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俱乐部的基地很多,隐藏在每一个城市的角落。它的外表是如此的普通,而内在又是那麽别有洞天,让你有种脱离世俗的感觉。
手里紧紧捏著那张无意间得来的青色会员卡,米罗神色慌张地在街角蹲了一个多小时了,身上很痛,脑子很乱,却总觉得有什麽东西在吸引著他,让他情不自禁从黑蝎子可怕的保安眼底下冒著会被活活打死的危险逃走,根据之前某个恶心的施虐者描述的地址,找寻到了这个地方。
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楼,你甚至无法发现它与周围一排的房子有什麽区别,客厅亮著橘黄色的暖灯,很是温馨,如果不是看到一个小时内,有四五个陌生男子鬼鬼祟祟地进入,米罗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快要接近冬天的深秋,到了半夜很是寒冷,只披了件单衣的米罗双脚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双手不停哈著气,在又见一个陌生男子进入後,抖了抖根本竖不起来的衣领,走向了那扇坚硬的木门。
咚咚咚,门很快被开启,一个穿著舒适家居服的妇女开了门,望著门口的……介於成人和孩童之间的米罗,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小弟弟,怎麽了?”无懈可击的伪装。
颤抖地将会员卡递了过去,在瞥见那青色硬物的刹那,妇女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了然的笑容取代,让了个位,笑著说,“杰克,你来太晚了,大家都在等你!”说著将男孩拉进了房间,就好像是远房亲戚那般,不让人怀疑。
客厅,是普通的客厅,在转过厨房後,是一扇通往卧室的门,在那位妇女的带领下,米罗打开了那扇门,一片漆黑,脚下略一迟疑,身体便被轻轻推了一下,推入了那间陌生的,带有些恐惧的黑屋,没给米罗反应的时间,身後的门就被轻轻关了起来,将室外的灯光隔绝。
那瞬间,米罗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喧嚣著对於陌生环境的害怕。难道自己会被绑架?杀害?不,没有任何一个犯人会做这麽无聊的事情,自己不过是一个孤儿,撕票了还要处理尸体,麻烦死了。
这里一定是一个通道,通往那个被染上传说色彩的俱乐部。强忍著恐惧,米罗慢慢摸索著在黑暗中前行,并顺利的握到了一个门把手,那种最老式的,有著圆球体的把手。
轻轻转动,门是开著的,在拉开的刹那,一种奇妙的意境袭面而来,那是一条向下过道,不似之前的一片漆黑,而是在黑暗中,墙壁两边有著两排青色的烛光,就好似两条蜿蜒著的青蛇……鬼魅而又充满诱惑力。
慢慢向著散发著更大人气的地方走去,米罗在过了一个转角後,立即被眼前的热闹景象给惊呆了。
原来……这里聚集了这麽多人,而且这……
特殊的地理形状被刻意布置成了网状型,好像一个又一个的蛇洞,彼此独立又相互连接,人群被分散在了各处,此时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舞池,那个椭圆形的奇石上,暧昧的青色光芒下,一个穿著白色皮衣的男人,微微扬著手中的小羊皮鞭,露出了妩媚又带有绝对主导权的一笑。
不知道这是什麽情况,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不可否认,在米罗看到那个陌生男子那魅惑一笑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喉头收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种男性的本能叫嚣了起来。
所有调教师都喜欢皮制品,这曾让米罗很不能接受,特别是黑蝎子里的那些一身肥肉的自称很了不起的调教师,更是喜欢整天穿著黑漆漆令人恶心的皮衣皮裤,露出某些让人倒足胃口的部位,晃动著他们的赘肉,扬著皮鞭,肆意抽打著……
因此,皮装在米罗的脑中,从来没有和帅这个字联系在一起。当然,现在眼前的白衣男子也不能成为帅,也许该用帅过头来形容。
米罗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麽好看的人,那是一种妖冶,没错,曾经有人这麽形容过黑蝎子的红牌焰儿,但那家夥给米罗的感觉太过肮脏,即便洗得再干净也不能将他本质上的脏乱洗净,那是被太无节操的後果,米罗知道他是被逼无奈,却还是忍不住庆幸自己逃离了那个可怕的环境。
眼前的男人,却比被那麽多人操过的焰儿还要妖娆,却比他干净了许多,不,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就好像天上的人和地下的人一样。
当然,继续看下去,米罗会为自己将眼前的男人和黑蝎子肮脏的性奴来比较这点,而感到极其的羞耻。
注意力都被那个男人吸引,直到他站了起来,白色的高通长靴很好的将他的腿形修饰出来,细长而充满了力度,男人慢慢地走到应该是众人目光焦点的那个被倒吊起来的男孩身边,轻轻地将他满是汗水的头托起,细长的凤眼微弯,撒发出致人的魅力。
“joy,现在,可以缓慢地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出……记得,一定要一个,一个的出来……”声音是擦著男孩耳边说的,没有人能听清,但男孩的大眼睛突然睁大,被束缚在皮带里的yīn_jīng也立即变得肿大,还是令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激动的声响。
不清楚之前做了什麽,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什麽,米罗在人群中,视线随著那个妖冶的调教师轻轻移走,那根柔毛很是亮泽的小羊皮鞭划过男孩漂亮的背脊,来到顶翘的双臀,那散发著红润光芒的双丘,在之前已经尝尽了最美好的抽打,现在的温度与敏感度恰到好处。
接受主人命令,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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