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2017年5月14日,今天是“母亲节”。
我的那个时年39岁的老同学,今天去了火葬场,我工作在外地,没能亲去送别,实属遗憾。
同学群里,同学们纷纷以各种方式、来寄托自己的哀思,表达自己的悲伤。
我为文如下:
《人生如梦,一樽还(欢)酹江月》
呜呼哀哉,丛荣吾友。
一路好走,早登极乐。
在天有灵,若有闲暇。
天堂虽美,不要留恋。
常常回家,看看父母。
妻儿老小,兄弟同学。
去年春节,你微祝福。
我却未见,未能立回。
前些日子,去你家前。
我已回汝,收到回我。
你若有灵,定能收到。
我想问你,天堂美吗?
天堂很美,天堂很靓。
很美很靓?好好好好。
终有一日,我亦会往。
若到那时,你要记得。
给我接风,痛饮千杯。
同学少年,曾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人生如梦,欢酹江月。
日月星辰,光阴似箭。
写完以上的这一篇文字,我忽然间想到,他的老母亲,今天该是,何等的、悲痛欲绝呢。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其悲哀的事啊!市里的火葬场,这个地方我去过多次。送亲人、送朋友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
想想自己,我终归也是要来一次的,别人送我。
每次送人的时候,我都在思考活着的意思,请注意,是意思、而不是意义。
一直没有答案,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活着是有意思的,对活着的自我来说;死亡是有意义的,对活着的别人来讲。生与死,一直是一个宏大而永恒的命题。
每一个人,最初、最终的过程中,都将会去面对。
于是麻木,直到轮到自己,可能才会恍然。
从生到死的过程,如此短暂,恰似一瞬。
每个人的皮袍也好、布衣也好,下面都有个小,小到自己感觉不到、而自以为高大。
我们都冷漠的活着,除了对自己圈子里的人们,可能会有一些礼尚往来式的互助。圈外的一切所能知道的,我们只是看客,牢牢骚、感感慨,然后作罢。
我们都不高尚,我们都很渺小,我们都不纯洁,我们都很龌鹾。
于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洁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才被标榜。因为我们一般人都做不到、做不到公而忘私、舍己为人,而被标榜。
所谓低级趣味,在自然性和社会性的大框架下又该如何区分呢?这又是极具有争论性的。
我们只是自私的活着,直到有一天自私的不想死去。
眼睛一闭一睁,可能就只是一夜或者只是睡了一觉、打了个盹儿。而眼睛一闭之后不能再睁开了,则、是一生。
生而为人,立身于世间,我们总会有很多牵绊,会和一些人之间,产生一些情感或物质的纠葛。
父母与子女、丈夫与妻子,还有和亲戚朋友、乃至于是和一些陌生人之间。
这些种种,在此、今天我都不想谈。
这里,我只想扯一扯,男女之间的情感~所谓爱情,所谓幸福。
这个世界无非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当然了,现在社会可能早就不光是如此了。但我们还是就这样简单且正常的分一下吧。
男女之间,所谓爱情;幸福的,大多数都一样;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
我们会相互亏欠?!
谁欠了谁的幸福?!
其实、欠与被欠,只是因为你我生命的交错。
相逢于江湖,相忘于江湖。巫山**中,逍遥终有时。
血泪为谁而流?青丝何处染秋霜?为谁癫疯为谁狂?为谁死守一世情伤?
谁欠了谁?是令狐冲欠了小师妹?是乔峰欠了阿朱?是男人欠了女人?还是相互的亏欠?!
结局早已注定,依然一往无前、如故。
也许,心底是曾有过期盼,渴望那一丝不可能的可能。
江南风景曾旧谙,一箭双雕的郭靖、古灵精怪的俏黄蓉,双双玉碎于襄阳城外。
断了一臂的杨过和小龙女姑姑,带着那只大雕,最终回到了终南山活死人墓。可是江湖的传奇、依然继续依然,一次次上演。
谁欠了谁?谁又不欠谁?得到了天下却欠了你?
和她一起归隐山林,却是和你相忘于江湖,可是,又岂是说忘就能忘?!
白衣仗剑迎着风,风乱了白发,却吹散不了记忆。
命运的相逢,命运的离散。
可是,何为命运?!
命者,运也?运者,命也?
头顶的那一轮明月,曾经照耀过短松冈的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的东坡先生,大江东去传唱了千年。
fēng_liú总被雨打风吹去,谁欠了谁的幸福呢?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为人子女,我们多数人,可能都会亏欠父母。
但人类不断繁衍生息至今,每一个人都是人子或人女,父和母亦是人子和人女。
也许,人类自从诞生之日起,尤其又是在那所谓文明开化之后,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互相亏欠而来。
世界很大,但又很小。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但在我的有生之年,还要尽量是在有钱和有闲暇的时候,我又能看看多少呢?!
其实,有了闲暇,一杯白开水、一盒香烟、一本闲书、一部手机,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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