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说道:“那都是你挣得,不用给姥爷了,他也不会让我收的。”
“谁的就是谁的”楚宏远说:“干爹永远是干爹,儿子永远是儿子,我不是某人。”
楚扬微微皱眉,“姥爷心里,其实已经原谅舅舅了。”
楚宏远还是撂下了一句“学会看本质吧”后扬长而去。
楚扬站在门前良久,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抓那条线的时候,却发现不是实线,而是一条虚线。
楚扬他上了程勤的车,方才浓烈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他趴在方向盘上,头埋在胳膊里,会所门庭若市,显得车里狭小的空间非常安静,方才激烈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后背还有些黏糊的汗渐渐干透,楚扬像是慢半拍一样,才想起今晚做了些什么。
他看看表,晚上十一点多了,手机很安静,一个电话也没有,他播过去,电话那边无人接听,自动挂机后,楚扬又播了一遍,就要再次挂断的时候,那边发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哎哟,卧槽,小绵羊是什么鬼?”电话那边一副“高了”的醉态,“哎哎哎,程小勤,你电话……卧槽,冯臻其你干啥呢,你节操呢……”
楚扬接到电话听见那边吵吵哄哄,就知道饭局还没散,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举着电话听现场直播,直到冯臻其这个名字传到耳朵里,他那种“事外人”的心态发生了质的转变。
说好的同事聚会,怎么冒出未遂“炮/友”了呢?
楚扬对着电话道:“您好,能把电话给程勤吗?”
“程勤,程勤,给给给,电话。”
“你拿我电话干嘛?”程勤的声音由远及近,听上去感觉一只脚已经踩进酒钢了,“谁啊?”
“不知道,男的,”男人嘿嘿坏笑,“你儿子?”
“滚,”程勤“跋山涉水”,穿过人群,接到电话,“喂?”
楚扬说:“爸爸,你玩疯了啊。”
程勤:“……儿子,别闹。”
楚扬扒扒头发,表情看上去有点着急上火,“在哪儿,我去接你。”
程勤搓了搓脸,“东方路,新脸谱。”说完心虚地等着那边的回话。
一个小青年骑着单车载着一个女孩,女孩刚喝完一瓶可乐,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将空罐扔到楚扬旁边的垃圾桶,不过准确率0,好巧不巧扔到车轱轮下,女孩见自己失手,吐吐舌头,转过头抱着青年远去。
楚扬看着那辆远走的单车,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一抹“很可以的”笑容慢慢爬上清秀的脸庞。
他说:“哦,有名的销魂窟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绵羊这是要气疯了,哈哈哈哈哈~~~
下章开始进入复仇模式,有些东西我想了想,保险起见你们搜一下我的微博吧——沐沐沐远风,没错,就是有点磕巴嘴赶脚的名字~~
咨询了一个大大好不容易找回来的。
☆、复仇1.0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
凯丰的生日聚会早在九点多钟的时候就结束了,下属非常有眼力见,知道“领导”的夜生活将另有安排,心照不宣没再邀请程勤,当然,精于算计的凯丰可能认为海吃一顿已经尽了地主之谊,不过更大的可能,就是一致认为,领导不在场,群众爽翻天。
程勤出了饭店招手拦车的时候,的士没拦住,倒把许超给拦着了,这个逼喝点酒后,已经由医者父母心堕落成衣冠qín_shòu,程勤好说歹说不去,就差干一架了,最后不知道这个水货哪来的力气,跟绑架似的,直接给人拽上了suv。
上了车之后,程勤才发现里面还有冯臻其跟其他俩个男人,男人之间互喷几句,程勤这才高升副院长,许超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酒足饭饱正准备体会一下饭饱思淫yu。
许超今天跟中风了似的,做了平常敢说不敢做的事情,进了包房就叫了一群穿着清纯的莺莺燕燕,一字眉,果冻唇,黑长直,个个标配网红脸。
程勤对女人兴致缺缺,此时更是犯起来了脸盲症最晚期,同病相怜的冯臻其也是无力招架,提着两瓶打开的啤酒递给程勤一瓶,俩人碰碰瓶身,难得聊起了未来适合买房子的城市。
许超喝的高/潮迭起,今天算是找到了自己的主场,大手一挥叫来一个“鸭王”,一番火热,惹火的表演后,冯臻其跟着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喝高了,一个劲儿往程勤怀里扎,跟小蝌蚪找奶妈似的,可把程勤烦够呛,于是非常有眼力见儿提溜着瓶子往角落里扎。
不一会,冯臻其的眼镜让鸭哥哥叼走了,西装飞了,腰带也给抽出来当起了领带,平常的白大褂彻底沦落成衣不蔽体的洪七公爷爷。
程勤一副高冷逼,非常守“夫道”,退到沙发边上嗑瓜子,时不时观赏鸭哥哥裸/露的腹肌,性感的电臀,看着看着就心猿意马起来,想起下午在电影院程小勤跟楚小羊两位仁兄互相“验货”的场景。
这时候,鸭哥哥妖娆漫步到程勤面前,跟吐着蛇信子似的,在他耳边撕磨,“嗨,帅哥,圈里人吧,寂寞吗?来啊,一起玩啊。”
说着,手游移到程勤的腿根。
程勤抓住鸭哥哥的头发,三米开外的架势保持距离,小声道:“咋了,哥们儿,有爱人的圈里人看不出来么?”
正好许超叫程勤接电话,程勤屁股低下跟安了弹簧似的,猛然坐起来的一瞬间发现脑袋有些晕眩,跟做了两圈过山车似的,脚步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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