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刘大副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在地上摆出“美人下榻”的撩人姿势,侧边儿躺着,一只手托着肥胖的脑袋,一只手风骚地伸到屁股后面,当着众人的面,极度勾魂地慢动作抠着那两颗跳蛋。
“扑通!”一颗蛋滚出来,惊得大家伙齐齐后退一步。
其实真要说起来,能上得这船上的大老爷们儿,个个都是身经沙场的,什么样的绝色猥琐没见过,没玩儿过?可偏偏就是刘大副这样的,太露骨,太重口,反倒又把他们都震住了。平常他们玩的就是一个隐讳、禁忌,这样大张旗鼓地炫出来,反倒显得恐怖了。
一群大老爷们儿,包括李逆鳞都没料到人模狗样的刘大副会来这手,个个眼睛睁得滚圆。
猥琐的当事人丝毫不顾形象,嘴里哼哼唧唧,媚眼如丝,粗壮的腰杆有一下没一下,软绵绵地往前耸,身后的那手扯着剩下的那根跳蛋尾巴,身子底下湿了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反正,当夏老爷子被人掺扶着进来时,整个房间都弥散着一股子怪异又糜乱的味道。
几个好男色的,索性就甩开地吹起了口哨,叫道:“行啊刘大副,再来点更刺激的!”
眼看着刘大副那大鸟儿又要昂起头来,夏老爷子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都怎么回事?”老爷子干瘦的手使劲抡着手杖,青筋都要掉出来似的,吓人得很。
夏老爷子,夏国栋,海和号的大东家,发起火来不是闹着玩儿的,全船近千号人,没人敢惹他。惹他就是跟自己的性命过去,保不齐哪天就沉尸大海了。
因而老爷子这一怒,现场马上就安静下来。不过,刘大副是个例外,他仍旧慷慨激昂地溜着鸟儿,嘴里呜咽障气,叫成一段烂俗的sān_jí片。
苏策少爷蹲下来,冒死翻翻刘大副的眼帘儿,又使劲拍了拍他肥胖粗糙的老脸,然后抬起头来,一脸混乱地说:“刘大副,这是疯了吧?”
“疯了?”夏老爷子不太信。这好好的人,怎么一个晚上就爽疯了?
正说着,刘大副猛地拔掉体内仅剩的猥琐玩具,跳了起来,大声喝道:“狗-日的李逆鳞!”
还知道叫人,看来是没疯。李逆鳞下意识地攒紧了手里的刀片,开始不动声色地估算逃亡路线。门口人太多,他必须要想办法从这里挤出去。
刚要往后挪步子,气极败坏的刘大副便猛扑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众人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过来挡,尤其是苏少爷,三白眼瞪得滚圆,上来就抓住刘波的胳膊,使劲往后拧。拧完了还冲李逆鳞眨眨眼睛,趁人不备噘起嘴,隔空又给他来了个飞吻。言下之意是,媳妇儿,我帮着你的哈——得,邀功呢!
可那媚心媚骨的眼神儿此刻看在李逆鳞眼里,就如同一把尖刀,剜得他心惊胆颤,寒毛倒竖。
苏策……一定抓到了他什么把柄,否则不会这么三翻两次地招他!
李逆鳞举起右手,手指缝里夹着的刀片准确地对准刘大副的脖子,只要手轻轻那么一扬,刘大副就再也开不了口了。而他的秘密,也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然而他没想到,他的手快,却快不过刘波那张欠揍的臭嘴。
刘大副张嘴,狠狠在苏少爷白生生的俏脸上啃了一口,力气不大,只啃出个牙印,但他不罢休,接着又伸舌头,暧昧地往那牙印上舔了舔。
“……”一切发生得太快,苏少爷甚至都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就糊满了口水,半晌后他才优雅地掏出手绢,把脸擦干,尔后阴森森地笑起来。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夏老爷子才真正是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莫名地被这惊世骇俗的变故嚇到,只觉得太阳穴上血脉突突地跳,抡起手杖就要打人。
刘大副眼疾手快地跳开,嘴里又大喝道:“狗-日的苏策!狗-日的夏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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