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从未想过,从未想过要用一个单独的章节来写以下的这一篇文字。本来是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在作家感言区里写一写类似的内容。可是当我从头翻看自己写的这部《诸神补天记》时,楠臣一时间竟然感慨万千。
楠臣所想要说的,早已经远远不是感言区所限制的五百字所能讲述得完整的。如果这会影响到一些书友的看书节奏,楠臣在这里要表示抱歉。
从2017年3月31日起,一路走来到今天~2017年4月29日,楠臣踯躅踌躇却又执着的留下一连串正变得越来越长的轨道痕迹。
从0字到2.38万字,从2.38万字到5.55万字,从5.55万字到8万字,从8万字到10万字。楠臣的《诸神补天记》如同一个从出生、并且一天天眼见着在成长的幼儿。从“咿咿呀呀”的啼哭到“咯咯咯”的细声细气的笑,想来必将会继续一天一天的长大、青春、成熟。走过懵懂岁月、走过花季雨季、走过……走过孤独与彷徨。
一路走来,有了太多的过往的人生经历里从未曾有过的一些感知和感悟,楠臣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人生从此与以往不同。
现实的平凡的世界里面,有太多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爱恨情仇、聚散别离,很多都会让身处其中的人很难掌控;楠臣的《诸神补天记》之中,同样如此。亦是有着诸多的情感纠葛、恩怨纠缠,不过这却是一个由我掌控的世界。
是的,一个由我完全掌控的世界。一开始,我确实是一直这样自以为是的。甚至在和一个朋友的微信交流中,有些得意炫耀地说过类似的言语。可是写着写着,楠臣却赫然发现,原来从开动脑筋构思故事的整体骨架、从动笔潦草的写下小说大纲、再输入电脑的一刹那起,一切就并不是我自以为的那个样子了,我能掌控的其实并不多。
随着字数的增多,情节的推动,楠臣很多时候不得不推翻自己原来的一些打算或者相关计划,推翻自己原来所设定的情节,翻盘自己原来给书中的一些人物所设定的命运。
原来写作的过程真的就和一个人成长的过程一样:充满变数、有太多的风雨、亦有无限的可能。我想当年金庸老先生在给《明报》写武侠小说连载的时候,真不知道他是否也有相同的感受呢?真的很想知道啊!看来得要去找几部他的传记来读一读了。
从小学四五年级开始看武侠,那一段时间看得很是痴迷,零零散散的也看了不少。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部武侠小说真的是很不便宜。那时十岁左右的我对钱这个东西当然是没有什么具体概念的,当然了,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来,楠臣很多时候虽然不缺钱,但实际上也没钱。
不记得具体的年份了,反正那时候自己应该是还在读着小学。我那年轻时就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去往边疆参加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大姨有一次从新疆回来探亲了,当然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姨丈。对当时年幼的我来说,他们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连熟悉的陌生人都不是。可是我的母亲以及她那两个一直留在家乡的两个姊妹却是对此感到开心异常。
一天,一起去镇上逛街,我好像那天恰好不上学,应该是哪个星期天吧。那个时候,商品经济远远不如现在这样繁荣,关于市场经济的种种争论还在大行其道,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个市场经济到底是姓什么的争论。
时间和实践是检验真理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这已经为时间和实践本身所证明。
言归正传,供销社当时还是我们镇上的商业主体,没有之一。一群大人带着我这个小孩儿一起走进了供销社。记得当时大概的情景是这样的:
大姨说要给我买礼物,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我要买小说书。我妈在旁边连喊着不要买不要花钱。大姨让我随便儿挑。是啊,细伢儿买个书能有什么嘛?于是我就走到有书卖的柜台,隔着柜台玻璃我看到了那部《多情剑客无情剑》,作者是一个叫古龙的。曾经有所耳闻,好像挺出名的样子。
卖书的柜台里并没有多少书,我看来看去,除了《七侠五义》的连环画也没有太多我想要的。可是我最想要的却是那分为上中下三部的《多情剑客无情剑》。反正当时看来看去,内心里纠结无比,最后就决定要这部古龙的作品了。
年轻漂亮的售货员大姐姐,从玻璃柜台里给我拿出了这部小说。我妈接过来就直接看了一看封底的售价,说了一句,大概意思是:这买个书还要四十几块钱(楠臣记得好像当时是这个价位,具体记不得了,总之我母亲觉得这书太贵了)、这样贵,不要买了;你不好再敢要啊试试看。
现在想来,那时作为小孩子的我,哪里懂得大人们之间的种种弯弯绕呢。我虽然怕我母亲言语里的威胁之意,但我就是要呀、我就赖在那里不走呀。
大姨要掏钱给我买,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其实是不想买的,因为那个年代,人们的月收入才有多少呢。
最后拉拉扯扯,大人与大人之间,看着不依不饶的我,互相妥协,给我买了那《七侠五义》的连环画,还不全,好像只是第六到第十集合计五本的样子,呵呵。
我没有得到想要的《多情剑客无情剑》,当然了,后来上初中时,我在一个同学那里借到了并且断断续续的看过了,而他则是偷拿的他爸爸的。
大姨在那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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