。
接着,那几人中,有两个拿着宣传单来到金秋团跟前,其中一个对金秋团的成员说:
“各位,你们是从中国大陆来吧?我们是受国内政府迫害的法*功信徒,现在不能回去了,只能流亡在外。希望你们不要再受政府的蛊惑,不要相信他们的社会制度。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受迫害,也会无国可归的!来,请你们看看,国内政府是怎样迫害法*功的。”
那两人一边说详,一边将手上的传单往金秋团成员手上塞。
“去去去!什么法*功不法*功的,你们在国内捣蛋还不够吗?怎么还跑到外国来了捣蛋了?怎么还在宣传你们的狗屁‘法*功’!?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
谁也没想到,就在这时,山东大汉刘总大步走到了一个正在往丽萍和梦都手上塞传单的法*功信徒跟前,一把抓过他刚塞到丽萍手中的传单,三下两下撕掉,然后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
“你——?你不要太痴迷政府了!”
那个被山东大汉挡在一边的‘法*功’信徒,愣怔了几秒钟后,才扬起手上的传单,悻悻地对刘总说:
“很快,你就会为自己的愚昧和无知后悔的!”
“闭嘴!你在这里胡说什么?一边凉着去!”
山东大汉刘总伸出手,就想推开那个仍然不想离去的“法*功”信徒。
“善哉善哉!”
正在这时,金秋团的吉师傅又过来了。
吉师傅习惯地双手合一,站在刘总和那个“法*功”信徒的中间,不紧不慢地说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恶欲,勿施于人。鱼有鱼的活法,猫有猫的生路。身在异国它乡,各位不必劳动肝火。阿弥陀佛——!”
吉师傅说完,转身向着西天,深深作了个揖。
“金秋团的朋友们,我们上车了。请大家请跟我走!”
此时,导游小罗并不参与刚刚发生的这场意外冲突。
她就象什么也没看见似的,高高地举起手中的三角旗,朝围在周边的金秋团成员们挥了几下,然后就朝平台南面的台阶走去。
于是,金秋团成员就跟着导游小罗离开了那几个“法*功”的信徒。
“吉师傅,什么是‘法*功’啊?”
在走向停车场的路上,丽萍好奇地向吉师傅询问。
“哦,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没等吉师傅回答,走在丽萍和吉师傅身后的山东大汉刘总,快走两步赶上来说:
“那时候你们还小。十几年前,有个叫李*志的人,在国内搞了个所谓的‘法*功’,胡说人要是修练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上层次,就可以赎回上辈子的罪孽,就可以不下地狱。他们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整天不好好上班,而是莫名其妙地去修练他们的‘法*功’,造成不少人走火入魔,失去理智。
不仅这样,他们还组织一些走火入魔的‘法*功’分子,到政府去闹事、去静坐、去广场上*!当时,‘法*功’真的害死了许多无辜啊!
那时,在我的企业中,也有几个受他们蛊惑的‘法*功’信徒,一天到晚不好好上班,耽误了我好多生意!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些人,我就会象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哼!”
刘总说罢,还气咻咻地举起拳头,朝空中使劲地挥了两下。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难真;衡量世上的功法是非,标准只有一条,就是它对社会的利弊如何?利者,真功法也;弊者,伪功法也!”
等刘总向丽萍介绍完“法*功”后,吉师傅才说了句对“法*功”的评判。
“对,吉师傅,你说的完全正确!真想不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些逃到国外的‘法*功’分子,还是阴魂不散!”
山东大汉似乎还不解气地愤愤说了一句。
“其实,现在也没人听信他们的宣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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