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玚答应的很是干脆,做与不做就要另说了。
☆、27分离
第二天,万里无云,秋高气爽的再也不能让陈铖找到了一丝懈怠的理由。
军行一天,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才令火头军垒灶做饭。等士兵卸甲休息,陈铖发现了不对。
“邓延,给本将军滚过来!”
邓延听到吼声,吓的心里咯噔一跳,麻利的跑到陈铖面前,弓着腰,低着头,“将军,您吩咐。”
“说实话,骑兵到底有多少?”陈铖瞪着眼手指着邓延,“说不清楚我用你祭旗!”
邓延知道他说的出做的出,能拦的住陈铖的人又不再这里,忙说,“五千,战马全都是骑兵队里最好的。”
陈铖看到邓延的眼珠乱转,抽出腰间的剑,“快点!”
“三万士兵全是其中的佼佼者,还有粮草,公子把好的都给了咱们,并州城留下的除了次等粮食就是秋收下来的黄豆…”感觉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邓延只差没跪下了。
“此地离并州有多远?”陈铖看到灶上冒烟,除了感动就是疼,撕心裂肺的疼。
“将军,七十里。”邓延想到临行前苏玚交代的话,“公子说,你如果把粮食送回去,他,他就走!”说完慌忙的跑走,就怕慢了,剑向他挥。
陈铖见士兵们面带喜色的吃着面饼,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苏玚用两块石头做石磨的情形,那时候苏玚为了做出石磨,还把自己的手砸到了。
自从石磨在军中普及开来,普通的士兵再也不用喝麦粥,饼也不再是世家官员的专享。
苏玚如此的良苦用心,陈铖又怎能让它付之东流。此时,陈铖除了把兵用的刀刃上,就是祈求并州城别被攻击。
有些时候,越是不希望发生什么事情,往往总会事与愿违。
陈铖的军队阔步东进四百里行至芦洲的时候,大军遇到了阻隔。
原来,芦洲是一个多山的地方,地势陡峭不说,到处都是绝壁悬崖,一条路不对,就有可能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
在这个乱世,有山的地方就有盗贼出没,芦洲正是响马的集中营。
又因为走走停停,还要安抚沿途的百姓,九月九日这天军队到芦洲城外,出于对此地情况的不了解,心思谨慎的陈铖就令兵将停下休整,自己带着两个亲兵进城打探消息,如果能找到熟悉地形的山民,那是再好不过了。
当陈铖看到城里人人头上插着茱萸,三五成群的嬉戏,才知道重阳节到了,脑中不禁浮现出苏玚的身影。就在陈铖的精神恍惚的时候,自他一进城就盯着他的人找到了机会。
很是粗暴的手法,一个闷棍,陈铖暂时失去了意识。当陈铖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柴房里,腰间的青萍剑也没了踪迹。
即便陈铖此时知道他被劫了,心中也没有过多的担忧,很快的镇定下来就开始想办法脱困。看到绑着他的绳子是活扣,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笑意。在陈铖庆幸天无绝人之路的时候,把陈铖当作肥羊绑来的几人日子就不好过了。
几个小卒子以为奉上陈铖的宝剑会得到当家的丰厚的赏赐,谁知,一个铜板没见到,屁股上先挨了二十大板。
不明所以的几人自然是直叫屈,信义堂的当家的文信气愤抬脚往哭爹喊娘的三人屁股上踩。眼见三人的脸色发白,不敢再吭声,文信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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