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就当是一次新鲜体验……至多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牟纶挣扎许久,终於成功将自己说服,将所有多余想法都抛诸脑後,回答诛月方才的问话:「这种事反来问我,要不要我亲自示范给你看呢?」
许是心中闷气未消,牟纶说起话来口吻也没啥好气,然而诛月却好似听不出来,笑得温柔淡定,带着些宠溺般的怜爱:「牟大哥需要什麽,告诉我。」
牟纶喉咙一阵干涩:「我需要……」一个让时光逆流的宝器,将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之前,就最完满了……
摇摇头,将这无意义的念头甩出脑海,认真思忖了一番後,嗤笑道:「你若当真什麽都不知道,我便看着办了。好好学着,以後你可要学以致用。」
语带促狭地说罢,撑住诛月的肩膀,试着将腰往下沈去,主动朝那根在自己下方怒然贲张的肉柱迎了过去。
液体的润滑效果还在,内壁被摩擦时几乎不会刺痛,只是这般硕大的硬物挤进如此狭窄的通道,别扭的肿胀感难以描述。
牟纶思忖着拖久一分就多一分痛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下用力一坐,瞬时将对方的雄根整个吞没。
诛月缓缓吸气,抱住牟纶在他胸前吻了又吻,似乎已然情动难耐,猛地将腰一送往上深深挺进。
还没chōu_chā几下,便被牟纶一手扣紧了脖子,牙缝里挤出僵硬的命令:「停下,别动。」
诛月双眼微眯了一下,还是依言停下来,询问道:「怎麽了?」
「……」牟纶动了动唇,旋即却又闭上,无法开口。
叫他怎麽开口?说他自己轻估了事态,说他身经百战却在这种时候打起了退堂鼓?
此时此刻,他只觉腹部深处仿佛都被搅成一团,後庭内滚烫的热度更是像要从这里一直燃烧到他的头顶去,热得离谱。
先前他确实没有思虑周全,直到将诛月的性器全部吞入之後,才发现那玩意不仅粗,且长,简直如同贯穿人身体的凶器一般,令人战栗。
如今牟纶回想起从前那些被他侵占的人,忽然有点好奇起他们在这种时候是何感受。
不过,他作为上方经验丰富,向来非常懂得如何让下方之人享受。而现如今换作他自己位居下方,偏偏他的对手又是个生手,实在是……可怜又可恨。
身体里,火热坚硬的肉根被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起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根玩意上一下一下的脉络跳动,便知道诛月此际正在辛苦忍耐。
这时候让诛月干等着确实不太厚道,然而若要放任诛月自由活动,他心里却又不踏实。
就算知道痛不死人,也不会真的被捅坏,但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受,更何况还要完全交给别人来控制。
权衡再三,最终下了个无奈的决定:「你别动,让我来。」
诛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没说什麽,默然望着牟纶,看他怎麽来。
按理来说,牟纶既然清楚要怎麽让他人舒服,也该会知道怎麽让自己舒服,关键是要找到那个可以让人舒服的源泉。
他将腰缓缓抬起沈下,仔细感觉,然而他的身体他自己也是头一回探索,实在没什麽头绪。不过一会儿,他便不耐烦地低咒:「该死的毒。」
诛月一听,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用尾尖刺中他的毒性怕是还未完全散去。
「是不是腰腿没力?还是我来帮牟大哥吧。」
说着,将一根尾巴绕着牟纶腰上缠了两圈,借力帮他提起身子,而後放下,再重新提起,替他省去自己动腰的气力。
同时,诛月也摆起腰来,起初抽送得较为轻缓,让牟纶慢慢适应。待到他的後穴对这个外来入侵者已经不怎麽排斥了,便逐渐加大了幅度。
诛月已是忍了许久,到现在终於步上正轨,便再也一发不可收拾,chōu_chā得越发狠了起来,每次插入都将人顶得跳起,浑身都是一颤。
被如此猛烈贯穿,即便不去刻意寻找,有些地方也必然会摩擦到了。
牟纶渐渐开始有了感觉,那感觉着实十分奇妙,若不是亲身体会,还真是不会了解身体里原来有个地方会带来这般的莫大刺激。
曾经萎靡下去的雄根再度发热挺起,牟纶垂手将之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诛月发现了他这一动作,便也伸出手去,从他的手背之外将他包裹住,与他一同爱抚他的性器。
不一会儿那根就涨大到了极限,丝丝淫液从顶端紫红的xiǎo_xué中渗溢而出,从牟纶的手指滑落到诛月的手指。
一片静谧夜色之中,只听见ròu_tǐ碰撞啪啪作响,夹杂着粘腻水声,含糊不清,更显淫靡。
「牟大哥,怎麽这般安静?」诛月微微笑道,纵是身子动得如此剧烈,他说起话来却也并不带喘,神情亦是不露声色,惟见那双灿若烈日的金眸艳光四射,显是极为动情。
牟纶被他反复亲吻嘴角,似要将自己的嘴撬开来发出声音一般,便想转头避开,转念却张口在他唇上一咬,不轻不重,警告他老实闭嘴。
在性事中承担了这种角色,於牟纶而言已是毕生最大的失策之一,又岂会肯再发出那些污七八糟的声音。
薄唇倔强地紧抿,除非到实在情动之时,才松口急急喘气,声音却是始终压抑在喉咙里。
诛月知他骄傲,也不勉强。过了片刻,又问:「舒服麽?」
何必明知故问?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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